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細思極恐顧明月下外,免得弄髒了新服,把棉和棉鞋套上,最後再穿上長及腳踝的棉,繫上盤扣,原地轉了兩圈。
「怎麼樣?」
「不錯,腰收得剛剛好,一點都不臃腫。」許清滿意地點點頭。
「這服也就比棉被薄一些吧,我才穿上就覺得熱了。」顧明月笑道,「冬天肯定不冷。」
許清轉從首飾盒子裡翻出一塊月牙玉佩流蘇,係在顧明月腰邊的盤扣上。
「這樣好看多了,瞬間高大上起來。」
「這玉佩很貴吧?」顧明月著手裡潤的白玉玉佩道。
「不貴啊,我缺這點錢嗎。」許清滿不在乎,「反正我用不著,就送給你了。」
顧明月點點頭,要是別人可能不會收,但許清出手向來大方,也直爽,不會搞彎彎繞繞,既然是送,那就是真的送了,顧明月也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太熱了,我把服了。」顧明月腦門都冒汗了,許清屋子裡本來就燒著火炕,穿上厚棉後更熱了。
「另外一個包袱是一些吃的,就當是老闆給你發的新年福利,哦,還有工錢。」許清拿過桌上的一個小木箱子。
「工錢就不用給了,送我這麼多好東西我都不好意思問你要工錢。」顧明月擺擺手。
「一碼歸一碼,沄州城那邊不知道有沒有花錢的地方,有點錢在上總是好的。」
雖然隻有十文錢,放在以前十文錢不值錢,但在現在十文錢算是一筆小財了。
顧明月吸了吸鼻子,抱著許清的胳膊淚眼汪汪道:「明年春天我早點回來,一定趕在你生產前,你坐月子我得伺候你,我特別有伺候坐月子的經驗,以前家裡好些姨娘坐月子都是我伺候的,我還會帶小孩!」
許清笑:「行,那就好說了。」
「嗯嗯嗯!」顧明月猛點頭。
顧明月搬去跟俞泊銘住是百分百安全的,所以今天俞泊銘提起來時,許清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回頭再拜託許月照顧一下,這事就妥了。
不多時,俞泊銘親自過來帶走了顧明月。
郝味和許瑩在收拾廚房,許清喊李長亭和端木響去屋裡說話。
李長亭和端木響在院子裡散了散酒氣才進去。
一進屋,許清就問兩人:「查到昨天暗殺的是什麼人了嗎?」
「越國齊王府的人,聽說齊王進獻了一位絕世人給越國國君,這位人十有**就是司徒瀾了。」李長亭道。
許清角了,承認司徒瀾是人,但絕世人也太誇張了。
端木響泡著一壺綠茶,給李長亭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司徒瀾雖然是妃子,但的江湖勢力也不弱,靠著和地位招攬了不能人,隻不過一場天災讓了重創,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司徒瀾在大昊走投無路,叛去越國也沒什麼奇怪的,隻不過是從一個老頭子嫁給了另一個老頭子。」
李長亭:「慫恿齊王來暗殺清兒,定是跟齊王換了什麼籌碼,司徒瀾不能留,必須儘早除去,不然對我們對大昊都是個巨大的威脅。」
端木響笑道:「若是以前,那肯定是個巨大的威脅,但現在百廢待興,以前的一切都不作數了,連各地的城鎮、人口分佈都發生了變,咱大昊有多糧食,有多兵力……司徒瀾知道的並不比越國的人多。」
李長亭:「不,大昊肯定還有司徒瀾的人給做應,也許這些人就埋伏在我們、朝臣甚至司徒驍的邊,想找出來可不容易。」
端木響:「你在京城也沒查出來?」
李長亭搖搖頭:「司徒驍已經容不下我足京城的事,旱災時,徐天他們暴了份,現在留在京城太危險,所以這次去我把他們都帶了回來,京城裡已經沒有我的眼線,重新安人手也需要時間,隻能靠殷相多加註意了。」
端木響點頭:「司徒驍剛失去了一個兒,心想要緩過來估計得好一段時間。」
許清問:「他另一個兒傷得重不重?」
李長亭:「不算重,沒有大礙。」
許清:「那司徒家有遷怒暉兒嗎,你有沒有暉兒的真實份?」
李長亭:「就算遷怒也不可能在明麵上表現出來,暉兒再年,那也是帝王,所以我沒有暉兒的份。現在在司徒家眼裡,司徒家的後代就剩下司徒驍的大兒和暉兒這兩個孩子,司徒家應該確保這兩個孩子安全長大,要是這兩個孩子出了什麼問題,司徒家不就絕後了嗎。」
司徒元帥一脈單傳,又隻有司徒驍和司徒瀾兩個孩子,都是嫡子嫡,考慮到司徒瀾以後生的孩子是敵國之人,不能認的,所以現在司徒家就剩下司徒驍的兒和暉兒兩個後輩。
當然,暉兒跟司徒家沒有緣關係,隻是這點還不能說出來。
端木響道:「之前你不是說,司徒家有意讓司徒驍的兒將來嫁給暉兒做皇後嗎。」
許清多次聽到這個話題,直到現在才覺哪裡不對勁,道:「等等,司徒驍的兒嫁給暉兒,開玩笑吧!親兄妹的孩子……表姐和表弟能結婚嗎?!雖然暉兒確實跟司徒家沒緣,但外人不知道啊,這種事都沒人反對?近親結婚生下來的孩子大多都有缺陷的!」
以前許清沒意識到,現在想想真是細思極恐。
端木響卻道:「近親結親的多了,隻是很有人能意識到其中的危害,你還知道的清楚的,哦對了,你不是這裡的人。」
許清想起歷史上好些皇帝都娶過自己的表姐、表妹,甚至還有表姑、表姨,頓時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
觀念差異,在看來不合倫理的事,在這裡的人看來卻再正常不過。
李長亭道:「司徒驍若是打算把兒嫁給暉兒,那就更不會對暉兒做什麼了,他現在扶持暉兒,以後扶持外孫,跟皇家的關係隻會越來越親,所以保護暉兒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