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搶過話道,“誰啊,這麼晚了,不見”
“他說他孔晨。”
“孔老師”唐韻立馬坐了起來,“他在哪裡”
“宿舍外邊咯。”
唐韻又將自己裹在被子裡,悶聲悶氣說道,“江雪,你去跟他說一下,就說我沒空,不能見他。”
“誰沒空啊,不是閑的嗎”孔晨突然出現在了唐韻宿舍門口。
江雪見狀,頓時怒了,“喂,你誰啊,不知道這是生宿舍嗎誰允許你進來的,宿管阿姨難道沒攔你嗎”
隻見孔晨拿出一個教師證揚了揚,“我是老師,應該有權探學生吧。”
“你騙誰呢,哪有這麼年輕的老師,我看你比我還小。”
“不信你問唐韻。”
“唐韻,喂,別裝睡了,出來一下,這個人是你老師嗎”
唐韻在聽到孔晨的聲音那刻,就被嚇得不知所措,決定躲他個一輩子,不再出來。
但在被江雪問及時,自知躲不過,隻得萬分不願地探出半邊腦袋,地了孔晨一眼。
在與孔晨視線接時,又立馬了回去,“是。”
此時心猶如小鹿撞,孔晨的出現讓又驚又喜。
一連串的疑問弄得自己暈頭轉向。孔老師為什麼會來看我孔老師是不是因為我沒去上課來責怪我孔老師應該沒看到我的臉吧
江雪尖起來,“我的天,他真是老師啊。這可是京城大學啊,能進來當老師的哪個不是英中的英,他難道也是英這也太扯了吧。”
江雪了自己的太,覺到這個世界充滿了怪異,“不行,我頭暈,我得出去氣。”
待江雪走後,宿舍裡僅剩孔晨與唐韻兩人。
“唐韻,今天為什麼沒來上課”
“不舒服。”唐韻悶在被窩裡說道。
“哪兒不舒服,我剛好是醫師,說出來我幫你治好。”
“不用了,過兩天就好了。”
孔晨見狀,也不再強求,“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孔晨剛轉,唐韻就從被子裡鉆了出來,“等等”
“嗯你的臉怎麼了”
“呀”唐韻連忙再次鉆了進去,“沒什麼,你走,你快走”
唐韻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也不知自己為何會突覺委屈,許是自己真的病了,嗯,一定是這樣的,唐韻這樣自我安著。
“讓我看看,你的臉若是不趕快醫治,可能會發炎,若嚴重了可能會毀容。”
過了好一會兒,唐韻才探出了頭,張兮兮地問道,“真的”
“騙你乾嘛,來,讓我看看。”
唐韻將信將疑地將臉湊了過去。
貌這個東西對於人來說是比生命更加珍貴的東西,更何況是唐韻這種校花級別的人,一旦失去,肯定會到巨大打擊。
孔晨在唐韻紅腫的那塊臉上輕輕著,“嗯,不過還好,沒有想象的嚴重。”
唐韻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此時的突然發現自己的姿勢是何等地恥,像一隻小貓般爬在床上,將臉過去讓孔晨,猶如在向主人討要。
想到這裡,唐韻的臉刷得一下紅了。
“咦,怎麼這邊也紅了”孔晨又到另外一邊著。
“沒沒有,隻是有些熱。”唐韻連忙了回去,“孔老師不是說要幫我醫治嗎不用打針吧。”
“不用,讓我就好了。”
“誒”
“咳咳”孔晨也知道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曖昧,於是解釋道,“這次真的隻是,嘖怎麼越說越不對勁呢。”
“噗嗤”,唐韻見孔晨如此模樣,不由笑出了聲,“嗯,我相信孔老師。”
孔晨點點頭,也不再多說,隻見他右手微張,指尖點跳,那是元力匯聚所形的團,與當初將適靈草復活時所用的元力,有異曲同工之妙。
唐韻張著小,覺得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是那麼的神奇。
孔晨將手掌在唐韻臉上來回覆蓋了一變,唐韻臉上的紅腫以可見速度消散,最終完全恢復了原來那吹彈可破的臉蛋。
唐韻起初是覺臉頰疼痛消失,以為隻是錯覺,但當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頓時歡呼雀躍起來。
“哇好了,真的好了,孔老師,真的好了”唐韻驚喜地反復確認著。
孔晨也是笑了笑,“嗯,我沒騙你吧。”
“嗯,謝謝孔老師。”唐韻甜甜笑道。
就在這時,孔晨突然問道,“這是被人打的吧,跟我說說,是誰乾的。”
在孔晨問出這話時,前一刻還笑容滿麵的唐韻,此時又是淚眼婆娑。
隻見直勾勾地盯著孔晨,微抿,不知在想些什麼。
孔晨被盯得不自在,“怎麼了”
話語剛落,唐韻猛地撲了上來,抱著孔晨小聲泣著。
這時,江雪從外邊走了進來,“唐韻,那位年輕老師走了沒”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眼前駭人的一幕,當即目瞪口呆。
當看到唐韻與孔晨同時觀過來時,又立馬退了出去,走時還不忘把門帶上,“沒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唐韻見狀,一把推開孔晨,鉆進被窩,“孔老師,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孔晨尷尬地了鼻子,“哦,好。”
隨著宿舍門被開啟又被關閉,唐韻突然坐了起來,長脖子往窗外瞅著,直到看到孔晨走遠纔再次坐定。
“yes”唐韻將小拳頭往上一舉。
撞到了上鋪的鐵桿上,當即疼得在床上打滾,但約之間,可以聽到有癡笑聲傳出。
要是江雪還在這裡,肯定以為唐韻已經瘋了,而且是無藥可救那種。
龐家大院,龐家家主龐紹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這時,大門突然開啟了,龐學文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文兒,你回來啦。”一個長相頗的婦從廚房走了出來,是龐學文的母親曹菲。
“嗯。”龐學文瞅了一眼沙發上的龐紹,然後往樓上走去。
“文兒,明天陪我去參加商業流會。”“不去你要我說多遍,我不喜歡從商,我要從武”
都市神級強者相顧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