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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朱元現在堵了五皇子這邊的路以后又想拆掉四皇子那邊的橋。

他哼了一聲出笑容:“去告訴母親,讓母親準備準備,去朱家提親。”

沐澤和伯晨都怔住,全然不知道為什麼顧傳玠忽然說出這個話來,面面相覷不著頭腦。

什麼?

前腳不是還讓傳信給盛家嗎?

為什麼轉頭就又說要跟朱元提親了?

公子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街上朱元不知跟五皇子說了什麼,五皇子放下了簾子,顧傳玠也站起來雙手撐在桌上,正要作就見盛氏出現在街上。

這個時候,盛氏想做什麼?

顧傳玠皺起眉頭。

他已經傳信給了盛家,朱正松進宮這段時間足夠盛家安排一些事摘開盛氏了……

伯晨也眼尖看見了,詫異的出聲道:“今天什麼日子?王家的人也來了……”

顧傳玠順著他的目看過去,正好瞧見王家的馬車停在朱家姐弟邊,就站住了腳。

是啊,王家。

他怎麼忘記了,除了五皇子,朱元的后臺還有一個王家。

這回出了錯,朱正松也一點兒都不冤枉,一個五皇子一個王家,他先防哪個都防不住,朱元可真是機關算盡。

沐澤皺起眉頭有些不解:“公子,現在朱夫人這邊已經于劣勢,這個時候,還不如先回盛家去,不然的話按照這位朱姑娘的事,正面對上,朱夫人恐怕撈不到什麼便宜。”

豈止是撈不到什麼便宜,顧傳玠面無表

第216章 瘋了

另一邊的盛氏攔在朱元姐弟面前,看著朱元和朱景先潸然淚下不能自已,向前一步跪在朱景先跟前。

顧傳玠挑了挑眉。

沐澤也嘖了一聲:“看來這位朱大小姐的確是把朱家的人得無路可走了,連朱夫人也只能在跟前卑躬屈膝。”

以顧傳玠上一世對這位岳母的了解,只要不到最后一步,是不可能對人低頭的,們生家人的權勢也足以他們自覺高人一等了。

除非……

朱景先后退了一步,臉有些蒼白看著面前的盛氏,有些克制不住想要雙手去攙扶

盛氏扶著他的手哭起來,像是盡了委屈:“先兒,求求你放過你父親,我知道你們恨我們,可當時你父親也是為了你好啊!”

為了誰好?

朱景先有些想笑,看著盛氏后退了一步,盡量離遠一些,而后才看著輕聲道:“母親對我真的跟對親生的弟妹一樣嗎?如果今天被裝進木箱里的是妹妹或是弟弟,母親也會放之任之,不聞不問嗎?!”

他不知道到了這個地步了,這樣不顧臉面的來哭訴分還有什麼意思。

都已經撕破臉,彼此面全無,接下來就該干干脆脆的拼盡全力打一場。

是輸是贏全憑自己。

這樣哭有什麼用?

中間隔著殺母之仇,得有多大的心才能跟他們盡釋前嫌?

盛氏就又去看朱元:“你就真的如此絕?放你在老家是我們對不起你,可是他說到底是你的父親啊,你就如此狠心,仗著自己現在一的好本事就對著你父親趕盡殺絕?!”

盛氏很會挑地方,這個時候正是下衙的時候,文史們大多都住在前頭一片的地方,許多人看了場大戲。

冷冷的看完盛氏表演,王嬙有些控制不住,掀開簾子沉聲道:“朱夫人適可而止吧?圣上如今大理寺審案,朱夫人倒是越過大理寺直接給這事兒定他們姐弟心懷怨恨污蔑父親了,是不是也太武斷了一點兒?”

盛氏不管,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甚至要給朱景先下跪。

“嘖嘖嘖,這位朱大小姐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伯晨抱著雙臂不屑的收回目冷笑:“之前在宮里聽說已經指著朱正松的鼻子痛罵了一頓,如今又在這里咄咄著繼母下跪,現在案子還沒審明白呢,就擺出這副姿態,生怕文們的口水淹不死嗎?”

這案子說到底,哪怕朱正松真的想殺兒子,判決也不會太重。

自來就是如此,弒父可比殺子的罪名要重的多了。

顧傳玠也有些糊涂。

朱元可不是這麼容易就翹起尾的人,總該有個緣故。不會不知道這麼做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韙。

到底圖的什麼?

好不容易擺了又哭又鬧的盛氏,王嬙也在馬車里遞給朱元一塊手帕,皺起眉頭來搖頭:“元元,你又何必跟一般見識,當眾發生爭執呢?”

最好的辦法不是該跟在青州對付孟老太太那樣,悄無聲息的另外尋找法子嗎?

說到底大周以孝治天下,孝道乃是第一要的,朱元這麼做,哪怕是十分有理,在那些文眼里,也只會落了下乘。

朱景先也有些擔憂,盛閣老就是分管史臺的……

“先前都是小打小鬧。”朱元接過了王嬙遞過來的帕子,笑了笑靠在車壁上呼出一口氣:“馮家的事不傷筋骨,盛家沒有真正把我放在眼里,所以后來朱正松對付我,盛家才沒有直接手,而是冷眼旁觀,給了我作的機會。現在又不同,我如今真正進了盛家人的眼里了。”

是的,能夠跟五皇子合作無間,借助這個時間差而聲東擊西引蛇出,救到朱景先的同時又告了狀,這足以盛家的人真正把看進眼里當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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