另一間房間,一名男子手持尖刀,正惡狠狠的盯著盧豔姿。
“商步,你想幹什麽?”盧豔姿眼中滿是憤怒。
就在剛剛,正跟母親在家中吃飯,聽到敲門聲後,沒有起什麽疑心,直接起去開了門,結果沒想到的前男友商步來著另兩位高大的男子便衝了進來。
商步森然一笑:“臭表子,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盧豔姿道:“我們好歹也有幾年的,為了幾萬塊錢,你竟要拿刀對著我?”
商步道:“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更別說什麽了,你拿我們的當一回事了嗎?讓你借個幾萬塊錢都不願意,惡心!”
盧豔姿氣的渾發抖:“我若是不念著舊,又怎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借錢給你?”
出玉指,指著桌上的飯菜:“你看看我現在吃的是什麽,因為借你錢,我現在隻能跟媽吃這些,你要是但凡還有些良心,就不會帶著人,拿著刀衝到我家!”
桌上的菜很簡陋,一個辣椒炒青菜,一個西紅柿炒蛋。
與盧豔姿的公司高管份的確不相符!
話鋒一轉:“這樣,你再忍耐些時日,等我拿了這個月的工資,隻留一點夥食費,其餘的全都歸你,這總行了吧?”
盧豔姿對商步徹底失,本就不想再給他一錢,但眼下這個局麵,也隻能暫時屈服。
不管怎麽說,先把麵前這一關給過了!
商步指著自己空的左臂吼道:“晚了,我今天就要你和你母親陪葬,”
直到這個時候,盧豔姿才發現,商步的左臂居然是空的。
眼神變了變:“這是怎麽回事?”
商步眼中出痛苦之:“因為還不起錢,我的手已經被砍掉了,現在你滿意,是嗎,啊?”
最後這一聲“啊”,他幾乎是從牙之間出來的。
“我懶得跟你廢話,去死吧!”商步大吼一聲,一刀朝盧豔姿捅了過去。
盧豔姿嚇得失聲尖。
“嘭!”
厚重的防盜門忽然被一腳踢開,一個男人自影中走了出來,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天。
他聽到了裏麵的喊聲,知道可能是出了預料之外的事,也就顧不得叩門之類的了,直接使出全力,一腳便把這防盜門給踢開了。
門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而這個時候,商步卻是倒在了地上。
他不是被林天這一腳把門給踢開的恐怖力道給嚇得倒在了地上,而是因為虛弱。
他被砍掉了一隻手,本應該在醫院靜養,可他兒就沒有去過醫院,傷口隻是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裏了一顆腎。
這才導致他刺向盧豔姿的途中忽然一陣頭暈,倒在了地上。
林天的出現讓商步短暫的愣了一下,但也僅此而已。
他衝後的兩名大漢吼道:“還不快手?”
他隻有一隻手。
所以他不敢一個人來找盧豔姿,雖是個男人,可了一隻手,戰鬥力大打折扣,他自己前來殺盧豔姿,很有可能會失手。
手臂斷後,他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可在死之前,他要把盧豔姿這個人給拖下水!
讓陪葬。
所以他需要幫手。
然而,欠了一屁債的他,早已沒了一個朋友,再說了,就算他有朋友,又有哪個腦子正常的朋友願意陪他來殺人?
所以他賣了自己的一顆腎,換來了十萬塊錢,找來了兩名壯漢。
這兩名壯漢自然也是窮困潦倒之輩,不然不可能為了五萬塊錢就來殺人。
他們也不是什麽高手,頂多算得上有把子力氣,到工地裏搬搬磚倒是在合適不過。
但是這便足夠了。
殺兩個手無縛之力的人還需要頂級的殺手不?
兩名大漢對視一眼,齊齊向盧豔姿衝了過去。
盧豔姿畢竟是人,看到兩名大漢朝自己衝過來,再次發出了一聲尖。
下一秒,呆住了。
兩名大漢衝到的前,然後便毫無征兆的倒了下來。
然後發現,兩名大漢的後背上分別多了四寒意十足的銀針。
林天來到盧豔姿的前,安道:“沒事了。”
盧豔姿致的臉頰早已被嚇出來的眼淚給打。
點了點頭,無力的坐在了後麵的椅子上。
“媽的,草!”商步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林天毫不留的一腳踩在他的頭上:“為什麽殺人?”
“關你屁事?”商步囂道。
在他看來,他是抱了必死決心的,他不想說,林天能奈他何?
林天微微一笑,似乎看穿了商步的想法。
“你可能並不知道什麽生不如死。”說著,林天從懷中出六銀針,緩緩的紮在了商步上的六位上。
商步當然想要反抗,不過他卻是發現,自己本就不了。
六銀針紮下之後,商步的瞳孔驟然一,而後便是極為難聽的慘聲。
現在的他,隻覺得上猶如萬蟻噬一般,無邊的痛苦讓他出了慘之外,再想不起來別的什麽事。
林天隻是玩了一個小把戲,這種針法對普通人很有效果,不過對於強者而言,效果就要小很多了。
他出其中一銀針,商步便立即覺到渾一鬆,那種讓他恐懼的覺消失了。
“說不說?”
商步這時候,還哪裏敢說一個不字?
“我問豔姿借錢,豔姿不肯,結果我的手臂被砍了,所以我懷恨在心,想要拉陪我一起死。”商步言道。
“你自己欠的錢,為什麽要讓豔姿來給你還?何況,我記得豔姿說過,借給你好幾次錢了對吧?”
“你如果真有本事,就帶著人去把砍你手臂的人殺了,來找豔姿的麻煩,你腦子有病?”
林天罵道。
商步不敢還。
林天道:“看出來了你想死,那就送你去牢裏麵蹲著吧。”
商步道:“你倒不如給我一個痛快的!”
林天淡然道:“我怕髒了我的手。”
林天不在乎商步的生死,法怎麽判是法的事,不過他現在是一刻也不想見到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