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既出,范閑難免有些好奇,但是卻沒了言語,似是在等待著下。
見狀,李弘不慌不忙的比了個手勢。
“八……八歲?”范閑看著了李弘驚訝的說道。
范閑怎麼都不會想到,三皇子竟然思維如此這般,超前?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
看到范閑這般表,李弘笑著說道:“確實三皇子的子比較的跳,雖然年紀還尚。”
聽到李弘說的話,范閑默默的點點頭:“是如此。”
“他還有許多的地方連人,都不一定趕得上,例如醉仙居幕后真正的老板。”說著,李弘抬手為范閑倒上了一杯酒。
前面的事范閑只是些許的驚訝,但是醉仙居幕后的老板竟然是三皇子,這是范閑不得不大吃一驚。
怪不得醉仙居名聲在外,卻是很有人在此地打架生事,原來是因為三皇子的緣故。
范閑將面前的這一杯酒一飲而盡,繼而道:“醉仙居的清倌,也是三皇子安排的?”
李弘點了點頭道:“自然是三皇子的主意,所以現在知道你是三皇子的老師,才不免心生敬佩之。”
“小范詩神博學多聞,想到你是三皇子的老師,我也是放心了不,畢竟若是小范詩人能磨磨三皇子的子,也不免是一個好事。”
十三四歲的年紀,竟然是醉仙居的幕后的老板,果然這一切都是我小瞧了這位三皇子殿下。
本來還以為只是一件芝麻粒大小的事,看來以后這個三皇子又讓我頭疼的時候。
本來在這個京都麻煩事已經夠多了,現在又多添了如此“聰穎”的三皇子殿下,真的是讓范閑到……念頭至此,范閑又為自己滿上了一杯酒水。
幾杯酒水了肚,范閑的臉頰慢慢的變得有些紅了。
“若是你想找到三皇子的蹤跡,怕是只有醉仙居,還有畫舫,可以前去一試。”李弘臉上掛著淡笑,不慌不忙的說道。
話音剛,范閑朝著李弘拱了拱手說道:“還是多謝世子殿下,好意提醒。”
見狀,李弘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過是件小事,以后三皇子的子,若是真的能得以改改,還真的好好謝謝小范詩神。”
一晃幾個時辰,都已經過去了。
春雨朦朦的下起來了,夾雜著縷縷的春風,的,灰蒙蒙的。
而現在在這春雨長亭之,兩個翩翩公子對立而坐,也不免是一幅景。
現在范閑想問的關于三皇子的事,也已經問完了,二人一時間沒有了話題,不免有些尷尬。
“小范詩神,你看著春雨淅淅瀝瀝,可否詩一首?”李弘淡笑著說道。
聞言,范閑笑著說道:“世子殿下今日解了范某之,自然是要詩一首,聊表謝意。”
“流連戲蝶時時舞,自在鶯恰恰啼,不是花即肯死,只恐花盡老相崔,繁花容易紛紛,葉商量細細開。”
“卷半簾,燕雙歸,諱愁無奈眉。”
話音剛,李弘就不自的鼓起了掌,笑著說道:“小范詩神,可當真不是白的。”
“對春景的嘆,融了鮮花綠葉之,抒,又與景結合的如此之巧妙,實在是一首好詩。”
“哪有,若是世子殿下喜歡,這首詩就送予你了。”范閑笑著擺了擺手道。
“只不過……”范閑頓了頓說道:“若若現在在哪里,想必二皇子已經告訴你了?你若是寫信便可將其夾雜與其。”
“想必小范詩神,今天前來不僅僅是因為三皇子之事吧!”李弘看著范閑說道。
聞言,范閑笑了笑,低聲道:“那天二皇子請你去府上做客。你可有到孟旬?”
聽到孟旬的名字,李弘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繼而道:“你是想問我關于孟老先生的事,還是關于秦家的事?”
話音剛,范閑的笑意又多了幾分,這一趟還真沒白來!
與此同時,東宮。
太子正在二樓的廊臺上挑選幾本書,打發打發時間。
只聽“咚”的一聲,太子向前看去,便看到在地上跪著的賀宗緯。
前些時候,賀宗緯在慶帝舉行的除夕宴上,惹得龍大怒,差一點就命不保,所以太子就讓他出京避避風頭,但是賀宗緯去的地方有些偏遠,以至于沒有趕上春闈。
但是,有這位太子殿下的青睞,賀宗緯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起來吧。”太子不慌不忙地說道。
聞言,賀宗緯才慢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太子選好書,才慢慢的說道:“近日,都去了哪里?”
“回殿下,最近下臣去了江南那里。”賀宗緯拱了拱手說道。
話音剛,太子的臉上掛著一笑容,賀宗緯雖然不是直截了當的回答你的問題,但是他所言之意卻是十分的附和自己的心意。
并不直說,但能表達自己的意思,這就是為什麼太子將他留在邊。
“下臣這些個時日,在江南各個地方都大致的觀察了一遍。”
賀宗緯低聲道:“只是,范閑想要接手庫怕是不易,畢竟長公主對庫的掌控實在是太過周。”
太子看著賀宗緯還有后話要講,擺了擺手說道:“繼續說下去。”
“還有,在江南有一個明家,像是與二皇子頗有來往。”賀宗緯的臉慢慢的沉了下來。
然后,賀宗緯就將這段時間,在江南觀察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太子。
幾柱香的時辰過去了,太子擺了擺手道:“下去吧。”
聞言,賀宗緯行過禮之后,便知趣的退下了。
太子出神了許久,自言自語道:“看來得去找姑姑一趟了。”
不過是茶盞功夫,太子就到了長公主府。
太子在殿外拱了拱手說道:“姑姑,我有一事求見。”
屋并未傳出任何的反應,太子沉思片刻,朗聲道:“是關于江南明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