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季修北微信訊息的時候,靳裕雅士正靠在沙發上,一邊敷麵,一邊抱著皮皮蝦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好可憐啊,為什麼有人不能終眷屬?」
「命運為什麼如此的不公?」
「我要給編劇寄刀片!」
坐在旁邊單人沙發看財經雜誌的季淮韜抬頭看一眼電視裡那生離死別的,又看看哭淚人兒的自家老婆,不怎麼理解的嘆了口氣,「這些都是騙年輕小姑孃的,你也信?」
聞言,靳裕雅士一把扯掉麵,也不哭了,而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季淮韜,聲音還有些沙啞,「季淮韜,你嫌我老?好啊你,終於說出實話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負心漢,你肯定是外麵有狗了。虧我這麼多年對你一心一意,為你生兒育,勤儉持家,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被你嫌棄黃臉婆了,我、我不活了我……」
「……」
麵對靳裕雅士的指責,季淮韜一臉淡然,甚至沒有一一毫的心虛。
因為他知道,他老婆這是戲上,第N次上演糟糠之妻在丈夫飛黃騰達後被拋棄的戲碼。
他真是後死悔了……
為什麼要多?
「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心虛了是不是?我說對了是不是?」
靳裕雅士的戲癮不減反增,著皮皮蝦的狗頭,聲淚俱下,「你就算不看我,也要看看我們的兒子吧?你看它,那麼可,你怎麼忍心拋下我們母子?別的人誰能給你生出那麼可的兒子?而且,它才一歲啊……」
一言難盡的看了眼靳裕雅懷中的皮皮蝦,季淮韜角狠狠了下。
確實,沒人能生得出來。
眼看著無論自己怎麼演也沒人接戲,靳裕雅一下子就沒了興緻,懶懶的哼了聲,重新靠回沙發,「無趣。真不知道我這麼有趣的靈魂為什麼當初偏偏看上了你,還生下了一個比你還無趣的兒子。」
季淮韜:「……」
靳裕雅繼續自言自語,重新托起皮皮蝦的狗頭,笑瞇瞇道,「還是我們蝦寶寶可,比你們爺倆都可。」
就在這時,靳裕雅擱在茶幾上的手機亮了一下。
季淮韜不自在的咳了聲,提醒道,「你無趣的兒子給你發訊息了。」
聞言,靳裕雅眼睛一亮,拿起手機一看,還真是!
全部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手機裡無趣的兒子吸引了,季淮韜趁著這個時候開溜,以免待會兒發生點意外他又躺槍。
季修北訊息發出去不過半分鐘,就收到了靳裕雅士的回復。
永遠都是十八歲的小仙:沒有啊,自從你上次說完我就沒有了。可.JPG
訊息發出後,靳裕雅士的臉上難得心虛,哪還有剛才麵對季淮韜那神氣的樣子?
季:您說實話,正經事。
顯然,深深瞭解自己母親的季修北是不信的。
永遠都是十八歲的小仙:好啦,有有有。兒子,媽都是為你好啊,這個傅子塵總纏著小兮,媽不替你盯著點兒怎麼行?反正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棄的,除非他不再糾纏小兮。撇.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