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此時的庭院端坐著兩人。
聽到范閑的話,明經堂笑著說道:“范公子有何請求,直說便是,明某自當盡力而為!”
“既然如此,我也就直說了。”
范閑直截了當的問道:“我現在的目標就是明家,毀了它,或者收為己用。”
聞言,明經堂的笑容漸漸的凝固了,繼而說道:“范公子……為何會有如此想法?”
“首先,明家在江南也算是富甲一方,放眼整個江南怕是與之匹敵的都沒有幾個。”
“其次,明家之所以能夠富甲一方,就是因為與庫又來往,而庫的掌權者正是皇室人,所以才沒有人敢你輕易手。”
“再者,范公子若是真有此想法,那應該有怎樣的解決方法?可否實用?”
見范閑低頭不語,明經堂眉頭微微蹙起,繼而說道:“難道范公子什麼主意都沒有想好,就要如此草率的行事嗎?”
面對明經堂一連串的問題,范閑笑著說道:“自然是有萬全之策!”
“想來明公子就在這偏遠的深巷之,對外界的事還不是很了解。”
看到明經堂的表,范閑又不慌不忙的說道:“我早些時候就與婉兒郡主親,怕你也是不知道吧,還有……”
言畢,明經堂臉上的驚訝之眼可見。
思索了片刻,明經堂又拱了拱說道:“既然如此,我定盡全力相助!”
他明白自己是個怎樣的人,讓他更不相信的是,僅憑這些話,明經堂就會如此輕易的投靠于他。
“我想知道明公子,為何會如此爽快的答應范某?”范閑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心的疑。
“誰還不想為今后多留一條后路?”明經堂再次拱了拱手以示自己的決心。
若是在以前怕是明經堂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范閑將他從這權勢的斗爭當救了出來,而且過了這麼多天他一直向往的日子。
而且他早已知道,范閑一定會來找他,因為明經堂一開始就知道范閑的目標是明家!
“還有!”明經堂指了指旁邊一個眼蒙黑布的說道:“最重要的是這位五竹大人!”
看著眼前這人,范閑激的說道:“叔,你怎麼會在這里?”
聞言,五竹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給了一個回應。
剛剛街上的影就是五竹!
看著眼蒙黑布的五竹,明經堂打趣的說道:“有了這位大人,想必對付明家簡直是易如反掌!”
說到這里,明經堂的語氣突然變得鄭重了許多,一下子跪到了地上,“這一次請讓我幫幫范公子!”
看到這一幕,范閑若有所思地挑了一下眉頭,繼而道:“你想要的后路是什麼?還有目的?”
“我想報仇!”明經堂的語氣著冰冷和堅韌。
早在前些時候,五竹就已經到達了江南,帶來了明家的消息,所以明經堂才會配合著五竹行事。
“先起來吧,既然如此,明日一早,便出發!”范閑擺了擺手道。
聽到范閑的話,明經堂這才拱了拱手,退下了。
現在的院子里,只剩下了五竹還有范閑,氣氛變得緩和了不。
“最近在江南怎麼樣?叔。”
“好的。”
“你怎麼又傷了?”
“不妨事,小傷!”
這時的范閑一臉的笑意,看著神冷淡的五竹,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畢竟五竹是從小陪著他長大的,所以范閑早已將他是為了家人。
“還有,叔,讓你辦的事?”
“還有,還有,在江南這個悉的地方,你是不是又想起什麼了?”范閑笑臉盈盈的問道。
就算是自己費盡心思得到的消息都有可能有誤,但是五竹告訴范閑的信息,范閑就會下意識地認為是正確的。
面對范閑一連串的問題,五竹一時間不知干怎麼回答,過了一會兒,五竹才慢慢的說道:“是有一點線索!”
“在明家有一個人,知道小姐的事,是一個老太太。”
話音剛,范閑就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明家是非去不可了!”
“還有,最近我過的很好。”
五竹一邊說著,以前平靜的臉上,現在竟帶著一的不知所措。
見狀,范閑急忙上前一步道:“叔,以前的事,不用急著想,以后有的是時間!”
聽到范閑的話,五竹這才點了點頭,一時沒有了言語。
看到五竹的緒漸漸的有了好轉,范閑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五竹叔,有你在邊的覺真好!”
“但是。”范閑頓了頓說道:“今后的麻煩事可是會一個接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