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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殺了朱元,但是難道連小皇子也能一起殺了嗎?

何況凡事怕的就是追究底。

盛氏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來了,收拾了一下緒,匆匆忙忙站起來:“不行,那……那我得先寫一封信給父親,讓父親不要輕舉妄,這件事,這件事還是要好好商量商量……”

朱正松嗯了一聲,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忽而覺得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恐懼。

有一件事盛氏沒有說錯,朱元從頭到尾,對朱家就沒有半點留的地方,好像真的是……打算把他們所有人都困在織好的網里……

他閉上眼睛陷了沉思。

與此同時,出了江西地界的朱元看著慢慢被甩在后的風景,放下了簾子回頭看了蘇付氏一眼,微笑著說:“姨母,您看,我說過的話,一定都會做到,我母親就是死在京城,現在,我要回去替找回該得到的公道了。”

第158章 騙人

吃完一個青團抬起頭來,最近吃胖了一圈的臉上帶著興的笑意:“姑娘姑娘,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要先去找老爺和太太了?!”

有些激

新夫人也就算了,畢竟不是親娘,而且出了名的壞,這麼多年連正眼也沒瞧過朱元一眼。

可是大老爺做的卻真不是人干出來的事兒,他是親爹,明明知道發出告示說朱元死了就是真的在朱元去死。

可是他還是毫不遲疑的發了告示。

而且朱大來找姑娘的時候,還曾經在姑娘的行囊中翻東西,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世上哪里有這樣當爹的人。

在心里哼了一聲。

就是朱元太好脾氣了,大老爺的屁痛了一陣就忘了當初怎麼在朱元跟前低頭的了。

就該再給他們一點教訓才行。

朱元笑了笑,才不這麼早就去找朱正松和盛氏呢。

盛氏的脾氣最清楚,這個人眼高于頂,雖然傾心于朱正松卻始終覺得自己份地位高朱正松一等,對著朱正松尚且不能完全制自己的脾氣,何況是對著別人。

算算時間,按照盛家的人脈,應當已經知道馮家的事了,盛家既然知道,盛氏自然也知道。

現在這時候,盛氏應當正跟朱正松鬧的不可開

朱正松院起火,為什麼要這個時候湊上去替他引開火力?

還多的是正經事要做呢。

此時京城白河莊盛家的別院中忙碌的很。

姑娘和姑爺即將要從青州回來,經過白河莊總是要按照慣例暫住幾天休整好了再進京去的,這已經算得上是約定俗的事了。

當然,如果只是二姑娘也就算了,問題是連三姑娘也即將到了,這就有些麻煩了-----三姑娘就是小盛氏,盛家現在上下都知道姑爺出事了,被從南昌押解進京。

“唉。”莊頭了一把額上冒出來的冷汗,吸了吸鼻子有些尷尬:“二姑娘三姑娘都不好伺候,偏偏如今還快湊到一起了……”

說句不恭敬的話,他寧愿去太底下做上幾天的農活兒,也不想招待這兩個金尊玉貴的姑

莊頭媳婦兒站在臺階上呸了一口,見他這腦的樣兒就覺得厭惡:“看你這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兒!二姑三姑是能吃了你還是怎麼著?!人家別的莊子上盼著主子來還不能,只有你見天的把人往外趕!”

莊頭遇見媳婦兒就覺得自己矮了一大截,訥訥的笑了一聲,撓撓頭說:“你說的那些要注意的事兒,我都已經辦好了,二姑三姑的忌諱也都知道了……”

他說著,將上的銀袋子解下來:“這里頭有三十兩銀子,你拿去莊上瞧瞧,看看那個溫大夫還在不在,若是在的話,千萬請他來替姐姐瞧瞧。”

說起姐姐,莊頭媳婦兒的眉頭便猛地一皺,似乎是聽見了多麼人厭惡的東西。

最終還是沒有把難聽的話說出口,淡淡的手把銀袋拿在手里,嘟囔著抱怨:“這個病秧子天病歪歪的,這些年也不知道用了多銀錢,也沒見好,也就是你這個榆木腦袋……”說著轉過頭猛地盯了莊頭,頭發如同馬尾甩在莊頭臉上,把他的臉都劃出幾道紅印來,冷然道:“眼看著也沒幾天好活了,你這些天怎麼折騰我不管你,可是你給我記清楚了,我們也算得上仁至義盡了,再往后你還想這樣大把大把往死人上填銀子,那可不能夠了!孩子們都大了,得給老大娶媳婦兒,老二準備嫁妝……”

莊頭嘆了一聲氣,站在底下看著太慢慢升起,不知道為何卻覺得心里有些發冷。

從前姐姐可是太太邊的紅人兒,他能娶到這個媳婦兒還是托了姐姐的福,當年媳婦兒對著姐姐也是言聽計從的,可是現在卻變了一張臉。

人心,海底針,這話真是沒說錯。

他坐在臺階上了一會兒氣,才站起來拍了拍屁上的灰打算出去看那些長工們做事。

正是農忙的時候,可不能出什麼岔子。

可是他才走出幾步就站住了,看著面前停在自己不遠的馬車,眼睛覺得有些奇怪。

白河莊上大部分的莊子都是京城富貴人家的產業,也算得上寸土寸金的地方,而且馬車基本上都是只停自家門口的,不會橫在別人門口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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