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慶帝一聲令下,整個書房便安靜了許多。
“我們大慶到底與北齊,是戰是和?”慶帝朗聲道,打破了屋寂靜的氛圍。
若是真是慶國與北齊開戰,那麼誰獲勝的幾率更大,若是以和為主,我國是否會獲利。
這時,在書房的兵部員,上前一步,拱了拱手,說了自己的意見,還有檢察院的院長陳萍萍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接著范建,和林若甫也各自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一旁的范閑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一時無語……
每個人都有自己主張,一時間也是沒有個抉擇,辯論了有些時候。
慶帝才擺了擺手道:“這件事,就先暫且到這里吧。”
聞言,大臣都拱了拱手,然后抬腳便出了書房。
“范閑,留下!”慶帝朗聲道。
范閑剛起,就被慶帝點名提到,心也是無奈至極,但是又只得拱了拱手說到:“是!”
“不知陛下,是有何事?”范閑笑著問道。
“無事,只是想和你聊聊。”慶帝抿了一口茶,繼而說道。
“不必拘謹,賜茶。”慶帝看著范閑說道。
聞言,范閑拱了拱手,便緩緩地坐下了。
此時,范閑就明白慶帝不僅僅是想和他聊聊天,或許是關于春闈之時,考場舞弊之事。
“陛下,茶已經喝完了。”范閑拱了拱手說道。
“今天將你留下來,就是想問你,若是考場舞弊之事,應該怎麼理?”慶帝說道。
果然不出所料,范閑不慌不忙的說道:“當然是應該從嚴理,畢竟這是關于國運的問題,絕不能松懈。”
“理應如此,但是若是舞弊的背后,是有地位頗高之人,怎麼理?”慶帝的臉上閃過一疑。
話音剛,范閑臉上就堆滿了笑意道:“慶國會有誰的地位,能與九五之尊的陛下相提并論?”
聽到范閑的一番話,慶帝認可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起,向著廊臺走去。
一旁的范閑也慢慢的起,跟在慶帝的后。
窗外的風景極好,空氣也是十分的清新,微風徐徐。
“既然如此,那考場舞弊之事,朕便與你理,若是遇到什麼問題,盡管來找朕。”慶帝擲地有聲的說道。
事正如他先前所想,看來這一次,慶帝要好好的整頓一下場。
但是朝如此多的大臣,為何慶帝偏偏選了自己?
雖然自己心還有很多的不解,但是范閑還是拱了拱手道:“是,陛下。”
見狀,慶帝擺了擺手,繼而又說道:“這件事,盡快理。”
范閑又拱了拱道:“臣定盡力而為。”
現在慶帝要代的事,也算是結束了,范閑才從書房里慢慢的走了出來。
但是,對于今天慶帝的決策,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剛回過來神,便看到了離自己不遠的范建。
范閑便加快了步子,笑臉盈盈的說道:“父親。”
范建沒有應聲,臉倏然就沉了下來,過了片刻才說道:“回家。”
言畢,范建就氣沖沖的走出宮門,上了馬車,范閑隨氣候。
看到怒容滿面的父親,范閑試探著問道:“為何父親大人,如此生氣?”
聞言,范建低了聲音道:“還不是因為,你今天惹得麻煩事。”
聽到范建的話,范閑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等待下。
“今天陛下,在議論到,是否要殺趙奇時,眼神明顯能看出,有些許的不舍。”
“但是,你竟然一個“殺”字口而出,試問你到底,有沒有仔細地思考一下?”范建的怒氣又加重了幾分。
“你難道你是有了什麼靠山,才能如此的這般有恃無恐?”
話音剛,只見范閑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
見狀,范建冷冷的說道:“今天在場的人,哪一個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只有你將陛下的心思說了出來。”
聽到范建的一番話,范閑沒有任何的反駁,因為他的話是在在理。
但是,為何朝眾多的大臣,慶帝卻是選擇了自己,此時的范閑也是一頭霧水。
例如陳萍萍不僅是檢察院的院長,又輔佐了慶帝多年,對陛下也還算是忠心。
還有林若甫,當朝的宰相,權勢自然不是一般人,能與之匹敵。
那麼,慶帝選擇自己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還有自己前些時候,就被陛下親授主考之事,與今日考場舞弊之事,聯系也是頗多,仿佛這一切都已經被策劃好了。
“如今,你不能再輕舉妄了。”范建的話,打斷了范閑的思緒。
話音剛,范閑就愣了一下,繼而道:“即便是以后站到了慶國朝堂的對立面?”
“現在明白其的道理,也不算是太晚。”范建的怒氣消散了幾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那若是想打破,現在的局勢,是否有什麼辦法。”范閑好奇的問道。
聽到范閑此話,范建思索了片刻便說道:“現在雖然你是按照事的發展順序進行,但是有一個方法,可以打破現在的局面。”
范閑點了點頭,仔細地聽著范建所說之話。
“現在你只能盡快的將庫的財權拿到手,這樣以后再遇到什麼危機,便有了一個后路可以走。”
“畢竟,庫的財權是,多麼的吸引人,你不是不知道。”范建鄭重地說道。
范閑知趣的點了點頭,平沒有過多的言語。
從剛開始見到范閑,到現在,范建一直都想讓范閑接管庫,畢竟這是范閑的母親,一手建立的。
“還有,今天的事,以后必定會在朝堂之上,有眾多反對派的主張。”
范建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許多,繼而道:“或許,那個時候,就是看自己本領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