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哪還慢得了,換上鞋子就朝樓下飛奔而去。
跑的時候,我心裡也在琢磨著,這嫌犯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只隔了一天,就再次作案,還真以為警察都是吃素的啊。
陳叔沒有告訴我去街上哪裡找他,我想著先上了街再說,等我出了旅館門時,發現陳叔的確是不用給我說地址,因為,出了旅館門,前方三四十米圍了很多的人,
一定就是那裡了。
我快步走了過去,在人群外,我看到中間有兩個穿制服的警察,是小焦和另一個派出所民警,陳叔也在裡面,我便了進去。
“先把害人帶回派出所再詳細問吧,這裡太嘈雜了。”
小焦對著旁邊的房門說著。
過了一會,一個老太太就扶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出來了,那姑娘的頭發散著,頭埋得很深,我心中歎了口氣,應該就是這第二個害人了,老太太是的或是外婆吧。
小焦帶著這祖孫二人上了警車,我與陳叔也一並坐了上去,之後,車子便向著鎮派出去駛去。
這一次,派出所的效率就比上次高多了。
前天案發後,王所長就下令停止了一切休假,所有人員都在派出所吃住,所以,我們剛到,小李就把那姑娘帶走了,去作初步檢查,而王所長告訴我們,他已通知了縣上的技刑警過
來取證。
陳叔對他點了點頭,然後了解起了害人家裡的詳細況。
剛才那姑娘名蔣潔,十六歲,今年七月份初中畢業後就沒上學了。
的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家裡只有與二人,平時的花費都是父母每月按時打回來。
因為年紀還小,父母暫時沒讓出去找工作,讓先在家裡照顧著,等到年了再出去。
蔣潔的家庭況比江英的家裡差了不,年齡也比江英小,這次事對的傷害,一定更大。
想到這裡,我對那個嫌犯恨得咬牙切齒,只希這次他能留下一些線索,讓我們舉將他抓獲。
王所長給我們講完蔣潔的家庭況後,小焦便給我們介紹起了簡要案,比江英案更加直接暴。
因為蔣潔有高,時而會有頭暈現象,為了照顧,們二人每天是睡一間屋子一張床的,昨天晚上,嫌犯進了房間後,將二人都打暈了,然後對蔣潔實施了強暴,
之後離開。
早上蔣潔醒過來後,醒了,發現床上一片跡,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個簡要案,是小焦他們接警後趕到現場第一時間了解到的,細節還得等小李對蔣潔檢查完後,對作詢問筆錄時才能問到。
十多分鐘後,小李走了出來,蔣潔卻沒有與一起出來。
小李走到我們這邊,告訴我們,檢查了,下到侵犯,流出帶黑的類似的質。
現在,小李讓蔣潔斜躺著,等待縣上技刑警過來取證。
再次出現的這種帶有黑狀的,有力地證明了兩起案子的嫌犯是同一個人。
連作案手法也相同,先打暈害人,後實施強暴。
聽了小李的檢查結果,我對這個嫌犯的份更加地好奇起來了,究竟是怎樣的人,裡才會有這種黑狀的質呢。
這兩天我也用手機上網查詢過,這方面沒有任何的解釋。
在等縣上技刑警來的間隙,我與陳叔還有小焦走進了詢問室。
蔣潔躺上凳上面,在一旁,不停地抹著眼淚。
看著這一幕,我心裡也很難。
對蔣潔的詢問,同樣由陳叔來進行,他先是與祖孫二人拉了些家常,然後才慢慢問出了與案件相關的問題。
在陳叔的詢問中,整個案件的細節也慢慢呈現在了我們眼前。
嫌犯撲上蔣潔後,一下就用堵住了蔣潔的,瘋狂地親了起來,蔣潔反應過來後,用力地推他,卻怎麼也推不,後來,蔣潔想用牙齒去咬那人的,被他發覺了,他惱怒,
一下便打暈了蔣潔。
之後,蔣潔被靜弄醒了,等來的也是嫌犯對頭上猛烈的一擊。
陳叔問蔣潔的最後一個問題,是對那嫌犯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
蔣潔沉默了一會,緩緩說著,那人的有好大的酒味。
嫌犯的這個特征,也與江英案中嫌犯的特征相吻合。
聽了蔣潔的回答,我就琢磨著,嫌犯兩次都是酒後作案,到底是借酒壯膽呢,還是嗜酒如命?
陳叔聽了蔣潔的回答,先是皺了皺眉,過了一會,像是想到了什麼,對小焦說:“馬上走訪鎮上的副食店、超市,找出近段時間買酒頻繁或者一次買酒多的人!”
我乍一聽陳叔這話,覺得有些牽強,即便找到買酒多的人,也不能說明什麼啊,並且,嫌犯喝的酒,不一定是近期才買的,有可能是之前買好放在家裡的。
通過幾天的接,我覺得到,小焦對我與陳叔還是很尊重的,何況第一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王所長就給派出所的所有人說了,這個案子,請我們當顧問,我們分析出來的線索,
派出所民警要馬上去排清查。
所以,在聽了陳叔的話後,小焦馬上就出去安排了。
這項工作的任務量就比走訪鎮上所有住戶小多了,午飯前應該就會有結果出來。
這時,依然打電話問我們在哪裡,說起床後我們吃早飯,房間裡沒有人。
我告訴我與陳叔在派出所,讓他們在飯館等我們,我們直接過去。
縣上的技刑警還沒有到,暫時沒什麼事,掛了電話,我便陳叔先去吃早飯,陳叔同意了。
到飯館時,只有依然與徐妍兩個人,不用問,若麟又在睡懶覺。
當依然與徐妍知道了蔣潔的事後,臉上都流出了憂傷的神,問我們有沒有找到嫌犯的線索,陳叔沒有做聲,我無奈地告訴們,還在等著派出所的調查結果。
吃完飯,我們準備去衛生院看看張熙,去的路上,我們買了一些水果和牛。
剛走進衛生院,我們就聽到兩個護士在竊竊私語。
其中一個說“好神奇啊,我在醫院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著肚子大這麼快的。”
接著,另一個聲音說到:“豈止是在醫院這麼多年,我活了幾十歲,就連聽也沒聽說過肚子脹大得這麼快的事啊,昨晚肚子還是正常的,今早就像是懷了三四個月小孩那麼大了。”
這兩人的對話聽在我們耳裡,我們幾人也是很驚奇,這種事,聞所未聞啊。
只是,在那個時候,我們誰都沒有想到,們說的主角,竟然就是張熙。
當我們走進張熙病房的時候,沒見著他們夫妻,連張熙昨晚躺的那張床也不見了。
我們出來拉住一個護士問了一下,被告知婦產科醫生正在給張熙做B超檢查,讓我們在病房等著,我們便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等著他們回來。
我當時就想,昨晚不是才打了B超麼,怎麼又要打,這鄉鎮的衛生院,不是那麼正規,多半是以此為名目,想多收點錢。
半個小時後,吳吉與護士一起推著張熙進了病房,我看到,此時張熙的臉已經沒有昨晚上那麼蒼白了,估計是沒那麼痛了吧。
而吳吉的臉上,除了擔心,還有一不自然的笑意,這讓我好生看不懂。
“張姐,好些了嗎?”
徐妍走上前去,雙手握住張熙的右手問到。
“謝謝妹子,好多了。”
張熙已經可以說話了,看來的確比昨晚我們走的時候要好些了。
“現在檢查出病因了嗎?”
依然也關心地問。
“醫生說,我的子宮裡面,有一個‘胎兒’。”
張熙說這話時,臉上出了一笑容,比起吳吉那不是很自然的笑,的笑容就正常多了。
“胎兒?”
聽了張熙的話,依然與徐妍都驚得合不攏,我心裡也是很震驚,這前兩天才測試出來懷孕了,現在就胎兒了?
正常況下,應該是卵才對啊。
“是啊,都有兩個拳頭那麼大了。”
張熙說著,竟用左手隔著上面的被子,慢慢著自己的腹部。
看到這個樣子,我回過了神來,剛才那兩個護士說的就是了吧。
三四個月大的胎兒,差不多也就是兩個拳頭那麼大。
“怎麼會長這麼快?
醫生沒給個說法嗎?”
徐妍是學生的,自然也知道這很不正常。
“鎮上沒有彩超,早上發現我肚子脹大後,醫生只得又給我做了一次B超檢查,檢查就說子宮裡有胎兒活的跡象,若要進一步查看胎兒的況,需要去縣醫院做四維彩超。”
張熙回答著徐妍,聽得口氣,倒是覺得這事沒什麼不正常的。
“那就去縣醫院做個詳細檢查啊,張姐,這種事開不得玩笑的,可別不是胎兒,而是子宮脹氣或是形了塊啊!”
徐妍有些擔心地說。
“對啊,熙,我們還是抓時間去縣裡檢查吧。”
一直沒說話的吳吉馬上附和著說。
我也理解了剛才他那不自然的笑的含義,一直沒有生育的他們,突然被告知有了一個孩子,要說心裡一點都不高興是不可能的,可是,這個孩子又來得太奇怪了一些,男人比人理,
吳吉覺得有些蹊蹺,笑容當中便有了一些不自然。
“我不去!
我現在肚子已經沒那麼痛了,沒事的。
再說了,老太太說我們在鎮上才會有孩子,現在不就應驗了麼,如果這個時候離開鎮子,孩子沒了怎麼辦?”
張熙聽了吳吉的話,緒有些激了起來。
本來就是病人,吳吉見著這個樣子,擔心的,便沒有再說走的事。
“你可有覺到哪裡不適?”
這時,陳叔走到張熙面前,問了一句。
“沒有,昨晚還痛得不行,興許是這小家夥在我肚子裡長弄的吧,現在好多了,我看我下午就能出院了。”
張熙儼然已經流出了母的輝。
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陳叔的,他看了一眼便出去接了。
“張姐,就算不去縣醫院,你還是在衛生院多觀察幾天再走吧。”
徐妍勸著張熙。
“妹子,沒事的,我自己的,自己最清楚。
再說了,旅館與衛生院也近,隨時過來都很方便。”
見著張熙出院的心意已定,我們也沒有再勸。
過了兩分鐘,陳叔把我出了病房。
“天,派出所走訪副食店和超市已經有結果了。”
“效率這麼快?”
我有些驚奇。
“恩,因為鎮上只有不到十家,走訪起來很快的。
只是,結果有些不妙啊。”
陳叔皺著眉頭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