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范閑等人正在青山樓等待著明家的家主,也算是趁機賞賞景。
青山樓在蘇州的名氣頗盛,這個酒樓不僅裝修別致,而且地勢極好,矗立在大江之邊,樓高有八層,拔地而起,向下眺一片景,盡收眼底。
當時人們想將這個酒樓蓋到九層,但是每當蓋到第九層的時候,總會天降異象,所以最后還是決定順從天意,便把酒樓蓋到了八層。
但這也只是坊間的一些個小道消息,可信度自然是不高的,但是人傳人在,這個酒樓也慢慢的變得在整個蘇州城出了名。
但是這個酒樓的最高層,就只擺了一個桌子,招待一些“貴賓”。
“人來了!”
隨著范閑的一句話,大家的目便都聚焦在了門口。
不過是茶盞功夫,就看到了一個年男子服是冰藍的上好綢,頭上著一個羊脂玉簪,頭上的黑發,夾雜著幾的白發,面容上雖然染上了歲月的痕跡,但是卻還是清晰地看出過去的英俊儒雅。
而這個人的后,跟著幾個七八個青年男子,全部都穿打手裝備,看起來格外的顯眼。
而最吸引范閑目的就是那個,一青衫,書生模樣的年男子。
不用猜范閑也知道,在最前面的是明家的家主明德璋。
見狀,范閑幾個大步上前,拱了拱手說道:“在下范閑!”
聞言,明德璋的臉上閃過一驚訝,但又很快恢復了平靜。
“大人為何會如此行事?若是真是相見明某,大大方方即可。”明德璋的語氣之帶著一的怒意。
“真的?”范閑輕挑了一下眉頭說道:“若真是如此,怕是見不到明家主了!”
面對范閑的詢問,明德璋沒有言語,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明家主,還是先座吧!”范閑淡笑著說道。
聽到范閑的話,明德璋這才了坐,座之后,明經蘭一直用眼神示自己的父親,過了一會兒,明德璋才看到了站在范閑后面的明安淳。
“別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滾過來!”明德璋厲聲道。
對待明安淳一樣的人,明德璋像是對待一個狗一樣,不給一點好臉看。
誰能容忍自己養大的狗,竟然投靠了新的主人,而且這個新的主人,還是他的對手范閑。
“還愣著干什麼?你滾過來!”明德璋厲聲道。
他本想趁此機會,樹樹自己的威嚴,畢竟明安淳向來都是十分的服從自己的命令,但是誰想,明安淳聽到這話卻毫沒有任何的作。
只是一直站在原地,目有幾分的堅定,現在若是回去,怕是兩頭都不得好,明安淳心想,自己這般對了明家的大小姐,還幫著范閑騙了,若是現在過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念頭至此,明安淳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沒有毫搖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明德璋的臉霎時間就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手吧,把這個吃里外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話音剛,一旁站著的護院便隨后上前,想要帶走明安淳。
見狀,海棠朵朵九品上的實力盡數施展,一旁的護院不住瞪大了雙眼,一時間連連后退。
頓時氣氛又張了不,明德璋板著臉擺了擺手,示意護院們退下。
“這一次,范大人到底是有何目的?”
聽到明德璋的話,范閑笑了笑說道:“不用著急,現在正是飯點,先吃飯吧!”
話音剛,明德璋更加的疑了,不知范閑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但是真實的況是,范閑還有海棠朵朵是真的了……
看到明德璋一臉疑,秦先生使了使眼,示意明德璋現在還是先按照范閑的意思去做。
但是這是秦先生也不知道。此時的范閑到底心里面在想些什麼。
不一會兒功夫,餐桌之上擺滿了佳肴,一時間整個房間充盈著飯菜的香味。
范閑和一旁的海棠朵朵吃的那一個滿足,但是一旁的明家父便吃的十分的不順心。
自己可是明家的大小姐,今天不僅到了如此辱,還在這里陪飯,這要是傳了出去,那這個明家大小姐的臉面該怎麼放。
過了有一段時間,范閑這才放下了筷子,心滿意足的說道:“明家主的,這菜怎麼樣?”
話音剛,明德璋淡笑著說道:“這個酒樓在蘇州小有名氣,吃食自然是不會差的。”
聞言,范閑的目到了明德璋的服上,笑著說道:“明家主的布料鋪子在蘇州的名聲也不小啊!”
“那里面的綢的,范某見了也是十分喜歡的。”
“你說的是?”明德璋疑的問道。
還沒等到范閑回答,一旁的明經蘭就小聲的說道:“是……錦繡布料鋪!”
聽到明經蘭的話,明德璋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改日范大人到我家鋪子上,隨意挑選。”
看到明德璋態度緩和了不,范閑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看上你們家的布料了!”
聽到范閑的話,明德璋咬了咬后槽牙,繼而說道:“那從今日起,錦繡布料就是大人的了!!”
聞言,范閑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這樣不好吧?”
“無妨。”明德璋頓了頓說道:“既然大人無事,那就……”
“慢著,我還真有一事想勞煩一下。”范閑臉上始終帶著一笑意。
“既然”
“明家主如此慷慨,那能不能幫范某尋一個掌柜,還有染料的小作坊……”
話音未,明德璋驚訝的說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