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芷芊問出這個問題，也並非是無的放矢。
之前帝都可就有過，一個並非是他們圈子裡的人，隨隨便便的買了一件廉價的晚禮服就來參加舞會了。
若不是後續被大家給揭穿的話，還真的讓一直給糊弄過去了呢。
而當初那個孩子就說的是，這並非是什麼名牌，而是xx設計師的手工定製。
現在南妤的服，同樣都是沒牌子的？
這就不能不讓人懷疑了啊！
當年那件事對於整個帝都的上流圈子都不會陌生，因為這被大家視為恥辱！
所以現在見許芷芊這麼問了，大家也才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南妤的服。
的確，貌似並沒有什麼標籤的樣子。
「不會吧，南妤可能連一件禮服都買不起嗎？」
「對啊，當初可是隨隨便便丟出去四個億啊！」
……
周圍有人小聲的嘀咕著。
可能帝都外的大們都在懷疑南妤，可是帝都本地的大們都覺得許芷芊這份懷疑有點離譜了。
四個億都不放在心上的人，能買不起一件晚禮服嗎？
他們都覺得許芷芊不會是失了智吧？
誠然，許芷芊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而且也有自己的邏輯。
如果把這一切的行為都建立在南妤想要跟笙打好關係的基礎上的話，那麼一切就都合理了。
為笙的伴，這會得到多好？
哪裡是那四個億能比的？
更加讓許芷芊懷疑的是，恐怕都認為南妤的那一個億的本金，恐怕都不是真的。
在那種都是大們組的局裡，一個億雖然很多，但也沒有誰會真的去驗證真實的。
因為大家都覺得，這不可能有人敢在這種地方作假。
倘若南妤就是利用大家的這份心思，從而贏取了所有人的尊敬的話，也不是說不過去！
越想，許芷芊就越發覺得自己可能是到了事的本質。
一個孤兒，隨手能拿出一個億來？
恐怕在場的隻有笙能有這個水平！
哪怕是曾經沒有被限製消費的塵，都不可能拿出一張有一個億現金的卡！
一個孤兒憑什麼？
如果證明瞭今天南妤的服是假的，那麼就能揭穿南妤的真麵目！
到那時候……
再在笙的麵前裝作一副為了笙好的樣子，今天晚上的伴不就變了？
想想就很爽！
一念及此，許芷芊的臉上還掛上了一勝利般的微笑。
彷彿在下一秒鐘，南妤就會被示人一般。
至於說南妤的這套禮服可能是私人訂製的？
跟本就沒有這個想法！
因為已經先為主的認為，南妤出現在這裡就是在嘩眾取寵！
私人訂製？
也配！
聽了的話，在聯想一下週圍人的議論聲，南妤頓時就明白了許芷芊打的是什麼主意。
以為這套服是從地攤上買下來的？
想到這裡，不由覺得讓hailey給自己訂製服，是一件很正確的選擇。
畢竟如果是親自做的話，還真是很難讓人信服了。
當然，這也沒什麼可掩飾的，所以南妤直接就承認了這一點：「這是hailey設計師用純手工打造的，恐怕許小姐輕易買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