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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朱元毫不懼,迎著王太傅的視線緩緩的揚起了頭:“可是我知道不管最后是誰笑到最后,這個人都不會是四皇子,盛家必定要倒的。”

這話說的就有些嚴重了。

王太傅覺得朱元可能不是一個神醫,而是一個神

畢竟說的每個字都像是在說天書。

“朱姑娘是看推背書長大的吧?”他忍不住嘖了一聲:“竟然連以后盛家的運勢也能算得出來?”

“不知道王太傅有沒有聽說過楊若寧?”朱元面不改,見王太傅陡然愣住,才拋出自己的底牌:“我就是他的關門弟子。”

要多虧上一世襄王喜歡求仙問道,但凡是過路的有點名氣都不肯放過,把楊若寧綁在王府,是出手想救,最后得到楊若寧的傾囊相授,有一的醫和技藝。

楊若寧。

王太傅忍不住變:“你是在何地見過他?他已經幾年不見蹤影了。”

“這幾年他都在教我醫,如今已經遠游去了。”朱元笑著看著王太傅:“太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如今圣上的脾氣了吧?既然我敢來,既然師傅敢教我放我,那就說明我說的是對的。”

王太傅不再勸說,見朱元竹,退了一步問:“你想好了?那你之后有什麼打算?”

“我要去見一個人。”朱元言簡意賅,沒有等王太傅發問便主高速他:“我要去見一見常公公。”

常應?!

朱元之前可剛剛干掉了常應若珍寶的干兒子鄭如安啊,現在要去找常應?

王太傅手指點了點桌面,決定不懂就問:“常應為何要幫你?”

如果常應出手,那當然不必說,盛家肯定失敗的幾率又得大一點兒。

可是常應憑什麼出手?

朱元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這就是我的本事啦。”

王太傅失笑,見朱元站起來要告辭,便語重心長的道:“但愿你沒有估計錯,若是你這回真的能夠如愿以償……”

剩下的話他沒有再說,朱元也就當沒有聽見,福跟他告辭,便和王嬙一起出了門。

王嬙送他們到二門,拉著朱元的手叮囑:“萬事小心,你現在就去常公公府上嗎?”

“去找常公公幫個小忙,常公公應該也很樂意的,不必擔心。”朱元反過來安:“然后我再去接姨母和綠們,等我的事差不多辦完,五天也就過去了,五天留給大理寺,他們應該能審出個子丑寅卯了。”

王嬙聽不懂到底想做什麼,等回了母親房里就見父親正差了人出去,不由有些茫然:“父親,你之前跟朱元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求您做什麼?”

求我給樹敵啊。”王太傅胡子:“這丫頭……盛家說不得還真得倒在手里。”

第218章 看

王家的馬車舒適又寬敞,朱景先坐的筆直,臉上帶著一點疲倦的呆在角落里。

雖然他已經被朱正松和盛氏的行為折騰的徹底絕,心里也知道朱元才是自己的親姐姐,可是他到底在這之前都沒有和朱元相過,兩個人在最初面對朱正松和盛氏的同仇敵愾之后,余下的便是淡淡的尷尬。

他看了朱元一眼,有些難堪又愧疚的垂下頭:“對不起……母親的長生排位……”

他說的很艱難,連嚨和口都一起在痛。

朱元拍了拍他的肩膀。

朱景先對還生疏,而卻不同,彎了彎角笑著搖頭:“你不過還是個小孩子,當然不知道人心的險惡。再說,這種事防不勝防的,不要怪自己,就算母親知道,也一樣不會怪你。”

誰會想到自己的父母親會騙自己?說到底最可惡的是朱正松和盛氏。

他們高高在上玩弄人心,不把人當人。

朱景先趴在小幾上,有些茫然若失:“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世的?你那個時候也只有五歲多……”

“是三太太告訴我的。”朱元不想跟他說起緣由,他的頭:“我知道你心里現在一定很難過,不過都會過去的,一切朝前看,什麼都會變好,過去的事就過去了,與其在這里悔恨,不如做點實際的,畢竟該要愧疚該要贖罪的都不是我們。”

朱景先疑,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只是大五歲而已,朱元可以這樣機關算盡又周到,而且好像是沒有任何緒的。

那些面對朱正松的憤怒和失態也都只是演出來的。

其實本不為朱正松的壞而傷心,也本不因為盛氏的表演而氣憤,對來說,朱正松和盛氏完完全全不過就是一個敵人,的目的是打到他們,就努力的去做,毫不拖泥帶水,恨不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

這大約就是這些年的經歷造就的,朱景先吞了一口口水,想象著這些年朱元該是如何過來的,最終嘆了口氣:“我覺得……你很厲害。”

這孩子,朱元忍不住微笑偏頭看著他:“不如你換個說法,在你心里,應當現在覺得我這個半路找回來的姐姐很強勢,不知道該怎麼跟我相?”

朱景先總算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對朱元又恨又怕了,對于一個總是能一眼看穿你想法的人,多多心里都會有點力的。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朱元卻撲哧一聲笑出來,出兩只酒窩:“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不過你在我跟前,可以盡一點兒,只要你不殺人放火作犯科,什麼事我都可以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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