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所在的這個店鋪,在整個蘇州城都能數得上號。
并且是極的人,能進的了這店鋪的里間,但是今天這個店鋪卻迎來了一個客人,卻是十分的難纏。
“既然我都已經來到了這里,就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
范閑那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讓店的這個布料老板不自覺的有點慌張。
這兩個人氣宇不凡,而且穿著也是尋常人家不能相比的,極有可能是管家爺。
所以就算是布料老板心生不滿,也只能忍氣吞聲了,干笑了幾聲,布店的老板又笑著說道:“明某已經將條件告知于公子,但是公子卻不遵守本店的規矩。”
“若是公子想要購買其他的綢,明某倒是可以幫公子挑選一二。”
“或者是,明某就請公子去別看看吧!”
雖然明面上聽起來確實十分的客氣,但是這句的意思,范閑可是領悟的清楚明白。
“明某”這二字就表明對方是明家的人,明家在蘇州的勢力之大,誰人不知,所以對方亮明了份,就是想讓范閑知難而退。
“呦,老板這是要將我趕出這布料店?”范閑不慌不忙的說道。
“我來這里,是因為看得起這家店,但是沒有想到這就是你們這家店的待客之道?”
“客人都沒想走呢,你們就要趕我們走嗎?”范閑厲聲道,臉上的怒氣眼可見。
“既然你們有我想要的東西,那我就絕不能空手而歸!”
聽到這語氣,布店老板的氣勢立即就弱了下來。
見狀,范閑又故意提高了語氣,趾高氣揚的說道:“今天把話就撂這了,若是買不了我想要的東西,這家店可能就要被毀了!”
一番話說下來,布店老板的臉鐵青,緩了好一會兒,才恭敬的說道:“公子既然有如此的決心,那我就去將大老板喊來。”
聽到布店老板的話,范閑滿意的點了點頭,繼而道:“那就去吧,我在里等著!”
話音剛,只見布料老板便抬腳出了房門。
現在整個房間沒有了剛剛那般張的氣氛,倒也是輕松了不。
看到海棠朵朵比了個手勢,范閑才算是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范閑安排的這一切,海棠朵朵仍是一副十分迷茫的樣子,畢竟范閑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海棠朵朵還真的是不清楚。
“這一次,你來這的目的是什麼?”海棠朵朵低聲音問道。
聞言,范閑故作玄虛的說道:“你猜?”
聽到這話,海棠朵朵隨即比了個手勢,握了拳頭。
見狀,范閑才清了清嗓子,緩緩道:“你知道這次我們來蘇州的主要目的是什麼嗎?”
“還有這家鋪子就是明家的產業,這你知道吧!”
“知道,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而且剛剛我也已經聽到了!”海棠朵朵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嗯……這一次我們的目標就是明家,所以必須先從明家的產業手!”
范閑勾了勾角,出一個會心地笑容,繼而說道:“所以,不一會兒,你就會見到這家店鋪真正的主人!”
看到范閑這副模樣,海棠朵朵便對今天的事,明朗了許多。
“你們就是想看看我家的綢布料的人?”
只見一個青年男子,抬腳走了進來,神十分的高傲,冷冷的說道:“就是你們說的要是看不到東西,就會了這家鋪子?”
范閑點了點頭,沒有毫退讓的意思。
“你知道這是誰名下的產業嗎?”
只見青年男子面無表地說道:“我是想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走還來得及。”
“怎會不知?”范閑重重的哼了一聲,反問道:“那你呢?在明家是什麼地位?”
看著范閑一副氣定神閑的表,這個青年男子不住皺起了眉頭,沒有回答。
本來范閑還想再詢問一二,但是既然正主已經出現了,那就不必在拐彎抹角了!
只見,范閑從腰間拿出一個腰牌,上邊雕刻著的花紋,而這個腰牌之上印著“提司”兩個大字。
看到這個腰牌,只見這個男子全然沒有了剛剛一副傲氣的模樣。
畢竟在整個慶國,誰不知道一個,名范閑的提司。
“范閑?”青年男子驚訝的說道。
“哦?”范閑頓了頓說道:“你知道我。”
隨之范閑便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事就變得容易多了!”
“監察院的范閑,奉詔調查錦繡布料鋪?”
聞言,只見這青年男子的臉愈發難看,看到眼前這一幕,范閑低聲道:“只給你一次機會,給我匯報一下明家的事!”
在京都待了這麼長的時間,看也看會了怎樣裝裝架子。
“問你話呢!”范閑厲聲道,嚇得一旁的青年男子嚇得一愣。
見狀,范閑又放緩了語氣說道:“明家的事,你不會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