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不甘心當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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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閑帶著李承平,一起送走了那些宿老。

而范思轍,也早早的離開了,他那邊還有自己的生意要照顧。

不久前和宿老討論事時,海棠朵朵和王啟年并不在那兒。

海棠朵朵的份是北齊圣,若是被這些老家伙看到,不知道又要出什麼子。

而王啟年呢?不過只是一個監察院書,職極低,自是沒有資格座。

不過他們兩人都不會在意這些,不然又多了不麻煩。

范閑來到了甲板上,正巧看到海棠朵朵在釣魚,剛想開口問怎麼在這兒?話才到邊,海棠朵朵直接指了指一邊的木桶。

“午飯就這個了。”

范閑一臉無奈的表,只得點頭。

即是這樣,范閑命人拿來了一把躺椅,放在海棠朵朵邊上,不多時,困意便包圍了他。

“此時無人打擾,倒是可以練練心法。”

突然被這麼一句話,散去了困意。

范閑開始默默的運轉天一心法。

真氣在緩緩的流,一暖意席卷全,整個人也都瞬間平靜了下來。

“難道你就沒有好奇嗎?”

范閑微瞇著眼,平淡的問。

聽到范閑這麼問,海棠朵朵面無表,只是看著自己的魚漂:“這有什麼?”

“你有你自己的意圖,大膽放手去做便是,我好奇什麼?”

“若是有要幫忙的,定會鼎力相助。”

海棠朵朵這麼說,確實出乎了范閑的意料。

這可是頭一次聽到,海棠朵朵說出這麼人的話。

到范閑熾熱的目,海棠朵朵一時難為:“你看著我干嘛?”

“也沒什麼。”

范閑將眼神收了回來,繼續屏氣凝神,運轉天一心法:“過些時侯,我就會創辦銀號,把那些宿老們都綁過來。”

“只是,定會有人不同意,那個時候就要麻煩你……”

范閑的話并沒有講完。

但海棠朵朵好像領會到了范閑的意思,點了點頭。

那些人的下場,自然可想而知。

不過海棠朵朵還有一點沒有想清楚,開口問道:“這件事若是由我一個北齊圣出手,難道不會引起什麼麻煩嗎?”

“自然不會。”

范閑沒有多想,接著說:“人的想法本就是不一樣的,所以……”

倏然間,范閑明白海棠朵朵說的什麼意思了,立刻坐了起來:“我可沒讓你手啊。”

海棠朵朵愣了愣,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看來海棠朵朵真是想殺了他們,范閑氣得老都要吐了出來。

“我是讓你搞定他們,又不是直接殺了他們。”

范閑氣的無語,修煉的天一心法,也被迫斷。

隨即,范閑又平躺回了椅子上,認真的解釋道:“他們這些人,也不是好惹的,門徒遍布天下,還沒有人敢主找他們麻煩。”

“不說別人,就是慶帝,也很是頭疼,每每由江南道遞上的奏章,都讓他很難批閱。”

說完后,范閑陷了深思。

江南道一帶,極其重要,這里出來的臣不盡其數,在朝堂上占了有一半左右。

故而,慶國在朝堂之上,會有南臣北臣之說,劃分是,南城指蘇杭等地出世的,像大學是士大人那樣。

而北臣是指在一些洲地出世的。比如滄洲,澹洲,就像范建那樣的。

其實,在朝對南北臣還有另一種說法。

在朝堂上,南臣的勢力一直蓋過北臣,江南道這邊也一直是勢大。

說到底,就是因為有這些老臣子的存在,導致員間關系復雜,環環相扣。

這次他來到這一帶,據檢察院提供的線索,先到了潁州,把楊修筠送到了京都,至今是生是死,無人可知。

而后,又把沙洲府尹周逸春,連帶著相關的員,估有近百號人,全都抓進了監獄。

當時,范閑并沒有多想,現在細細的理清頭緒,反倒愈發的清楚了。

范閑許久沒有說話,海棠朵朵倒有些疑:“怎麼了嗎?”

聽海棠朵朵這樣問,范閑冷聲回答:“恐怕,這些人,最后都會死。”

范閑的表十分冰冷,眼神也著一難以接近的冷淡。

這一次,他似乎又被別人當了棋子。

一時間,意難平,匆忙起,走向了船艙

海棠朵朵還在回味范閑剛才說的話,和他的神,過了一會兒,便放下魚竿,朝著范閑離去的方向趕去。

只是,剛靠近船艙,門還沒敲呢,就聽到房間里有聲音傳來。

一時間,只聽得房間里叮咚作響,像是有人在砸東西一樣。

“我告訴你,你可要擺清自己的位置。”

“我可是皇子,豈容你在這兒對我大呼小的?”

“平時對我能吆喝,見到這幫老家伙,不還是卑躬屈膝?”

“我已經夠你了。”

隨著破碎聲響后,三皇子的聲音也從里面傳來,愈發的憤怒,聽他所說的話,應該是和范閑起了爭執。

剛過來便聽到這些,海棠朵朵也頓時云里霧里。

范閑從邊離開,來到這兒,也就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就和三皇子吵起架來呢?

海棠朵朵剛想進去看看,不料三皇子李承平,氣沖沖的從房里推門而出,頭也不回。

這麼一出來,差點兒撞到海棠朵朵,看他這架勢,應當是要棄船而去。

隨著,范閑又走了出來,臉很是難看:“你今日要敢下這個船,從此以后,你我的師徒分便也盡了!”

“跟著你能學到什麼?我才不想要。”

李承平撂下這句話,便真的揚長而去。

葉仁和那幾個虎衛,看向了范閑,范閑擺了擺手,他們便跟在三皇子后也離開了。

看著李承平離去的背影,范閑愈發的惱怒,憤怒的用拳頭捶墻。

此時,范閑的心糟糕到了極點,海棠朵朵卻是挑了一下眉

跟著范閑一起進了房間。

“可是發生什麼了?”

面對這個問題,范閑沒有作答,只是關上了房門。

看他這副樣子,海棠朵朵旋即白了一眼。

“老實代。”

范閑嘿嘿笑了笑,臉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果然,什麼事都逃不過圣大人的法眼。”

聞言,海棠朵朵冷哼一聲:“你這才過來多久?怎麼可能突然就吵這個樣子?”

“是是是。”

范閑立馬賠了個笑臉,說道:“還請圣大人保呀。”

“那你這是又鬧的哪一出?”

既然他們二人不是真的吵架,海棠多多也沒必要為他們憂心了。

范閑聽過海棠朵朵的問題后,輕聲笑了笑,開口回應道:“我只是,不甘心當棋子,任人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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