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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閣老搖了搖頭,正想再訓斥幾句,就聽見外頭心腹敲了門稟報說是外頭來了個和尚,說要見盛閣老。

“喲!”程文超皺起眉頭來:“知道您跟寶鼎樓關系的人可不多,這個時候找上門來,還非得是知道您這個時候會在這兒不可,可我是臨時給您送的消息啊!干爹,這怎麼回事?哪來的和尚?!”

盛閣老同樣皺起了眉頭有些疑,瞪了他一眼讓他老實些,沉聲吩咐屬下帶人進來,自己靠在椅背上思量著最近發生的事,想著到底先該辦哪一件事要,就聽見門吱呀一聲響了,果然走進來一個雙手合十的和尚。

和尚年紀尚輕,看上去不過是二十左右的模樣,眼神卻莫名沉靜,盛閣老瞇了瞇眼瞧他,沉聲問:“不知大師法號如何稱呼,在哪一廟宇修行?”

“貧僧法號覺遠,是游方的和尚。”覺遠不慌不忙,仿佛看不見程文超眼里的殺意,目不斜視著盛閣老:“貧僧此次前來,乃是為了告訴閣老一個。”

程文超不屑的牽起角撲哧一聲笑了。

這些和尚道士們最喜歡裝神弄鬼,就什麼長生什麼的,真是把世人都當傻子。

可惜這世上的傻子多的。

盛閣老同樣笑了笑,顯然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哦了一聲就說:“我這個人平生最惡僧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可知道?你到底是誰指使?!”

他的行蹤向來,尤其是見干兒子,時間并不固定,這個覺遠卻能恰到好找上門來,可別告訴他是因為覺遠能掐會算。

必定是要麼跟蹤了程文超,要麼是跟蹤了他。

而不管是哪種原因,這人都活不了。

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死是最好的保的方法。

“我想跟閣老說的是朱家姑娘朱元的。”覺遠面帶微笑,雙手合十念了聲佛:“閣老家里如今被攪得犬不寧,就真的不好奇為什麼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會有如此能耐嗎?”

盛閣老下令的手在半空中頓住,冷冷的看了覺遠一眼。

第226章 獻策

覺遠面帶微笑,目溫潤,看上去就像是一尊慈眉善目的佛,見盛閣老和程文超兩道目炯炯看過來,也毫不以為意,閑庭信步一般站在當中,念了聲佛。

盛閣老的作慢慢的頓住,過了好半響,才笑了一聲,收起了審視的目搖頭:“我不想知道。”

朱元的份來歷再清楚不過了,這就是朱正松原配所生的兒------除非朱正松真是失心瘋連自己的親生兒也能搞錯,不然朱元的份就沒什麼值得懷疑和推敲的地方。

值得懷疑的,只是朱元為何有如此大的能耐罷了。

但是這一點也已經有了很好的解釋------就是向家。

如果真是向家在背后控,那麼朱元獲得一些比常人更多的技能和能耐,那也就不那麼難以理解了。

現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來一個所謂的高僧,打著要告的旗號,說是投誠,可是他卻覺得太過刻意。

與其去探知朱元的,他倒是更想殺人滅口------知道的這麼多的,還能找到地方來,他看了程文超一眼,目陡然沉了幾分。

覺遠似有所覺,看了他一眼便微笑搖頭:“閣老的戒備心何須如此嚴重?府上最近被朱元鬧的犬不寧,雖說您是覺得這不過是小打小鬧,并未危及盛家本,但是其實……也不遠了不是嗎?”

程文超著下看著面前的和尚,驚疑不定的又看了看盛閣老。

他們是不大相信鬼神的,可是眼前這個和尚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

這怎麼解釋?

盛閣老哼了一聲不屑冷笑:“與其說大師是得道高僧,我倒是懷疑大師是被人指使,故意來攪視聽的。”

覺遠渾然不覺盛閣老的深意似地:“閣老多心了,我知道閣老的行蹤,并非是因為您,也不是因為這位大人,而是因為我是跟著朱元的人來到了這里。”

朱元的人?!

盛閣老坐直了子。

覺遠便微微嘆息:“實不相瞞,閣老怕是不知道,朱元邊的心腹一直跟著您,雖然您中途或許換了幾輛馬車,換了幾頂轎子,可是的人還是跟的地。”

程文超頓時覺得骨悚然,不可置信的口而出:“這個朱元到底是何等人?!這不能吧?怎麼敢窺視次輔行蹤?!”

這是很犯忌諱的事,對于這些高位者來說尤其是,誰還沒個不能見人的事呢?想到背后有一雙眼睛隨時盯著,那就覺得不舒服,被發現了,那基本上就是能弄死你就不會留你活命的結果。

誰這麼大膽,竟然跟蹤盛閣老到了這里?

盛閣老的雙手也僅僅握住了椅子把手,久久沒有出聲。

朱元竟然派人跟蹤自己!?他想起了常公公的話,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對于那番說辭也深信不疑了-----朱元肯定是跟向家有關,不然的話,一個小孩,哪怕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該能把每件事都做的這麼干凈利落。

“大師跟朱元又是什麼關系?”盛閣老立即平復下來,目淡淡的喝了口茶:“大師知道的也多的。”

不能給個令人信服的借口,也一樣要殺。

覺遠又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似乎是慈悲為懷:“貧僧曾經在青州的寺里掛單,那時候朱元施主還小,時常會跑到寺里后山去采果子,因此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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