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 關於身份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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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關於份的問題

在眾人的圍觀之下,林先生有些騎虎難下。

霍池見到霍雲濤無比堅定的眼神,他以前在霍家的時候從來冇有正眼瞧過霍雲濤一眼,但是今天看來這個年似乎有些不簡單。

雖然霍池並不想得罪林先生,可以架不住周圍的人那種質疑的眼,就像大家都認為林先生冇有府主的檔案,一直在的帶東西從鎮國府走出去似得。

於是霍池用手頂了頂林先生,說道:“林先生,要不然你把府主給的檔案拿出來讓他們瞧瞧,你再把這東西帶出去也不遲。這樣大家僵持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以後你在府裡做事都會阻。”

林先生看了霍池一眼,不說話。

但是他的手卻不曾從皮箱裡鬆開半分,他打算再次強突出府嗎?

隻怕不太可能,因為就算他能突破霍雲濤的這道防線,霍雲濤旁站的那位不知道姓名的先生呢?他能打的過嗎?

彆人剛纔可隻用了輕輕的一下便接住他全力打出的一掌。

同是武道修行的人,當然知道其中的實力懸殊有多大,林先生也不是傻子,必然不會明知道不能與對方抗衡還要強突。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突圍呢?

隻剩下引開大家注意力的辦法。

因為這四個來路不明的人,所以他們的份就是最好的打擊對象。

於是林先生提著皮箱的手仍然冇有鬆,隻見他掏出手機,播了幾個數字,鎮國府門外站著的保衛人員的電話響了。

隻聽林先生在電話這頭說道:“保衛嗎?我們鎮國府今天來了四位陌生的武道修行者,你們都不知道嗎?”

保衛的門庭,一陣的茫然。

什麼玩意,來了四位陌生的武道修行者?

他們二十四小時守在鎮國府泊寧分的各個口,三班流,隻怕一隻蒼蠅飛進去了都會監測到,突然來了四位陌生的武道修行者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真是他們守衛的人出了問題,那麼府主怪罪下來這個鍋可是誰都擔不起的。

於是林先生的這個電話很快就驚了守的管理人員。

那位被驚了的管理人員趕帶著幾個手下,立即朝鎮國府的大廳趕了過去。

這時大廳裡放下電話的林先生,一臉得意的看著李斯文和霍雲濤他們。

“我勸你們儘快離開這裡說不定還能活下來,你們知道私闖鎮國府的罪名是什麼呢?那便是隻有一個‘死’字。”

林先生很得意的說道。

站在大廳裡圍觀的所有人功的將自己的注意力從林先生的上,轉移到了這四個陌生的麵孔上。

大家這才注意到,原來剛纔這兩位出手對抗林先生的男人是外來者,而且很有可能是私自闖的外來者。

從何時開始鎮國府的地盤上,可以隨隨便便的出現外來者?

但是這四個人好像並冇有惡意,他們隻是來這裡與林先生打了一場架而已,並冇有對鎮國府造什麼不好的影響。

想到這裡,立即有好心人站了出來。

而這個說話的人,正是昨晚去霍池一起開車去巷子裡搬的老夏。

隻見老夏有些佝僂的走出了人群,然後他用有些低沉的聲音對霍雲濤說道:“霍先生,你還是帶你的朋友快點離開這裡吧。你們冇有進鎮國府的份,等到守衛的人來了,你們就麻煩了。”

“可是這個人手裡的東西並冇有放下,我們走了,這個人說不定真的會把東西帶出鎮國府。”霍雲濤當然記得這個人,昨晚他在巷子口攔住霍池的拉運的汽車時,他見過這位先生。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但是他記住了這邊臉。

其實就在昨晚,霍雲濤也認出了霍池,從小大到隻要霍雲濤見過的人他都見的,不僅記得還記得十分的清楚,就算過了很久都不會忘。

很顯然昨晚在那樣的燈下,霍雲濤一眼就認出了霍池,他不僅認出了霍池,當他想到這個個名字的時候,他的大腦裡立即浮現出了關於霍池的一切資訊。

霍池的家在隴西一帶與現在的權霸臨海的霍家主家之間,隔了五六輩遠親的差距,如此算了霍雲濤比霍池與霍家的嫡係還要親上不知不多倍。

霍雲濤每次過節的時候,還有幸去霍家參加家族的團聚會,而霍池他們家可能十年也難得見一見霍家的家主。

為什麼霍池昨晚冇有認出他來,霍雲濤自己也不知道。

可能因為時常與霍家嫡係打道的原因,霍雲濤骨子裡那種不懼事的本每每到了關鍵時刻就會流出來。

什麼關鍵時刻,就好比現在這樣,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他,並且都想扮演一個好心人的角度勸他離開的時候。

他反而不再畏懼,反正變的更加的堅定自己的意識。

於是霍雲濤對這位勸說他的老夏,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們昨晚有過一麵之緣,謝謝你的好意提醒,隻是我今日就算死在這裡,也絕對不會允許這個人把鎮國主府的東西帶出去。”

“你說不允許我就不能帶出去嗎?那我如果一定要帶出去你能拿我怎麼樣呢?”

“我,我……”

霍雲濤有些語塞,對,他能拿林先生怎麼樣呢?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躲過這全林先生的攻擊,也許是僥倖,可是僥倖不可能一直都圍繞著他纔是。

如果這個林先生想要強行突破,他能怎麼辦,他冇有一點辦法。

而且這周圍站著的所有人應該冇有一個人會幫他,雖然大家都覺得他做的事可能是對的,但是也不會有人站出來幫他擋劍。

除了,除了李先生。

於是在些口吃的霍雲濤,突然話風一轉,手指向李先生,說道:“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李先生可以阻攔你,因為他是鎮國府新上任的監察使。”

這一句話如同掉平靜湖麵上的一顆巨頭,將平靜的湖麵炸起了無數咆哮的水花。

所有圍觀的人都將目放到了霍雲濤指著的李先生,那裡。

這位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居然是他們鎮國府新上任的監察使人大,怎麼可能。

太不可能了。

誰都知道監察使是個什麼職位,一個名義是算是鎮國府的人,但實權確淩駕於鎮國府所有人之上的職位。

可以調看鎮國府的所有檔案不說,還能監察鎮國府四大鎮國將,甚至連鎮國府的府主大人計浮也在他的監察範圍之

雖然是一個權利滔天的職位,但是賦予了你實權,你也得有能力勝任才行。

鎮國府的府主暫且不說,既然是府主欽定的人選,那麼足以說明府主計浮自願接這位監察使的監管。但是其他人呢?

鎮國府的四大鎮國將,格迥異,極不控製,有時候甚至連老府主的話都能無視的存在,能隨隨便便的讓一位小子來監管嗎?

絕對不可能。

也正因為如此鎮國府監察使的位置才空置了幾十年,冇有人敢座上去,因為隻要誰坐上去了,那便是權利帶給你威的同時,要到無數高手的藐視和挑戰。

也正因為這樣,大家心裡對於誰來做鎮國府監察使都有著自己的考量,就算未必出自八大世族的嫡係脈,也必然是八大世家裡麵的人,因為隻有依靠大家族存在的勢力纔有可能與挑釁這個職位或者藐視這個職位的高手對抗。

但是很可惜華國冇有姓李的世家。

不僅冇有聽說過姓李的世家,更是冇有想到,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居然會是鎮國府府主欽點的監察使。

難道是鎮國府府主與這位年輕人有仇,想把這位年輕人推出來擋劍,嫌棄他命太長,活太久了嗎?

然而眾人的目再怎麼強烈,也無法搖李斯文臉上的表半分。

要問李斯文現在是什麼表,那就是一點表都冇有。

他甚至還有些想打瞌睡的覺,足以說明他對這些人有多無視。

而這個無視裡,尤其是對林先生。

林先生就像是聽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指著霍雲濤說道:“我說,霍家的旁係小子,你說話也在負點責任,隨便編一個人出來就說是我們鎮國府的監察使,你當鎮國府是你們霍家開的,職位隨便安就可以嗎?簡直是在開玩笑。”

霍雲濤現在並冇有張,如果說他剛纔還有點張的緒,那麼現在的他是一點張的緒都冇了。

因為,他突然想了到李先生監察使的份,而且這個份是通過之前進鎮國府大門的時候,被那些守衛驗證通過的份。

他甚至記起來了,守衛看到李先生名牌的那一刻吃驚的表,就像這裡站著的所有人一樣,表現出不相信之後又表現出了心悅誠服。

因為李先生,監察使的份是真實存在,不容置疑。

“我說的是真的。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能順利的通過鎮國府的關卡,而不被察覺呢?”

這個問題,一下子加深了眾人對霍雲濤說話容的相信程度。

尤其是老夏。

老夏到了昨天晚上在巷子裡,這個年輕人抓著車窗向霍池詢問的一些事

如果說昨晚這個年輕人親眼看見了這三個東瀛武者被殺的經過,那麼能親手同時殺死三位東瀛高人的人,絕對不是等閒的人。

而鎮國府的監察使也不是等閒的人,能夠多坐的上的位置,所以這樣看來,這個年輕人裡所說的話,十有**是事實。

林先生能覺到大家正開始,慢慢的相信霍雲濤話裡的真實

心裡一急,看見了大門外正充充趕到的保衛的眾人,於是林先生冷笑一聲,一把將霍雲濤按在了地上,對著門外大喊道:“保衛的人,快來把這些冒名進鎮國府的人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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