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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釋放過,那麼當人找上門來的時候,也就不會因為的目的而被牽緒。

在他看來,不管朱元做什麼,只要不及他的利益,那就都不值得引緒,如果及了利益,也沒有必要憤怒,除掉就是了。

第197章 殺絕

在他看來,這也是朱元最悲哀的一點,朱正松看了一眼:“你要記清楚,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你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不能怪誰,只能怪你自己。”

付氏已經死了,朱元再有能耐,不可能讓重新活過來。

哪怕有個蘇付氏又怎麼樣?

能給朱元什麼?

朱正松垂下眼皮:“先兒是個好孩子,我們把他保護得很好,他一直都只認盛氏是他的親娘,你要是真為了他好,就該知道,自己什麼都給不了他,只能他徒增痛苦。”

屋外風聲陣陣,帶著夏日獨有的沉悶,熱風撲面而來不過氣。

連盛氏也沒有再開口,仔細的盯著朱元的臉,想要從上找出不甘或者是痛苦的緒。

也該了。

從青州開始就順風順水,沒有遇見過挫折。

也該忐忑不安進退兩難,不得不做選擇了。

朱元哦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大老爺的意思我知道了,那您是想讓我不要進宮?”

“不。”朱正松言簡意賅:“你不進宮去,王家那里還以為我們把你怎麼樣了,你現在可是金貴的很,背后靠著五皇子這棵大樹。”

有些糊涂了。

如果還讓姑娘進宮的話,那為什麼還要特地過來一趟?

蘇付氏察覺出他的目的,猛地抬頭看向朱元。

“我知道你的醫好。”朱正松放下手里的茶杯,目看著上頭的花紋輕聲說:“不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你年紀小,哪怕是失手了,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不是嗎?畢竟前前后后來京城替太后治病的名醫何其多,一開始都竹,最后卻鎩羽而歸。你不過是個小姑娘,就算是不,憑借你母親從前的分,大家也不會對你太苛刻的,你說是不是?”

蘇付氏渾開始抖,眼淚一滴一滴落下來砸在手背上:“朱正松,你喪心病狂!你不是人!”

朱元這些年過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日子啊?

還沒有準備好,在還沒有這一本事之前,在朱家到底算什麼?

被圈養在后山的待宰的豬?

有沒有人想過也只是個小姑娘,有沒有人想過會怕會痛也會哭?

在盛氏的兒被稱作京城明珠的時候,朱正松到底有沒有那麼一瞬想過還有一個也曾喊過他父親的兒?

屋子里的溫度好似驟然冷下來了,盛氏沉著聲音冷笑:“要別人把當人,也得把別人當人,從青州一路到現在,這丫頭把人都給算計完了!是要別人接納嗎?也不過是想要把我們都一網打盡而已!說什麼分不分的?對我們又何嘗有過分?!”

朱元嗯了一聲抿,接過盛氏的話:“大太太說的是,談什麼分?我跟你們之間,從來就只有王敗寇四個字。”

朱正松的語氣就要好的多了,他警告的看了盛氏一眼,等到盛氏閉,才平靜的看向朱元:“我說的話,你都明白了?”

靜了一瞬,他又低低的笑了一聲:“我知道,你不把我們當親人,不過先兒在你眼里總是有些地位的,就這樣吧,只要你這回按照我說的做,那到時候我就放你走,對外宣稱你是病死了,從此以后我們河水不犯井水,你自己看怎麼樣?”

蘇付氏反相譏:“你們有這麼好心?等到替太后治病出了差錯,就再也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們會放過?”

朱正松面上的笑意收斂起來:“你們現在還有得選擇嗎?還是說,你們想親眼看著先兒去地下陪他母親?”

這樣的話他都說的出來!蘇付氏氣憤不已,脖子上的青筋都忍不住突出來。

“知道了。”朱元垂下眼,波瀾不驚的坐在椅子里沒有彈:“大老爺還有別的吩咐嗎?”

盛氏有些不放心,狐疑的看了朱元一眼。

答應的這麼簡單?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朱正松卻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你帶進京城的那些人,現在在哪里?”

朱元抿了抿

蘇付氏也張得攥了拳頭。

朱正松微笑著看向朱元:“你也知道,你父親我膽子有些小,沒有絕對的把握,我怎麼放心你進宮呢?你在青州之時的那批人,現如今在哪里?”

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怎麼辦?姑娘要是把楊玉清他們說出去了,那到時候不是只能按照朱正松說的話去做,到時候豈不是就是自己進宮去送死?

可是如果不說的話……

朱正松冷冷的站了起來:“如果你不說的話,那也沒法子,我也只好先去準備好自己的棺材,帶著先兒一同躺進去。”

朱元閉起了眼睛。

盛氏只覺得快

看,所以說什麼風水流轉?說什麼報應?

失敗者的兒也同樣是失敗者,在絕對的權力面前,再有能耐也不過是手心里蹦達的小蟲子,煩的時候一指頭就能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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