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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松打人打的的是太狠了,一直都擔心朱景先的傷勢,現在看來,果然是不大好。

忍再三,面上的表才能維持住漠然,看了們一眼,轉進了屋子。

朱元已經聽見了,蘇付氏疾走疾步到跟前低聲音:“元元,肯定是天氣太熱,傷口沒有置好,可是我們如果過去瞧的話……”

如果過去看的話,恐怕盛氏會疑心們的好說話。

真是人兩難。

“過去看看。”朱元站了起來,譏誚的牽了牽角:“我那個繼母不會這麼好心的,一來估計是因為這次燒牌位的事我沒直接對付先兒有些疑心,二來是想看看我究竟會怎麼做,好加深我跟先兒的嫌隙,不管怎麼樣,如果我不過去的話,在氣頭上,趁著這個機會做些什麼手腳,那也是可能的。”

上一世朱景先平白無故被養了一個人見人厭的瘟神,跟盛氏的推波助瀾可不了關系。

連讓新娘子和歌姬同床的事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這個人的手段向來是不在乎多卑鄙,只在乎有用的。

蘇付氏快步跟在后。

一出門朱家那些下人就不自的后退了一步,朱大媳婦在床上可都躺了三四天,現在走路還一瘸一拐的,皮苦那也難不是?

能不得罪朱元,那還是盡量不要直接惹到好一些。

盛氏正候著,見了,神古怪的扯出一個極淡的笑意,站了起來對著說:“他好歹是你弟弟,希你看在濃于水的份上,不要記恨我們……”

朱元上前幾步到了朱景先床前,看著眼前年清瘦的臉沉默了片刻。

這是的親弟弟。

上一世把他拒之門外,在他最難最無助的時候,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讓他慘死街頭。

一直以為再也沒有機會彌補和挽回過錯了,可是老天還是仁慈的。

它終于給了一個機會來挽回。

盛氏眉頭輕蹙,有些拿不準朱元的態度。

蘇付氏卻有些擔心朱元會忍不住暴出來,手扯了扯袖拔高聲音:“憑什麼給他治?天底下的太醫都死絕了?朱家和盛家可都是名門族,難不連個差不多的太醫都請不來?大太太自己的兒子,應該金貴的很啊,竟然舍得讓我們來治?”

盛氏皺了皺眉看向:“已經請過大夫了,可是大夫都說這高燒一直退不下去……”

蘇付氏真是太咄咄人了,看著朱元:“元元,他還只是個孩子,你要是有什麼仇恨都朝著我們來,別孩子替我們擔責。”

盛氏真的是很懂得把握說話的分寸。

要是朱景先真是盛氏的兒子,估計朱元聽見這番話還真的能他給病的再重一些。

可是換個角度想一想,盛氏如此心積慮的挑起朱元心里的怒火,那懷揣著什麼樣的心思對待朱景先,簡直就不言而喻了,真是不余力的想要毀掉朱景先啊。

蘇付氏閉了閉眼睛,有些憤恨。

朱元倒是偏了偏頭回頭去看著盛氏,神不明的問:“你真的要我給他治病?”

看來是真的又來了。

盛氏想起之前朱元每次反問都沒好事,咳嗽了一聲說:“求你了。”

第185章 權宦

朱元點了點頭,手點了個人指著:“你,去給我拿幾壇子酒來。”

酒?!

盛氏神微變。

難道朱元是想要給朱景先灌酒?

可是朱景先現在本來就高燒不退,要是真的再被灌些酒下去,那可能就傻子了。

曾尚書家里就有個孫子,是因為高燒了傻子,到現在都二十多歲了都還沒有娶媳婦兒。

不過這跟自己有什麼關系呢?

反正就算是真的了傻子,那也是朱元鬧的啊,朱正松要怪也只能怪朱元,能怪誰?

而朱元以后要是知道了真相,那該是怎麼樣的后悔和痛苦啊?

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了。

有些憂慮的撇過頭點了點提議朱大媳婦去。

朱大媳婦果然很快就去拿了酒來,朱元又吩咐們將酒倒在盆里,又人兌了水,而后吩咐朱景先的娘:“給他,背和腋下以及前,不斷,直到溫度退下來為止。”

什麼?!

盛氏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元元,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想給他治病?我知道我得罪過你……”

“閉吧。”朱元冷然打斷,見難看,便冷笑了一聲:“如果太太不信我,那請我過來是為了我鬧著玩的嗎?你放心,我沒那麼無聊。”

真是鄉下來的!哪怕有醫有什麼用?半點兒也不像是一個名門淑,看看這言行舉止,看看這規矩教養。

盛氏不屑的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閉不再說話。

娘抖抖索索的拿了帕子過來,一面看朱元一面又去看盛氏的反應,就是不去看已經燒的滿臉通紅甚至開始搐的朱景先。

蘇付氏心疼的眼眶泛紅,急忙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看了朱元一眼。

朱元已經上前幾步從娘手里一把將帕子搶過,冷冷的看了一眼:“看看這邊這些牛鬼蛇神,朱景先如此沒有教養,就知道是為什麼了。”

沒有教養,這就相當于罵人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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