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一片漆黑。
原本寂靜的夜晚,被一陣陣廝殺聲所打破。
商船上響起一陣陣慘聲,而在倉庫里的那些人聽到聲音,皆驚恐的變了臉。
為首的那個人滿臉怒氣的看著范閑:“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聞言,范閑笑了笑答道:“不早告訴你了,我們都等候多時了!”
聽到范閑如此散漫的口氣,與外面同伴的慘聲形鮮明對比。
為首之人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碎骨,這才能解除心怨氣。
旁邊一人提醒道:“老大,這小白臉細皮的,一定是一個有錢人家的爺,如果我們活捉了他,必定會換來許多贖金,也算是個好買賣!”
聞言,為首者點點頭,然后大聲喊到:“兄弟們,捉活的!”
所有人接到命令,拿起手武,立即向著范閑撲來。
只不過還沒靠近范閑,就被一人的長戟阻攔了下來。
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那人已經把其一個人挑了起來,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當場吐死亡。
型高大的葉仁從暗走了出來,一揮手又是幾人倒地死亡。
一時之間,那些匪寇沒人再敢上前,只得大眼瞪小眼干愣著!
為首的人看見葉仁,心也是十分害怕,先不論他的武功,就是他的氣勢也讓人直冒冷汗。
心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一定不簡單!
“上!”
“快點上啊,我就不相信我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人!”
說是這麼說,可他還是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
也就是幾步而已,他就撞到了一個上,還未反應過來,他就直接向前面倒去。
那些沖在前面的山賊,被葉仁三下兩下的就解決完了,作簡直是一氣呵,如切菜一般毫不費力。
“大人,如何置此人?”
虎衛直接凌起了那個首領,讓他跪在了范閑面前。
范閑瞅了那人一眼,然后轉向甲板走去。
“把人給我帶過來,我有些事想要問他。”
“是。”
說著,就提著那人帶到了甲板上。
范閑坐在躺椅上,目的盯著眼前之人。
前方的護衛已經在清理尸,死的丟進江里,活的補上一刀在丟進江里。
這時,穿一襲紅的子,直接坐在了范閑一側位置。
“剛才的賊寇已經理干凈了。”
海棠多多有些生氣的看著范閑:“你說說你,就為了這幾個小賊,折騰了一晚上!”
見狀,范閑急忙笑著賠不是:“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再下向圣大人賠不是。”
為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范閑地盯著那個頭目。
“弄醒他!”
折騰了一晚上都沒睡覺,范閑此刻脾氣也很暴躁。
嘩的一聲,那個首領這才醒了過來,全都在打寒。
看了眼四周,只見自己的兄弟已經一個沒有,他已經明白了現在自己的況。
明明想大干一筆,卻沒想到到老虎的屁上了,得不償失!
那個頭頭咬牙說道:“我勸你們識相點,趕放我離開,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呦呦,我好怕啊!”
范閑笑呵呵的說道,沒想到自己未曾說些什麼,他倒先開口了。
見狀,范閑也裝腔作勢般的說道:“你知道本爺是誰嗎?還敢來招惹我?”
這般模樣,真真的像是一個頑固的混世魔王!
聞言,那位頭領也不甘示弱,冷哼一聲道:“你可知老子是誰?
范閑下意識地搖搖頭:“你是誰啊?”
范閑接過來王啟年遞的熱茶,漫不經心地說道:“你趕說說,看看能不能嚇死我,然后放你離開。”
山賊頭頭得意地說道:“你們給我聽好,老子可是潁州府尹的小舅子,你們要是敢老子,你們就別想安全的離開潁州!”
切。
范閑心十分不屑,一個小小的府尹就想著嚇唬自己,真當自己是吃素長大的!
看見范閑默不作聲,那位小舅子還以為范閑是害怕了,心盡是得意。
“今天也算是我們截船在先,做得不對,但你們也殺了我眾多兄弟,就當大家扯平了。”
“如果你們現在乖乖的放我離開,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讓這件事翻篇,讓你們安全的離開潁州!”
范閑彎下腰,離他進了幾分說道:“說了這麼多,那你可知我是什麼人?”
被他的氣勢所,那位頭頭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
范閑哈哈大笑了兩聲:“聽好了,爺爺這就告訴你,我乃京都郭保坤,你打聽打聽,京都之人有誰敢招惹我?”
聽完范閑的一番話,那位頭頭忍不住的子一。
“你們這兒的一個小府尹,本爺本不放在眼里,如果我要是想摘了他的烏紗帽,看誰干阻攔!”
王啟年慌忙的咳嗽了幾聲,防止范閑裝上癮。
回過神之后,這才冷冽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姐夫,本爺的商船被劫,貨損,連覺都沒睡好。”
“如果到時沒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那我只好回府找父親大人商量這件事了!”
聞言,立即便明白了范閑的意思,直接跪地磕了幾個響頭:“爺饒命!”
“您,您放心,我立即去找我姐夫,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代!”
“好吧!”
范閑不愿似的答道:“看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我才會答應你,但如若結果沒有達到我的預期,你們就等著跟我回京都,在大牢里呆著吧!”
說完之后,葉仁直接把他踹到了江里。
“好了好了,天也不早了,大家趕休息吧!”
聞言,護衛門恭敬的行禮后,就起離開了。
“你如此大費周章,真的只是為了釣出潁州府尹?”
范閑如今是一主辦,位自然比潁州府尹高上許多。
“當然是這樣,還能是什麼?”
看見海棠多多疑的表,范閑也猜到了的心思,于是緩緩開口道:“如果我真是大張旗鼓的找上門,你以為潁州府尹會是怎樣的臉?”
海棠多多聽到范閑的這一番話,眉頭蹙。
“不論是等賊人上鉤,還是讓他傳話,都只是手段罷了!”
“不打草,怎樣驚蛇?”
說完之后,范閑又打了個哈欠,這次是真的很困了。
“早點睡吧,明日還有更多的事。”
見海棠多多還愣在那里,范閑開玩笑的說道:“難道圣大人要與我夜談?”
海棠多多翻了他一個白眼,然后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見狀,范閑笑了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