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沐家就想辦法連夜把兒送到了國外。
而孫家那個,今早在醫院裏直接被拷進了警局。
一上午過去,孫家的電話都打爛了,也沒能把人弄出來。
蘇博達想到了梨棠前天晚上進警察局的事,事發地點好像就是青山商務會所,時間也對得上。
他再人一打聽,整件事也就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前天晚上江靜曼去過警察局,理應早就知道才對,可回家后只說梨棠打傷了人,別的都沒提。
「我知道你和音音都不想看見,但現在把接回來,對咱們家只有好沒有壞。」這話給足了面子和臺階,完全沒有提及那天的瞞。
「應該不想再回來......」猶豫著開口。
蘇博達沒多想,擺了擺手,語氣輕蔑,「由不得想不想,我們是的監護人,的事我們有權做主。」
聽了這話,江靜曼心頭一,臉上的表也突然變得尷尬起來。
知道協議的事是瞞不下去了。
等了好一會,才慢吞吞地說:「那份協議,我前天拿給了。」
要是那天晚上沒拿出那份協議,那他們的確還是梨棠的監護人,可現在......
「你說什麼?」蘇博達的聲音瞬間提高。
「不僅把人打進了醫院,還差點毀了沐小姐的臉!我們沒有必要為一個下人的兒去得罪沐家,正好主提出來,我就.......」江靜曼解釋道。
蘇博達面一沉,譴責的意思也再明顯不過。
蘇家底蘊淺,比不得那些真正的世家,他一直想讓蘇家更上一層樓,在其中佔得一席之地,現在卻眼睜睜地失去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蕭元在蕭家一直都得重,他早年站隊選擇了蕭墨,現在是一路水漲船高。
要是梨棠沒有離蘇家,藉著這份人,蘇家能得到好一定不了。
就算靠不上世家那個圈子,他也能在蕭家跟前個臉。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木已舟,協議已經生效,還能反悔不?
要不是江靜曼自作主張提前把協議給梨棠也不會這樣。
蘇博達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就連此刻琴房裏傳出來的鋼琴聲,在他耳朵里都變了令人心煩意的噪音。
小門小戶出的,果然目短淺!虧他以前還覺得江靜曼聰明。
蘇博達開口呵斥:「你在做這件事之前,不應該先弄清楚前因後果嗎?真是事不足敗事有餘!」
看著面前怒氣沖沖的丈夫,江靜曼的指甲深深陷進了自己的掌心,和蘇博達結婚十幾年,什麼時候蘇博達對說過這樣的話!
這一切都是因為梨棠那小狐貍!
「我要是知道原因,怎麼可能把協議拿出來!梨棠逃課跑出學校,大晚上的惹出事進了警察局,誰會想到手居然是為了救蕭晚寧。」
說著,江靜曼眼裏就噙滿了眼淚。
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優勢是什麼,也擅長利用優勢。
「當時蕭晚寧和家裏人都不在那,我一過去,沐家和孫家的夫人就向我討要說法,我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