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棠手指落在他的脈搏上,仔細辨別。
夜煙雪二人離開,夜家驟然寂靜下來,眾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攪了夜初棠的治療。
不知道為什麼,大家莫名就是相信面前的孩。
明明也長著一張稚的臉頰,可認真做事的時候,給人一種安定心的力量。
夜父想,自信從哪里來?
不是任何人給的,而是由而發的實力。
夜初棠診脈完,又對比了一下先前的化驗數據,道:
“大家相信我的話,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都堅決站在我這邊。”
夜母第一個說話:“好,我相信你。”
夜父也點頭:“初棠,你盡管治療,不論今天老四能不能過去,責任都由我們自己承擔!”
夜家幾位爺也全都點頭。
夜初棠道:“好,我現在給他施針。”
話音剛落,就取出了一包銀針,飛快消毒。
手速很快,眾人只看到殘影,夜梓禹的二十多個位,就被刺了銀針。
“我現在去配藥,這里有沒有實驗室?”夜初棠問。
“煙雪有個實驗室。”老三夜梓焰道:“我馬上去拿鑰匙。”
他開了門,問:“初棠,要不要幫手?”
“不用,我自己就行。”夜初棠道。
“好,如果有需要,隨時我們。”夜梓焰說罷,守在門口。
實驗室東西很齊全,顯然夜煙雪一直十分護,所有設備都不需要調試。
夜初棠打開木盒,取出那半寸灰藤。
小心翼翼地切下很小的一段,飛快放早就準備好的溶中……
外面,夜梓禹一不。
他已經不再吐,也幾乎沒有了生命征。
夜梓生著親哥上的褐跡,眼睛赤紅:
“不是說生毒素來不及配藥,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等著?”
一直沒說過話的老六夜梓平看他一眼,語氣篤定:“四哥不會有事。”
夜梓生疑:“六哥,你怎麼就那麼相信那丫頭?”
夜梓平淡淡道:“不需要原因。”
幾年前的事,他沒有必要再提。
老七知道問也白問,只能去拿巾,幫四哥去臉上的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旁的心電監護逐漸變直線。
夜母焦急地握了夜父的手。
老大夜梓一和老二夜梓蓑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底看到了沉痛。
而就在這時,老三飛快過來:“藥好了!”
所有人渾一震。
夜初棠臉微微發白,連續工作下,沒能徹底恢復。
“我馬上給他注。”夜初棠說罷,強迫自己集中力。
藥品進夜梓禹靜脈,一針推完,他沒有任何反應。
眾人表都有些不好,生怕自己的期待就這樣落空。
而夜初棠臉上依舊鎮定,放下注,俯飛快拔出了夜梓禹上的二十多枚針。
就在最后一針被拔下的一瞬,一旁的心臟監護儀瞬間有了變化!
原本趨于直線的指數開始波,隨后,一下一下,被放大的心跳聲撞所有人的耳!
夜初棠角微牽,子卻晃了一下。
一旁,一只手臂扶住了。
大哥夜梓一道:“初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