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夜煙雪本能就要掛掉電話。
“呵呵,你會答應的。”男人道:“今天,我要看到你完其中一項。”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夜煙雪渾發抖。
知道,這個人布局多年,之前鋪墊那麼多次,這次必然是說到做到。
如果不做,埋在夜家的眼線必然會告訴這個人。
那麼,他真的會打電話告訴母親,關于自己的世麼?
夜煙雪不敢想。
有句話冒出腦海——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必須扼殺在搖籃中!
爬夜梓禹的床?
夜煙雪想到就惡心,那麼,在今天必須做的,就是殺了紫綃!
夜煙雪又在房間里翻找,卻沒能找到‘藍心’。
心煩意下,直接去了自己的工作室。
鎖好門,夜煙雪靠在門上,覺涼意一點點襲上全細胞。
從未殺過人。
外面天一點點發暗,夜煙雪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
努力讓自己平靜,來到實驗臺前。
有些東西,對夜煙雪來說再簡單不過。
藥劑師,到了這種層次,不但能殺人與無形,還能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半小時后,夜煙雪從實驗室離開。
手里已經有個小瓶子,里面的東西,一滴就足以致命。
卻不是馬上發作,而是兩小時之后。
外面客廳,其樂融融。
夜聽梔長得可,說話綿綿的,大家都喜歡抱。
尤其是夜家幾個上了學的哥哥姐姐,放學回來了,見到夜聽梔,頓時好奇過去。
小姑娘笑,大眼睛仿佛純粹的黑琉璃,羊角辮隨著一晃一晃的,就像是櫥窗里的漂亮娃娃。
哥哥姐姐們都拿出自己玩來哄夜聽梔,一時間客廳里笑聲一片。
紫綃傷的事,只有夜梓禹知道。
因此也不方便一直在夜梓禹臥室,還得時常出來和夜母聊天,以免顯得失禮。
此刻,下樓就看到了夜聽梔。
小姑娘笑起來甜,而且令莫名覺得有點兒眼。
紫綃走過去,沖夜聽梔道:“小可,來,姐姐親親!”
夜聽梔慢吞吞轉頭,將紫綃打量:“唔,阿姨好!”
周圍人頓時笑:“哈哈,不是姐姐是阿姨!”
紫綃瞇起眼睛,假裝生氣:“小家伙,我很老嗎?”
“不老呀。”夜聽梔認認真真道:“如果是姐姐的話,就不能當四嬸嬸了!”
剛剛聽哥哥姐姐們說,紫綃是夜四的朋友。
紫綃聞言,不由失笑,片刻后,笑容擴大。
剛接好的肋骨疼,也抱不人,于是湊近夜聽梔,一邊親了小姑娘一口:
“嗯,等我真了四嬸嬸,我給你買一屋子的玩!”
夜聽梔眼睛亮了亮,出小手:“拉勾勾!”
紫綃和小姑娘拉勾,覺著手指勾到的,突然忍不住想——
如果和夜梓禹結婚,生個寶寶是不是也這麼可?
只是可惜,那家伙要死了……
紫綃有些傷,也沒了繼續逗孩子的心思,于是回到了沙發。
傭人拿過來剛沏好的茶,遞給紫綃:“紫綃小姐,小心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