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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暖,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時教授站在講臺上,第三次喬知暖的名字。
旁邊有一個同學輕輕地推了的手臂一下,才猛地回過神來,立馬站了起來。
“回答這個問題。”時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喬知暖完全不知奧剛才時教授問的是什麼問題,臉上有點紅,“那個……教授您能不能把問題再重復一遍?”
旁邊有幾個生開始頭接耳起來。
“還是教授最喜歡的學生呢,還上課跑神。”
“都了三四遍都沒聽見。”
“要是別人,恐怕早就直接罰站了吧。”
“小點兒聲,人家可是有后臺的。”
“不會吧?”
“怎麼不會?能直接空降到我們大三的設計一班,這是什麼待遇啊?”
“我就沒看出來哪里有閃點,憑什麼時教授這樣另眼相待啊。”
喬知暖進設計一班上課。
喜歡獨來獨往,但是卻深深的到倒是時教授的賞識。
這一點,好多同學都對這個來歷神的同學覺到好奇,而好奇之余,多的卻是嫉妒。
時教授皺著眉,“安靜!”
下面的小聲嘀咕聲立即就消失了。
時教授對喬知暖說:“你下課來我的辦公室。”
喬知暖坐下來,在課桌下面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
怎麼能在這種重要的時間里跑神呢?
旁邊坐著的的生,悄悄地將自己面前的筆記本移到喬知暖的面前。
喬知暖眨了眨眼睛,轉頭看過去。
生甜甜的一笑:“你看我的吧。”
喬知暖翻開了手中本子,記錄了一下剛才自己在走神的時候時教授所講的容,在還回去的時候翻了一下筆記本的扉頁,用娟秀的字寫著【設計一班,杜佳音】
旁邊有同學說:“杜佳音,你裝什麼好人啊,不是說好了要遠離的麼。”
杜佳音說:“同學之間不該相互幫助麼。”
“切,假清高。”
杜佳音低著頭做筆記,沒有理會。
喬知暖掃了一眼后一排的那些生。
下了課,收拾東西去了時教授的辦公室。
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見有一個別的講師在里面。
站在門口,剛想要轉,時教授招呼進來。
“來,”時教授介紹著,“這是我的學生喬知暖,這是何老師。”
“何老師好。”
喬知暖十分認真的低頭鞠了一躬。
何老師笑了一下,“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出去了,報告回頭直接學生送我辦公室就行。”
“好。”
何老師離開后,喬知暖走進來。
時教授說:“這段時間,覺是不是力大的?”
“啊?”
喬知暖倒是沒想到,時教授會開口第一句話是這樣。
“也是我平時對你的要求嚴格,你畢竟是直接到一班來的,也就格外引人注意了些,更要嚴于律己。”
喬知暖點頭。
“這次的Gamp;amp;R的設計大賽,進復賽了?”
喬知暖有點訝異,“您知道?”
“我要是不知道,也就不用在這里給你們上課了,”他笑了起來,“好好表現,好好比賽,拿一個獎回來,到時候也好堵上這些背地里說人壞話人的。”
喬知暖笑了。
時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怎麼?”
“您忽然這麼平易近人,倒是有點不習慣了。”
“我平時很嚴肅麼?行了,聽說你明天晚上就要去參加考核了,去準備準備吧。”
喬知暖頓住腳步,“時教授,您知道考核?”
“嗯,在復賽之前會有一個考核,為期一個月,每次大賽都會有。”
“那容……”
“沒人知道容,進去前都是簽了保協定了,所以就算是被淘汰下來的選手,也不會說出去,要負法律責任的。”
喬知暖從時教授辦公室出來,一路上有些恍恍惚惚的。
下意識的就要往學校門口走,走了一半才想起來。
今天早上才放了話說不回去了。
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
沒有一個未接來電。
喬知暖心有點冷。
已經一整天了,他一個電話都沒有。
喬知暖微微低了低頭,手拿著手機,卻頓住了。
這次不能低頭。
墨司霆對的管制,實在是太強,太霸道,覺到自由被束縛,已經是不過氣來了。
到學校住這件事,明里暗里,磨泡,拖了一個星期了,他卻不肯松口。
他憑什麼這樣管制自己呢?
現在兩人的關系也不過只是男朋友,卻意外的是同居關系。
喬知暖深呼吸了一口氣,轉朝著寢室的方向走了回去。
除了在餐廳和賀千鶴打過一個照面,昨天過來拿了一次書,已經有一個星期沒回來了。
拿出鑰匙來開門,意外的發現門竟然打不開。
向后退了一步,看上面的門牌號。
沒有錯。
可是,為什麼打不開?
幾次嘗試,始終打不開。
喬知暖去了樓下找宿管阿姨。
宿管阿姨也奇怪,“你是新來的?看的面生啊。”
喬知暖拿出自己的學生證給宿管阿姨看了。
宿管阿姨驗證了一下,拿著自己的鑰匙上去給喬知暖看門。
“誒,怎麼就是打不開了啊?”
宿管阿姨還正在疑的時候,從樓梯上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知暖?”
賀千鶴手里拎著兩個大袋子走過來。
宿管阿姨問:“你在這個寢室住?”
“對啊。”
“怎麼打不開門了?”
一般況下,宿管阿姨那里都會有寢的鑰匙,以便學生忘記帶鑰匙,或者院領導過來檢查。
“打不開了?”
賀千鶴也有點疑,“不會吧?”
就在這時,從樓梯上,宋曼曼走了過來。
“阿姨,我給忘了,”宋曼曼笑著說,“我們寢室昨天丟東西了,我今早就把鑰匙給換了,還沒有去您那里鑰匙,看我這腦子。”
宋曼曼從口袋里拿出來一把備用的,“給您。”
宿管阿姨知道宋曼曼的份,也沒多說什麼,“給你們新室友一把鑰匙,剛才都進不去了。”
宋曼曼從購袋里面拿出來兩袋枸杞大棗遞了過去,“知道了。”
賀千鶴扯了扯宋曼曼的服,“你什麼時候換的鑰匙,我都不知道。”
宋曼曼又給了賀千鶴一把鑰匙,“你整天早出晚歸不是上課就是圖書館,哪里會知道啊。”
賀千鶴看了喬知暖一眼,“曼曼,給知暖一把鑰匙。”
“讓自己去配啊,我沒多余的。”宋曼曼沒好氣的說。
喬知暖沒說什麼,借用了賀千鶴的鑰匙。
宋曼曼白了一眼,怪氣的說,“誰知道現在回來了一趟,會不會又丟了東西啊。”
“曼曼!”
喬知暖卻是看了過來,“你說什麼?”
前兩天在禮服店里,就已經能看出來了,宋曼曼就是故意針對的。
“你昨天下午趁著沒人回來了一趟,結果晚上我的項鏈就丟了,你現在這是要扳回寢室來住了?”宋曼曼翻了個白眼,“看來我得買個保險柜了。”
“肯定不是知暖干的。”賀千鶴說。
“你怎麼知道?”宋曼曼說,“你才認識幾天啊,沒聽說過知人知面不知心麼?誰知道會不會見錢眼開,反正寢室里面又沒有安監控錄像,就算是了也沒人知道。”
喬知暖冷冷的看了宋曼曼一眼,轉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浴室。
宋曼曼對賀千鶴說,“看見了沒?沒話說了吧,肯定就是的!”
賀千鶴朝著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我還是覺得不像。”
宋曼曼說:“誰會把小兩個字寫在腦門上啊!你長點心吧賀千鶴!”
轉過頭來,得意的向上勾起了角。
…………
喬知暖洗了澡,就出來開筆記本開始看專業課了。
雖然是有天賦,但是專業課的知識很薄弱。
時教授有把他的PPT課件給,需要盡快看完。
宋曼曼在旁邊給男朋友煲電話粥。
喬知暖站在柜子前,了賀千鶴:“千鶴,咱們兩個能不能換一下柜子啊。”
賀千鶴眨了眨眼睛,“為什麼呀?”
“以前我爸爸給我算過命,說我這人命偏東,如果是在西邊呢,就是兇兆,剛好我的床是靠在東邊墻的,但是柜子的話……”
賀千鶴十分干脆的答應了下來:“好啊!我和你換!”
等到宋曼曼從洗手間煲電話粥出來,這邊剛好換完了柜子。
宋曼曼從屜里面拿出來一條手鏈來,招手賀千鶴過來。
“千鶴,你快點過來看看。”
賀千鶴敷著面走過去,“怎麼啦?哇,好漂亮啊!”
“是純珍珠的,”宋曼曼驕傲的說,“淡水珍珠,漂亮吧,還有一副珍珠耳釘,還沒定好呢,到時候能配一整套。”
說這話的時候,朝著喬知暖這邊看。
只見喬知暖目不斜視,本就沒有看這邊一眼。
宋曼曼哼了一聲,躺在了床上。
“千鶴,關燈!”
賀千鶴楞了一下,“今天這麼早關燈啊?”
要知道,以前宋曼曼都是熬夜到十二點以后的。
宋曼曼翻了個,“讓你關你就關,我今天困了。”
賀千鶴關了燈,從自己的小箱子里面找出來一個小臺燈來遞給喬知暖。
“知暖,你先用我的臺燈吧。”
“謝謝。”
的手指在靜音鼠標鍵盤上輕輕敲打,另外一張床上的宋曼曼翻來覆去,“你能不能別那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靜音鍵盤和鼠標基本上沒有聲音,現在宋曼曼這樣說,就是故意的。
喬知暖直接把電腦給關了,拿著筆記本整理資料。
知道宋曼曼對有敵意,雖然不知道這種敵意來自于哪里,也留了心眼。
臨上床前,將一個東西,卡在了桌邊的筆筒上。
是最后一個上床睡覺的。
臨睡覺前,又轉頭看了一眼桌面。
剛才宋曼曼向賀千鶴炫耀的那個珍珠手鏈的盒子,剛好就放在靠近墻面,最顯眼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