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張熙陽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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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英家裡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這也在我們的意料之中,畢竟派出所民警已經來勘察過一次了。

之後,陳叔說去派出所看看,我奇怪地問他,不是說我們去了也沒用麼,他歎了口氣說到:“話雖如此說,可我總有種不好的覺,第二起案子很快就要發生了,我想去看看那一百五十個人,

能有所發現,早點揪出他來。”

陳叔說他有這種預,讓我心裡再次不安了起來,前面好幾次的事實證明,陳叔的預是很準的,因為他的預裡面,帶有一些玄學方面的推算演繹。

到了派出所,院子裡站著三四十個人,都是一些年輕人。

小焦在看著他們,見著我與陳叔來了,小焦馬上走了過來,打了招呼後,他對我們說:“上午已經問了一批人了,基本排除了嫌疑,下午又了五十個過來,正在挨著問。”

“外地的那三十個排查了嗎?”

陳叔問著。

“恩,因為擔心他們離開鎮上,所以最先問的住旅館那二十多人的材料,都沒有什麼問題。”

小焦回答說。

“二十多?

不是說三十個嗎?”

我有些疑

“住旅館的年輕人總數是三十個,不過,徐老弟算一個,與你們一起的還有另一個小夥子,你們倆人當然不在排查的範圍了。”

小焦說完,我恍然大悟,這才想起自己也屬於住在鎮上的外地年輕人那一類,若麟也算。

陳叔仔細打量著院子裡的每一個人,看他們的樣貌,看他們的表,看他們的穿著……我也跟著他一起穿梭於人群之中,不過我是真沒看出來誰最可疑,陳叔一邊看著,一邊搖著頭,

顯然,他也沒什麼重要發現。

派出所之行,仍然沒有收獲,我與陳叔像是兩個打了敗仗的士兵,垂頭喪氣、灰頭土臉地回到了旅館。

星期一就這樣過去了,昨天讓胖強取消機票後,陳叔便出面,幫著我又請了一個五天的假期,算上周末兩天,就是七天。

我決定,如果這七天,案子還沒有結果,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回去上班的了,不然實在說不過去。

我倆躺在各自的床上,都沒有心思說話,不知不覺我竟然睡著了。

迷糊中,我聽見了依然我的聲音,睜開眼來,依然就在我們房間裡,而陳叔已經從躺著變了坐著,電視也放開了。

“天,五點半了,準備吃晚飯了,張姐都請我們吃了兩頓飯了,說起來我還是主人,所以今天的晚飯我想請他們夫妻吃一頓。”

依然見我睜開了眼睛,便對我說著。

我這人向來也不喜歡欠別人的人,依然不提這事,我在走之前也會提出來的,所以,聽了依然的話,我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我也沒什麼準備的,去廁所洗了把臉,一下就神了。

我們一起出了房門,依然去若麟,他卻連門都沒開,就隔著門說他不想吃,晚點吃方便面就行了。

依然說晚上要請吳吉二人吃飯,讓他去做個陪,他還是堅持不去,依然拿他沒辦法,我們只有走了。

下到二樓,依然和徐妍去張熙房間請他們,我就看著,依然敲了三次,門才打開了,出來的是吳吉,他對依然徐妍說了幾句什麼,們二人就進了屋。

過了一會,依然徐妍出來了,走了過來,對我們說吳吉夫妻去不了。

“為什麼啊?”

我好奇地問。

“半個小時前,張姐的肚子開始疼了起來,現在已經躺床上了,不想出去,吳哥要陪著。”

徐妍說到。

“肚子疼?

是吃壞了肚子嗎?”

我又問。

“有可能,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我剛才進去問了,也不是很痛,估計休息一兩個小時就好了。

只有等明天再請他們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依然說。

吃完飯回來,徐妍說想再去看看張熙,我本來想一起去的,大家好歹相識一場,生病了我理應看一下,可徐妍剛才說張熙已經躺到床上去了,這樣的話,

我與陳叔進去不太方便。

最後,我們決定還是由依然徐妍進屋去,我與陳叔在樓道口等著。

們走到門前,敲了五六次都沒有人開門,我有些納悶,就算張熙不舒服早早地睡了,吳吉這麼早不可能睡得著吧。

“你們別敲了,那房間裡的人出去了。”

一樓的服務員聽著聲音,走上二樓來對我們說著。

“去哪裡了?”

我連忙問了一句。

“好像是那的肚子疼,去衛生院了吧。”

服務員回答說。

一聽是去了衛生院,我們都吃了一驚,看來有些嚴重啊。

我們四人馬上下了樓,快步往衛生院走去。

鎮上的衛生院,晚上基本上沒什麼病人,所以,我們到急診科一問,便找到了張熙,此時正在B超室裡做著檢查,吳吉也在裡面,我們就在外面等著。

過了幾分鐘,吳吉扶著出來了,看到我們,吳吉的眼中閃過一激。

張熙蒼白,背躬著,徐妍忙上去幫著扶住了

“怎麼樣了?”

依然關切地問到。

“醫生說肚子裡其他地方沒什麼異樣,只是子宮裡有一團東西,可以流,好像是塊。”

吳吉回答說。

塊?

張姐是痛經嗎?”

依然又問。

我聽了吳吉的話,第一反應也是這個。

“不是的,從來不痛經,並且,的經期也不是現在啊。”

吳吉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張熙往病房走去,我們也跟著一起進了病房。

吳吉說完,我心裡還想到了一個理由證明張熙不是痛經,他們既然已經用試紙測出張熙懷孕了,那就說明張熙這幾天正於排卵期,而不是月經期。

張熙躺到了病床上面,過了一會,護士拿了幾瓶子掛上,給輸起了

“剛才醫生給你檢查過了,沒有什麼大問題,先觀察著,等會如果疼痛加劇,可以考慮注鎮痛劑,等明天婦產科的醫生上班了,再給你仔細檢查子宮裡的影。”

護士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我們全都站在病房裡,一時也不知道做什麼,徐妍想與張熙談,以轉移的注意力,讓不再到痛楚,可張熙本沒有氣力與講話。

我們呆了近半個小時,張熙的一瓶已經輸完了,這個時候已經夜裡十點了,吳吉有些不好意思,便對我們說:“謝謝幾位的關心,時間不早了,你們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守著就好了。”

他說完後,我們沒有人,張熙看見了,勉強抬起了右手,做了一個讓我們走的作。

吳吉又說了一次,我們一行人才出了醫院。

路上,我就想著,既然醫生檢查出各項指標都正常,那張熙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回到旅館,我與陳叔剛進房間,就聽到隔壁傳來一聲玻璃瓶打碎的聲音,隔壁住著若麟,我趕出了門,敲響了若麟的房門,依然聽著我敲門,也從們房間出來了。

“怎麼了?”

依然問我。

“我剛才好像聽見裡面有玻璃瓶碎裂的聲音。”

我對依然說。

依然聽了,忙著用力拍打著房門,同時喊著若麟的名字,讓他開門。

過了好一會,裡面才傳來了若麟的聲音:“沒事,打壞了一個玻璃瓶,我已經收拾好了。”

話是傳出來了,門卻沒有開。

我聽著,若麟說話的聲音有些古怪,像是努力在克制著什麼緒。

依然還是有些不放心,讓他開門,他仍然說沒有什麼事,還說他已經服上床了。

即是這樣,我們也不便再繼續敲門,不然的話,樓下的服務員該上來說我們了。

我勸著依然早點休息,說一個瓶子打壞了而已,沒什麼的。

只是,在說這話時,我有些納悶,房間裡哪裡來的玻璃瓶子呢。

陳叔一直在我們房間門口,看見也聽見了剛才的事。

進屋後,我心中有疑,便對他說:“這個若麟,自打病好以後,好像有些怪怪的,也變得快,一會正常,一會

陳叔,是不是生過一場大病的人,方面都會有些變化啊?”

“是有這樣一種說法,不過,像楊若麟這樣變化如此大的,還真是不多。”

陳叔回答我。

準備睡覺時,陳叔又對我說道:“天,晚上驚醒著點,留意著隔壁的靜。”

我以為陳叔是擔心若麟在房間裡出什麼事,便應了下來。

整個晚上,我心裡裝著陳叔的話,睡眠程度都不是很深。

結果呢,隔壁房間並沒有再傳來大的聲響,看來若麟的確只是不小心倒了一個玻璃瓶而已。

早上起床時,陳叔同樣不在房間裡,我也沒多想,慢悠悠地起床洗漱。

我正在刷牙的時候,放在床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幾下刷完,快步走到床邊,發現是陳叔打來的。

“天,快到街上來,第二個害人出現了!”

我剛接起來,就聽見了陳叔急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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