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蘇?」喬琛勾:「這位可真是個大炸彈。」
「你知道?」
喬琛笑:「上次,你生日宴后,我聽安然提起過,說真的,我前友回來了,安然不會激,但是你前友回來了,估計會炸。」
「你就別跟我說風涼話了,」葉知秋無語:「我要不是怕那個臭丫頭的脾氣,今天雅音不見了,我早給打電話讓幫我找了。以安然的個,知道烏蘇來找過我,一定會讓你幫忙找人收拾烏蘇,或者趕烏蘇離開的。」
「難道你不希這樣?」喬琛看他:「還是,你覺得你跟那個烏蘇兩個人還有可能?」
葉知秋嘆口氣:「我也知道,我跟烏蘇沒可能了,可是……北城不是我一個人的,有權利回來。」
「如果回來,就是為了來干擾你生活的呢?」
「我今天已經跟說清楚了,我不會再跟在一起了。」
「那你覺得,你的話有用嗎?」
葉知秋凝眉,想到了今天烏蘇跟自己說過的話。
說:「知秋,如果你是跟一個正常的人在一起,我不會回來面對你,可你現在過的是正常人的生活嗎?那個人,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現在又跟你在一起,這對你不公平啊。
就算那個男人是你最好的兄弟,你也沒有理由為你兄弟的一夜風流買單吧。如果那個帶著一個孩子的人都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我是做錯過事,可是這些年,我已經為我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聖人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別人都可以有改過自新的機會,難道,我就不能得到這個機會嗎?」
葉知秋看向喬琛:「我反正已經說清楚了。」
「你對你自己都沒有自信,我就納悶了,一個背叛過你的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就讓你這麼放不開。」
葉知秋鬱悶,端起酒杯灌了一杯啤酒。
喬琛抱懷:「其實,現在,有一個人可以幫你。」
「誰?」
「我,我可以幫你把那個人弄出北城,讓永遠也不能再出現在你的面前,絕了你這份念想,你就不必覺得為難了。」
葉知秋握拳:「算了,想留在北城就留,想走就走,反正我不會再跟重新開始了。」
「如果再來找你呢。」
「我不見不就好了?」
喬琛挑眉:「你做的到?」
葉知秋白他一眼:「喬琛,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大丈夫一言九鼎好嗎。」
喬琛搖頭笑了起來。
葉知秋不爽:「你不信?」
「我聽說,當初不要你了,你還苦苦的哀求,說只要跟那些男人分手,你就原諒。」
葉知秋抱懷:「安然告訴你的倒是夠細緻的。」
「你別管這個,你就說這事兒有還是沒有。」
葉知秋嘆氣:「那時候我年輕氣盛,難免會有拎不清的時候。」
「現在你也不老,看你上次過生日的時候衝的樣子,就不像是真能夠放下的樣子。」
喬琛邊說著,臉也嚴肅了幾分:「我知道這是你的事,我不好多管,不過,如果這事兒被安然知道,一定會很惱火,很心,為了不讓安然鬧心,我打算提前把這事兒給你熄滅在搖籃里,所以有事兒你說話。
扛不住的時候,不想面對的時候,你都提前說一聲,我可以幫你解決,如果你最終真的跟那個人重新走到了一起,你不會失去雅音和萊婭,也會失去安然,這你應該知道吧。」
葉知秋表凝重的點了點頭。
他已經在心裏百遍千遍的提醒自己,不要再中了烏蘇那個人的圈套。
現在加上了這麼多牽掛,他是怎麼也不該胡思想的。
他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向喬琛。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再回頭了,我下定決心了,那個人也沒有什麼好的,我葉知秋想要什麼條件的沒有,何必非要在那個人上栽跟頭。」
喬琛笑,跟他杯,兩人喝了一杯。
葉知秋放下酒杯:「現在,烏蘇的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雅音和萊婭怎麼辦,我今天真沒想到竟然會聽到烏蘇的話,仔細想了想,如果我是雅音,我也會不了的。」
喬琛想了想:「雅音或許不是因為不了才離開的,是覺得,烏蘇的話有道理,不想連累你了,所以才離開的。」
「烏蘇的話有個屁道理,無非就是因為雅音在我邊,誤以為我跟雅音在一起了,所以才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
「雅音這裏你先不用太擔心,現在在安然那裏,總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我會多加派幾個保鏢去保護們幾個的。回頭你就當做去探安然的時候,無意間『遇到』,再跟把誤會解開吧。」
葉知秋勾看他:「有的時候看你還是可靠的。」
「為了安然,必須可靠。」
「一口一個為了安然,說的好像離了安然,你就沒法活了似的。」
喬琛笑,「當下來看,的確是這樣的。」
葉知秋打量了他一眼:「你這樣,讓我想到了幾年前的仁。」
提起喬仁,喬琛臉上的表淡了幾分。
葉知秋忙道:「我可不是為了要噁心你才提仁的,只是……就覺得你們兄弟兩個在許多地方都很像。」
喬琛右側角扯起一抹弧度,看向他:「像嗎?」
「我是不是提起了個不合適的話題?」
喬琛抿了一口酒:「他都不在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在我面前,你們想他的時候,都可以隨意的提,我無所謂。」
葉知秋輕聲呵呵一笑:「當年,我其實討厭你的,一開始是因為你對仁的冷漠,後來是因為你對安然的狠毒。你說人多奇怪,我當初還真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跟你竟然能夠這樣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喝酒聊天解決問題。」
喬琛輕輕搖晃著酒杯:「如果時能夠倒流,許多事,或許會從一開始就改變軌跡。」
「如果時倒流,你最想改變什麼?」他其實也有些好奇,喬琛會從哪裏改變人生。
「我?」喬琛想了想,笑:「我能改變的,只有我的時,所以,我想回到五年前,安然母親離開的那一晚,把一切重新洗牌重來。」
「可是那晚顧雲清若沒有陷害你,仁也就不會帶母親離開中國了,他不走,或許就能幫安然救母親,那樣,他們不就不會分開了嗎?」
葉知秋說著挑眉:「時間即便倒流了,可能也還是會有許多種的,你就沒有想過,所有發生的事,都是有他必須存在的理由的嗎?或許過去發生的所有的悲劇,都是為了讓你遇到安然而命中注定的呢。」
聽葉知秋這樣說,喬琛眉心凝重了幾分:「這樣的命中注定,如果能夠反過來,該有多好。」
反過來?葉知秋愣了一下?
他的意思是他和安然反過來嗎?
葉知秋看他,這男人,病膏肓了呀。
喬琛放下酒杯:「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說的好像回去了,就有老婆孩子在等你一樣。」
「即便們沒有在等我,我也要自律一些,」他起:「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烏蘇回來的事兒,等你自己想通了自己去告訴安然吧,我不會多話的。」
葉知秋無語:「好了,我知道了,我送你出去吧。」
「不必,我自己又不是不認路,你坐吧,我先走了。」
他拍了拍葉知秋的肩膀,離開。
喬琛出了酒吧后,撥打安然的電話。
安然很快就接了:「怎麼樣?」
「我已經告訴他,雅音在你那裏了。」
「他說什麼了嗎?」
「的我也說不好,這幾天,他應該會去你那裏偶遇雅音,到時候,你再好好的問他吧。」
安然有些心虛:「他沒有怪我嗎?」
「有,不過我說了,是雅音不讓你說,你才讓我去給他通風報信的。」
安然不一笑:「誒,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像是在做間諜似的,還有些做賊心虛。」
喬琛笑:「沒有朋友的時候,盼自己邊如果能有個朋友多好,可是朋友有了,又會覺得,知道的太多,也沒有什麼好。」
「有煩惱的人生,才是充實的人生呢。」
「是嗎?」
「當然,」安然坦然的點了點頭:「沒有煩惱的,那是死人。」
「你怎麼那麼多歪道理呢。」
安然笑了起來。
喬琛的手機里有播,他看了一眼后對安然道:「知秋打來了電話,你先休息吧,我接他電話。」
「嗯,好,今天辛苦你了。」
安然說完,就將電話掛斷了。
喬琛隨手將葉知秋的通話接起:「怎麼了?剛剛忘記什麼事兒了嗎?」
「喬琛,我剛剛看到一條大新聞。」
「什麼新聞,直說,我正在開車,不方便看。」
「你和安然離婚的新聞呀,轉發量都已經有六萬多了,你們兩個誰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