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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皇后自此怨上了嘉平帝。

而嘉平帝自小就是皇帝了,偏偏又自小被太后和顧命大臣們管著,唯有在后妃的事上能隨一點兒,雖然他也的確是想要個嫡子,可是哪里得了衛皇后的冷淡?

自此他便跟衛皇后關系愈發的惡劣,甚至還曾說過要廢后的話。

衛皇后的臉更加的差,終于忍不住,緒激的跪在太后跟前:“老娘娘!我知道……我也知道那件事是我錯了,可是端意,端意分明是跟我更好的……”

提起付氏,太后冷嘲了一聲:“當然跟你更好,可是也是個大夫,而且是個大夫,難不就為了跟你好,就要違背圣上的命令不給那邊看病去了?”

衛皇后終究是意難平:“可騙了我!”垂下眼睛:“分明說那邊正那胎保不住,可是后來……我想問問清楚,可是干脆都不進宮了,我召了遍,也總是推……”

這不是投靠了盛貴妃,這是什麼

太后面沉沉:“推?你聽聽端意兒說的那些話,你現在還說的出這兩個字來?你也好好想想,端意是什麼人,能斗得過盛家?你說投靠那邊,投靠那邊,就給投靠了個橫死的結果?”

衛皇后訥訥不能言:“我如今也覺出不對味來了,想必當初們也是因為端意會治病,能給那邊安胎……才找上朱正松的,可后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再端意進宮來?難不是卸磨殺驢?”

太后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如果真是這樣,那朱元的路就更艱難了。

盛家是頭一個站出來要還政于嘉平帝的人,這麼些年,一路到了次輔,在嘉平帝心里地位非凡,他們怎麼可能會坐以待斃?

任何一個爬到這個為止的人,都不可能會甘心束手就擒。

那麼他們的反攻就會格外的猛烈。

太后想起被召去了花園的朱元,眉心猛烈的跳了跳,喚過邊的掌事太監來,低聲吩咐:“去花園瞧瞧,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便告訴皇帝,說哀家有些頭痛,他將朱元放回來。”

衛皇后有些錯愕,見太后如此慎重便忍不住問:“老娘娘,您是說,圣上召朱元過去……”忍不住變“不會罷?朱元醫不錯,圣上向來孝順的,他知道朱元能治您的頭風病,不會對怎麼樣罷?”

治頭風病?太后冷笑了一聲:“前兒那個新晉的太醫,不是也專門治頭風病的嗎?”

衛皇后便閉了,有些想要嘆息。

得罪了盛家,哪里是那麼好應付的。

別說朱元只是一介民,就是這個皇后,也本奈何不了盛貴妃,何況還對上的是盛家那座龐然大

真是有些可惜了……這個孩子,跟當年的端意比起來,醫差不離,但是卻比端意要果斷得多了。

太沖了,一個人,勢單力薄的,原本是該先忍一忍的。

現在鬧這樣,今天恐怕連宮門都出不去了。

正被們討論的朱元跟在太監后,一路都很安靜。

倒是翁姑有些新奇,不免看了朱元一眼,不知道為何這麼能沉得住氣,分明這召見來的突然,別說朱元只是第二次進宮,哪怕那些藩王家里的郡主縣主們,突然得到召見,恐怕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

搖了搖頭,抬起頭看了一眼,見已經快要到了,正要開口提醒朱元待會兒要注意規矩,便察覺一勁風襲來,不由得眼前一黑。

第237章 禍害

這勁風來的又快又急,翁姑只覺得眼前一黑,嚇得急忙手去擋,等到反應過來,才忍不住放了手瞪大了眼睛驚出聲-----豹子!

剛剛撲過來的是豹子!

可是怎麼會有豹子在這里呢?宮里倒是的確養著些珍奇異,可是一直都是養在西苑豹房,有專門的人飼養,絕不會讓它們跑出來這些人多的地方傷人的!怎麼會跑到花園里來?

一霎那間心里有千百個念頭閃過,翁姑急忙出聲提醒:“小心!”

可是來不及了,豹子徑直繞過了那個小太監,準確無誤的撲在了朱元背上,猛地把把朱元在了下。

翁姑眼睛瞪大,只覺得整個人都懵了,一時之間再也沒有平常的穩定和沉著,猛然尖了一聲,急忙小太監快去通知人來救人。

……豹房的那些畜生可都是喂食生的,為了保持它們的野

朱元又這麼瘦小,只怕豹子一口下去,朱元的小命就得代在這里了。

小太監卻沒,翁姑腦子轟隆一聲響,忽而便也跟著不了。

是了,好端端的,豹子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會出現在這里?如果不是有人事先吩咐過,那豹房里上下伺候的人都不要命了嗎?分明就是沖著朱元來的。

想到圣上召朱元過來,翁姑看了一眼被豹子下的朱元,只覺得心臟砰砰的跳,上的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這個姑娘兇多吉了,垂下眼睛,緩緩的無聲的出了一口氣。

小太監微微挪了挪步子,也就是幾乎同時的事,旁邊山上的八角亭里,幾個太監猛地跑下來,見狀又都跑上去了。

果然如此,翁姑皺起眉頭。

豹子長了舌頭,朱元幾乎已經能聞到它舌頭上的腥味。

這是豹房里跑出來的豹子,當初襄王曾經跟說,最怕的就是去豹房,說是當初進宮的時候,曾經親眼看著有一頭老虎把喂養它的太監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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