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高價值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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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害怕遭遇流矢等不測,再次躲船艙底部。.

甲板上,一名朱羅戰兵獰笑著,起兩仗長的水戰專用長槍,向維京船上正在搖側櫓的梁軍水手扎去。

鋒利的矛刃一下就刺穿了后者的左臂,又從左腋深腔中。

這梁軍水手慘哼一聲便倒江水之中。

頃刻間就將清澈的江水染紅一大團。

那朱羅兵將長槍再次向另一名梁軍水手捅去時,一道刀突然從他脖頸前閃過,他的腦袋眨眼間就耷拉下來,兩尺長的箭從他的嚨中噴涌而出。

還有一名朱羅戰兵發現況不對,剛扭頭要觀察況時,一支利斧將他的頭顱劈兩半。

其余的甲板上的朱羅兵也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突然而至的梁軍水手戰兵斬殺。

原來那兩艘維京船已在無聲無息中,從后方靠上了朱羅戰艦的左船舷。

三十余名水手戰兵以極快的速度攀上了戰艦甲板。

正在右舷被攻擊的那條維京船上,剩余的梁軍水手十幾名戰兵也乘機登上了戰艦甲板。

艙底的莫安已聽到甲板上的廝殺聲,心里一驚,知道況已有變化,急忙令道:“快,底艙的所有戰兵,除留幾個人守住艙口,其余人都給我上去殺!

另外調轉船頭,加速離開此地!”

船艙中剩余的近五十名朱羅戰兵向甲板上蜂涌而去,與登上甲板的四十余名維京水手近距搏殺起來。

甲板上殺聲震天,并沒有影響艙底槳手們的劃槳速度。

在這順水的況下,朱羅戰艦飛一般的向下游逃竄而去。

還有一條滿載水手戰兵的維京船追不舍。

一名朱羅兵用盾牌將對戰的梁兵沖撞倒地,正要揮刀斬殺對方時,突聽轟隆一聲悶響,他只覺得自己被一巨大的力量推著,仰面朝天摔倒在甲板之上。

對方也失控的向前撲來,一下撲到他上,順勢將手中的繯首鋼刀刺他的

甲板上,船艙一下沉寂下來。

無論朱羅兵還是梁兵,都被這一突變驚得愣了一愣。

過了好幾息時間,艙底才有人驚呼道:“擱淺了,一定是我們的艦船擱淺了!”

這個時間,那唯一一艘還滿載兵士的維京船終于追了上來,上朱羅戰艦的船舷。

水手戰兵們紛紛向戰艦甲板上攀爬。

甲板上的雙方兵士這才回過神來,齊聲吶喊,又重新廝殺在一起。

梁軍本就占據優勢,現在又得到新增兵力的補充,片刻間就將甲板上的朱羅兵消滅干凈。

而后他們向艙底蜂涌殺來。

莫安焦急的喊著:“快,堵住艙口,不要讓他們沖下來。

槳手全部離開槳位,抄家伙上!”

那些赤膊著上的朱羅槳手們紛紛離開位置,從艙底找到各種五花八門的兵

此時守著艙口的最后幾名戰兵全被梁軍用槍矛捅殺。

莫安雙眼赤紅,他知道今日已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

出自己的腰刀,喊了一嗓子:“隨我沖!”

百余名槳手簇擁著他向甲板上涌去。

他們剛沖出艙口,便遭到梁軍刀槍斧戟的砍。

這些槳手剛才劃船沖刺時已用完了大部分力,現在又是赤膊上陣。

無論攻擊還是防都薄弱的不樣,被梁軍一批批的快速斬殺。

;莫安渾,揮舞著鋼刀力沖殺,他離船舷只有三步遠了,只要沖過這最后三步,跳江水之中,憑他莫安的水,還有逃出生天的希

突然,莫安只覺腦袋嗡的一聲響,兩眼一黑便昏厥過去。

原來是名梁軍兵士用斧背正砸在他的頭盔上…戰斗結束后,維京水手押著十幾名戰俘,包括還在昏迷中的莫安迅速離開了現場。

維京船沒走主水道,依舊是在狹窄的河汊中穿行。

船中,為首的梁軍頭目悻悻然的說道:“他娘的,為了十幾個舌頭,我們損失了這麼多兄弟,真是太劃不來了。”

一名有點結的梁軍戰兵水手道:“不…不過,大哥…不過,這…這好像是…是個大頭啊!”

他好不容易將這句話說完,手中卻多了幾樣從莫安懷中搜出的東西。

其中有幾張書信。

那梁軍頭目瞇著眼東瞅西看說:“這似乎是番軍將的印信,做工還

看樣子此人定是個朱羅的將,品級應該不小。

若是這樣,我們這趟也算不虧。”

莫安和其余十幾名朱羅俘虜被帶回曼德城時,天已黑了下來。

梁軍斥候從繳獲的那幾封文書和印信推斷出莫安是條大魚。

他們立刻上報給了馮宇和諸葛亮。

于是,這些俘虜被連夜審問。

當馮宇和諸葛亮從其它俘虜口中得知莫安真實份時,大喜過

不過馮宇深思慮了一整天,到第三天早上才親自審問莫安。

這段時間,馮宇一直考慮該如何做,才能將莫安這個重要籌碼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莫安的價值絕不僅僅是能套問出一些核心機這麼簡單。

他甚至關系到梁軍完全占領洪沙瓦底后的局勢。

因為馮宇已從其余俘虜口中得知,這第三艦隊的駐地便是在距離獨龍江江口數百里的安達曼島上。

此島的位置對于控制西洋航線極為重要。

帶著腳鐐枷鎖的莫安被押了大堂,莫安微瞇著兩眼,將堂上端坐的三個人打量一番。

其中一個認得,是曾經兩軍對峙時打過照面的諸葛亮。

另外兩人他卻不知是誰,其中一人是名三十上下的年輕人,渾上下著一王者氣勢。

另一人卻是頭頂禿無一發,還點著幾個戒疤。

顯然是名比丘戒的沙門。

這讓他吃驚不小。

腦袋溜溜的沙門并不奇怪,因為朱羅雖然國教是婆羅門教,但佛教的沙門也時常能見。

不僅朱羅,在毒地區的各國,佛教,奢那教信徒都很常見。

讓莫安奇怪的是,此人明顯是個東方漢人的長相。

他從沒見過剃度的漢人。

實際上,這個人是佛門弟子,白馬寺的朱士行,因為毒地區幾大語種,所以馮宇將他帶來出來。

馮宇自然就是那名坐在首座上的年輕人。

此時,馮宇已開口發問:“汝就是朱羅帝國第三艦隊的軍團長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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