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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潁州發生一事,很快便被下去了。

因為潁州府尹還沒有選出來,所以這件事還是沒有解決好。

因為沒有一個管事的人,潁州不知道會什麼樣。

范閑離開前,就讓言冰云寫了封信遞到了京都。

先讓潁州府同知暫管潁州城事務,趁此時間趕快選出潁州府尹人選。

理完相關事宜,范閑一行人這才上船,繼續沿水路前往沙洲。

潁州之行,所發生的一切事,范閑開始時就已經預料到了,只不過他沒想到京都的人反應會如此強烈。

現在行蹤暴,也是預料之的事

這一次江南之行,不知道會有多眼睛關注著。

范閑天剛亮時從潁州出發,夜幕將至時就已到達沙洲。

他們的船剛到達沙洲,就看見一群人站在岸邊等候。

這一群人有沙洲府尹,同知,典吏,知事以及其他員,加起來大約有四五十人,排一列,十分壯觀。

見狀,范閑又囑托了三皇子一遍,讓他務必不能出錯。

這是只聽見對岸一陣高呼:“下周逸春及其他員拜見三皇子殿下,拜見小范大人!”

范閑向前看了一眼,看模樣他們已經等候多時了,而且他們必定知道自己的行蹤,否則也不會有提前迎接的準備。

如此態度是因為潁州一事,還是京都的安排,都有待商榷。

一旁的王啟年嘿嘿一笑:“這沙洲府尹識時務的,準備了這麼大的陣仗。”

范閑一臉淡然的答道:“誰知道是不是鴻門宴啊?”

“走吧,下去好好會會他們!”

范閑一行人沿木梯而下,那位沙洲府尹急忙上前攙扶。

據慶國律法,每一州都設有府尹等各級員,效仿京都制度,在府衙,設有吏,戶,禮,兵,刑,工等部門。

所以世人皆知,一州的府尹可謂是當地的“皇帝”,權利十分的大。

范閑等人陸陸續續的上岸之后,約莫四十多歲,留有長須的周逸春,立即躬行禮道:“參見三殿下,參見小范大人!”

李承平隨機不耐煩的揮揮手,然后左顧右看良久,這才十分生氣地看著周逸春:“我說你就派這點人過來,也不安排些侍隨從?”

“你們一群老男人,站在這里接風,還不夠煞風景呢!”

李承平一臉的不耐煩,眉眼皆是怒,仿佛再待一秒就會殺人的節奏。

那位沙洲府尹立即躬道:“殿下莫急,下早就準備好了,只等殿下進城。”

即使被人指著鼻子罵,周逸春也是一臉笑意地說道,可見此人城府。

聞言,李承平這才算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范閑一臉嚴肅地說道:“你怎麼能這麼沒大沒小?”

因為當著眾人面丟了面子,李承平下意識的暴跳如雷。

“姓范的,你算什麼東西,還敢對本皇子大聲呵斥,小心本王讓父皇摘了你的腦袋!”

范閑臉倏地變得十分難看。

說完之后,李承平冷哼一聲,就直接轉離開了。

見狀,隨從護衛立即跟了上去,周逸春也派下屬跟上三皇子。

現在在周逸春等員眼,李承平恐怕是一個沉迷酒,目無人的形象。

過了片刻,范閑立即拱手道:“三皇子年齡尚小,有些貪玩不懂事,言辭不當還周大人原諒。”

“小范大人說笑了。”

周逸春立即還禮道:“三皇子為人豪爽,實在令下羨慕,自然不會怪罪。”

他們這種虛偽的對話,海棠多多實在都聽不下去,毫不客氣的甩個白眼過去。

可是親耳聽到過好幾遍范閑對李承平說過的話,否則也不會如此。

兩人又互相奉承了幾句,周逸春這才說道:“小范大人,城一切準備就緒,還請移步前去。”

“多謝周大人!”

說完之后,隨即向著城走去,葉仁等護衛隨其后。

論地理位置,沙洲本比不上潁州。

沙洲臨江,周圍又都是大山環繞,所以在此,百姓都沒有太多可以選擇的出路,只得以務農漁業為主,發展并不景氣。

但仔細的想想,沙洲和潁州還是有許多相似之

范閑一行人進城之后,看見城小販也不算,但商戶很

自從見到周逸春的第一眼到現在為止,他都是一臉笑容。

見狀,范閑也是客客氣氣的與他談話,場面還是很和諧的。

與潁州府尹相比,周逸春做得十分不錯,一些小販見到他,都是滿面笑容的和他打招呼。

從他們的互也可知曉,周逸春在百姓心還是好的。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辰,他們一行人便來到了一家客棧。

周逸春一臉愧疚的說道:“按禮來說,下本應該帶大人到府休息。”

“看了一眼范閑為難的說道:“可是府破舊,恐大人不適,于是給大人找了沙洲最好的客棧,所以只能委屈大人幾日。”

范閑擺擺手,拱手做答道:“周大人費心了。”

那些護衛進客棧之后,五個虎衛便分開去查看客棧況,剩下的則把守住客棧要點。

范閑坐下之后,周逸春這才接著說道:“下今夜在府準備宴席,為大人接風洗塵,還大人能賞臉前去。”

“好好。”

范閑笑著答應,隨即再次開口道:“周大人公務繁忙,就不需要在做陪了,我到時定會準時參加。”

范閑話外之意就是讓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周逸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行禮之后,這才帶著一群人離去。

等他們離開后,王啟年立即給范閑倒了杯茶,輕聲的說道:“看樣子,這沙洲府尹還不錯,應該不會是壞人吧?”

范閑接過茶杯,看了眼王啟年的袖口。

范閑剛才可全看見了,這貨在后面和人小聲嘀咕許久,然后把東西裝進了袖口。

“眼睛看到的有時不一定是事實,也可能是假象。”

范閑說著,看了眼言冰云。

知道范閑在看他,言冰云轉離開了。

的監察院探子也走了大半。

見狀,范閑打了個哈欠,目注視到外面。

外面雖是傍晚,但布,天昏暗。

這已經是江南之行的第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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