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豔姿怔了一下:“為什麽?”
林天道:“你也知道,我接了十億賭約,天訊主做電纜生意,如果以現在的規模,一個月也隻能生產出來價值一億的電纜,所以我準備擴大工廠產能,更換最先進的機,無比讓天訊公司的產能再翻五倍!”
“五倍?”盧豔姿倒吸了一口涼氣,“若真是如此,那需要投資的錢可就太多了,咱們公司的賬上隻有三千萬,本不可能夠的。”
林天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錢的事我會想辦法,我跟你說這個,主要是想告訴你,明天你就去接管天訊工廠那邊的財務工作,那地方我沒有仔細糾察過,不知道怎麽樣。”
“你上任之後,首先看一下天訊工廠的財務有沒有問題。當然,這隻是很小的一部分,我之後三千萬擴建工廠和購買新機,你必須全程盯著。”
“而今我這邊的資金鏈很張,絕不容許有人濫用這筆錢款。”
盧豔姿明白了林天的意思,也清楚了自己上的重擔。
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其實林天沒有告訴,更重的重擔還在後麵,正如前麵所言,想要將如今的天訊工廠擴增五倍的產量,三千萬是遠遠不夠的。
而當林天弄來更多的錢的時候,對這一部分錢的監督才是盧豔姿需要承擔的最大責任。
眼下的這三千萬不過是給盧豔姿試試水,悉悉路罷了。
旁邊忽然傳來了一個年輕人的哈哈大笑聲:“你們聽見隔壁那個傻說什麽麽,一會兒三千萬,一會兒五千萬的,搞得好像自己真有那麽多錢似的。”
話音落下,桌邊的同伴都是發出一陣嘲弄的笑聲。
這年輕人說話不加掩飾,自然落了林天的耳畔,而林天就坐在這年輕人的隔壁一桌。
很顯然,林天的話被年輕人約聽見了,也不知道對方是發了什麽神經,居然來嘲諷林天了。
盧豔姿眼珠子轉了轉:“怎麽辦?”
林天搖搖頭,示意懶得與這些人計較。
“小軍,我打賭那貨上連一萬塊都拿不出來,居然好意思在這兒吹牛皮?”
“我打賭一千都沒有。”名為小軍的人哈哈大笑道。
先前說話的那人又道:“要不你去揭穿那貨的真麵目,然後把對麵的那位請到我們這邊來吃飯?”
他們說著謀的話,聲音卻是很大,無疑是對林天的一種莫大嘲諷。
然而,林天對這一切充耳不聞,隻是繼續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跟盧豔姿說著話。
但盧豔姿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你們能不能放幹淨一點?”盧豔姿站起來,利落的聲音穿破空氣,落在隔壁那桌客人的耳中。
如果這是在公司,的屬下們定然會乖乖低著頭,聽著的訓斥,然而,隔壁這桌人明顯不是善類。
“哈哈哈,搞了半天居然是小先發話,話說,你也太慫了吧?”
小軍無嘲諷,這個“你”指的自然就是林天。
林天有些無奈,他手對著盧豔姿做了一個“向下”的手勢,示意坐下來:“你也太沉不住氣了吧,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什麽?”
這群人一看就是閑著沒事喜歡找事的一群人,林天對付起這些人來,自然沒什麽力,但他也實在提不起什麽興趣。
結果沒想到盧豔姿站了出來。
盧豔姿氣鼓鼓的道:“這些人說話太過分了,而且就算不喜歡你,聲音也可以放小一點,不讓我們聽見啊,這麽說不是故意找事麽,你忍得住,反正我是忍不住。”
盧豔姿不是一個擔子很大的人,起碼在麵對地流氓這方麵擔子不大。
但先前林天救了,現在正是對林天最為激的時刻,忽然聽到一群人嘲諷林天,哪裏能夠忍得住。
林天搖搖頭:“何必和井底之蛙一般見識?”
他這句話不大,但也不小,剛好落了小軍的耳朵中。
“你特麽的說誰是井底之蛙?”小軍立馬不樂意了,猛地一拍桌子便朝林天走了過來。
他心裏其實很興。
正愁沒借口找林天的麻煩呢,結果這小慫貨還是沒能忍住。
他走到林天跟前,出手朝林天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兄弟,就算想要在人麵前撐起麵子來,那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撐起來,你裝什麽呢?”
在小軍看來,林天之所以敢說他們是井底之蛙,原因很簡單。
想不在麵前表現的太慫,為自己挽回最後的一點尊嚴。
可惜的是,他可不會讓林天得逞。
他笑嘻嘻的道:“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已經嚇得尿子了。”
他這話一出,隔壁的一群人笑的更歡樂了。
林天道:“我看是你的子要了。”
他這句話聲音不大,小軍一時沒聽清楚,瞇著眼睛問道:“你說什麽?”
而這個時候,林天已經一拳打在了小軍的肚子上。
他這一拳,是衝著對方的膀胱打過去的。
小軍隻覺肚子一陣絞痛,接著再也忍不住,連連後退的同時,一味兒從他上彌漫了出來。
林天重複了一遍說道:“我說,你的子要了。”
眾人都下意識的朝小軍的子上看去,果然看到小軍的子漉漉,正有不明的從他的子上低落下來。
眾人哄然大笑。
他們並沒有把林天當做對手,即使剛才林天出了手,他們也覺得不過是困之鬥。
他們這邊有七八個人,而林天這邊一男一。
這武力本就不正比好吧。
所以他們現在還笑的出來,甚至還有人嘲諷小軍太沒用,居然被一個小慫包給打的尿都飛了出來。
小軍臉鐵青,他恨恨看向林天:“老子還從來沒有在兄弟們麵前這麽丟臉過,今天你死定了!”
林天悠然說道:“在z市,也沒有人敢我的頭,今天你並不會死,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林天不願意跟像小軍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可一旦見識起來,就絕對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