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歡迎你們。”
……
和們道別完之后,梁昭昭最后才和秦舟道別。
說實在話,兩人因為份和行程,就算確定關系,能私下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會很多,就像這一走,直到演唱會結束,都不可能再出時間陪他。
或許等忙完了,秦舟又有別的行程。
反而一起錄節目,是他們見面最好的機會。
剛剛和其他嘉賓請假道別的時候,秦舟不在。梁昭昭只能去他房間里找他。
其他的人都在客廳陪這家主人聊天,梁昭昭悄悄來到秦舟的房間門口,敲了敲房門。
“秦舟,你在里面嗎?”
“嗯。”
里面的人應了一聲,梁昭昭推門進去。看到秦舟正坐在房間的沙發里,手里還翻了本書。
“在看什麼呀。”走過去。
“沒什麼。”秦舟合上書,把書丟在桌上。“你怎麼來這找我了。”
他說話帶著三分調侃笑意,聽上去就不怎麼正經。
這些天梁昭昭也習慣他這個樣子了,不和他計較,認真道:“我是來跟你說再見的,我要走了。”
“我知道。”
“知道你還不送我。”
“不想和他們一起。”
梁昭昭聽到后,低頭笑了聲。
“你呀,就是想我找你是不是。”
男生是不是都這麼矛盾,很多時候都覺得秦舟很,懂很多不懂的,能教會很多東西。
但有些時候,他在面前,又特別稚,像個大男孩子。
“你猜對了。”
秦舟說完,站起來,走到桌邊,把房間里的攝像頭轉過去。
梁昭昭看到他這一舉后咽了咽口水。
“你干嘛?”
“你猜我干嘛。”秦舟朝步步近,笑容里帶著氣。“你都來我房間了,咱們怎麼也得做點見不得人的事吧。”
“你瘋了吧,這是在別人家。”
梁昭昭看他走過來,深覺此地不宜久留,打算在他還沒真發瘋的時候趁早開溜。
轉往房門外走,手剛剛夠到門扶手,人就被秦舟拉住。
然后,他當著的面,將門給反鎖了。
“……”
牛。
除了這兩個字,也沒話說。
背靠著門,秦舟站在面前,雙臂封死了其他能跑的路。
“急什麼,接你的車沒到,我們還能多呆一會兒。”
秦舟低頭看,啞聲道。
梁昭昭手背到冰冷的門板,心下張,咬了下,說:“大家會懷疑的。”
“他們早懷疑了。”
秦舟說完后,頭朝偏過來。
察覺到他想做什麼,梁昭昭睜大眼睛,抬手擋住了自己的。
秦舟作頓了頓,隨后一笑,低頭吻在了的掌心。
掌心麻麻的一路蔓延到全,梁昭昭放下手,小聲說:“你別來。”
“好。”秦舟好脾氣的應道。
隨后他微微彎,將整個抱懷中,頭埋在的肩窩里蹭了蹭。
“好煩。”
聽到他抱怨。
“你不在這兒,節目錄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要命了!
他怎麼比生還會撒!
梁昭昭手了他的頭發,安道:“我會很快回來的。”
-
距離演唱會開始的最后三天,為了確保演出效果,們直接去了演唱會地點彩排。
之前公司計劃是開三萬人的演唱會,結果網上都反應說場子太小票不夠搶,最后定了個六萬人的育場,這已經是北城能容納最多觀眾的場子了。
在練習室里排練是一回事,在舞臺上又是一回事。
梁昭昭走上舞臺,關是看著四面八方一排排的空座位,都能想象得到演唱會開場的那天會是怎樣壯觀的景象。
對于姐姐們來說,這樣的場面已經是見怪不怪。
但是不一樣,現在站在這里,還會覺得跟做夢一樣。
當年們一起許愿,希以后能在一個很大的場子里開屬于們的演唱會。現在們做到了,六萬人的場,票放出來不到一分鐘,全部售完。
這六萬個觀眾,是為們而來的。
一線崩的太,總會有斷掉的時候。
第二次彩排的時候,梁昭昭因為太張失誤了幾次,崩潰到蹲在舞臺上哭起來。
其他三個人圍在邊安。
梁昭昭邊哭邊說:“我好怕我搞砸。”
盡管已經拼了命在努力了,可是那天現場這麼多人啊,萬一正式表演那天忘記走位怎麼辦?萬一忘詞了怎麼辦?萬一一失誤沒法迅速調整好腦子一片空白接下來的作全忘了怎麼辦?
林靈:“怎麼回事啊昭昭,之前不都練得好好的嗎?我們看你除了風格有些變化,其余已經和以前沒什麼差別了啊。”
“可是我一彩排,就會失誤。”
練習室里練習的好好的,到了彩排的時候,越是想記住作越是容易出錯。
顧子意拍拍的肩:“你太張了,要舞臺啊。live又不是錄音,怎麼可能完無缺,出錯了也沒關系,你盡釋放表達自己就好。”
這是以前最擅長的事,三年前從低谷爬出來后,梁昭昭在舞臺上就于一種放飛自我的狀態。不會去管鏡頭怎麼好看,也不會去管哪種表管理最完。只要聽到音樂,就能讓整個和音樂融合,所有的肢都只是表達緒和**的工,是在征服舞臺,而不是舞臺限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