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心中替世子高興,又行一禮道“多謝先生高義,日後請多指教。”
季懷禮道“姑娘很好。”
世子掙蘇清歡的手,腰背直地道“娘,您先回去休息,我要和他們幾位商討些事。”
“好。”雖然心裡擔憂,但是蘇清歡不敢出留之,轉離開。
在麵前,他是個孩子;可是離了,他就是年世子,日後更可能是……
聽到世子拒絕別人攙扶,腳步沉重地往裡挪步,蘇清歡的心就像浸泡在酸水中一般,又酸又。
去廚房中做了幾樣爽口清淡的小菜,又看著廚娘做了十幾道菜,讓白芷帶著丫鬟送到世子院裡後才慢慢往自己院裡走去。
覺得沮喪而無力,緒十分低落。
其實世子可能對此已經早有準備,並沒有記恨,但是莫名地就很難。
“姑娘,您回來了。”白蘇焦急地在院子門口迎了上來道。
蘇清歡勉強出笑意“不是告訴你好好養嗎?怎麼這麼不聽話,又跑出來等我?”
“府外的事,我聽說了。”白蘇聲音黯然而低沉,“您沒事吧,世子也沒事吧。”
“都沒事。”蘇清歡搖了搖頭道,“我就是有些累,想回去先睡一覺。”
白蘇關切地道“是該好好歇著,奴婢讓廚房給您做些吃食吧。阿今日帶來了將軍的信,您先看看信,等著飯菜做好,然後咱們吃過飯再好好睡一宿。”
蘇清歡聽說陸棄來信,神頓時抖擻許多,連聲道“信在哪裡?快給我看看。”
白蘇展一笑“奴婢就知道,您見了將軍的信會高興的,奴婢給您在書桌上的《千金方》下麵了。”
蘇清歡快步進去,很快找到那封信開啟,心激又興——這可是陸棄第一次給回信,難道神預測今日心低落,所以讓高興?
然而看到信紙中央四個龍飛舞的“一切安好”,氣笑了。
要是這貨現在在麵前,撓花他的臉!
“混蛋!”蘇清歡咬牙切齒地罵道。
白蘇給倒了一杯熱茶送過來,見狀道“您這就看完了兩封信?”
“兩封信?”
“是啊,下麵還有一封。喏,那厚的也是。”白蘇指著《千金方》道。
蘇清歡吐吐舌頭,纔不會承認看見陸棄寫的“呦呦親啟”就沉醉地昏了頭,完全沒有注意到還有一封。
他一定是故意的!
這壞蛋!蘇清歡心裡罵著,卻又是歡喜的,作很快地拆開第二封信。
“姑娘,您坐下慢慢看。”白蘇心疼的膝蓋,便笑著開口道,“橫豎信在您手裡,跑不掉的。”
蘇清歡嗔怪地瞪了一眼,拿著信到榻上,把放平,靠著迎枕慢慢讀著。
“有夜氏名婉清,夜半自薦枕蓆,不假辭,斥責之。”
“思卿甚深,午夜夢回,床褥盡。”
蘇清歡心中啐了一口,做春、夢還好意思厚著臉皮說!還有,那個夜婉清誰啊,臉皮比城墻還厚了,敢覬覦自己的男人,真該五馬分!
什麼份,陸棄為什麼要留著?
往下看,在最後纔看到了陸棄對份的補充,頓時明白過來。
想來陸棄剛開始也沒想解釋,後來大概揣測自己看信時的反應,提前用答案堵住自己的。
還算有幾分覺悟,哼!
這貨還道,害怕思念泛濫,一開閘就控製不住,所以一直不敢給寫信。隻是害怕從別人口中聽到夜婉清隨軍的事,怕誤會,所以特意寫了這封信,“以防呦呦溺於醋壇中”。
“我倒還要謝那夜婉清了?”蘇清歡不忿地自言自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熱茶。
話雖如此說,收到陸棄的信,的緒還是被治癒了,反反復復看了幾遍,才珍重地收起來。
過了兩天,朝中出了件大事。
其實說是大事,隻是因為關注度大,而非事本重要——八王爺上書,要廢了八王妃。
此舉無異於一滴水滴到了熱油中,霎時炸開了鍋。
八王爺與柳輕菡的曖昧,已經讓吃瓜群眾興很久了,沒想到,高、猝不及防就到來了。
寵妾滅妻,不的狗,咬起人來可真疼。
蘇清歡聽到這個訊息後冷笑涔涔“就不會有安分的時候。”
白蘇、白芷自然明白這個“”是誰,站在旁邊不敢妄加評論。
“我畫出來的那個箭頭上的標誌,杜景那邊查到什麼了嗎?”蘇清歡又問道。
“還沒有訊息傳回來。”
“那就再等等。”
蘇清歡有些不確定起來,難道箭頭上那個像耐克商標的符號,隻是一個劃痕?畢竟八王爺事後說,查驗過箭頭,並無任何印記。
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八王妃做的?如果是,背後的又是何方勢力?
蘇清歡細細回想那日細節,眉頭皺,不時在桌上的宣紙上寫寫畫畫。
“白蘇,白芷,你們說,八王爺和八王妃的怎麼樣?我的意思是,那人出現之前……”
白芷道“奴婢打聽過,當初八王爺娶八王妃為繼妃,是先皇親自下的聖旨。之前八王妃隻是小家碧玉,孃家還是開,開香燭店的。但是先皇說,欽天監的人算過,八王妃命格貴重,福澤深厚,是以把賜婚給八王爺。”
開香燭店的?這可是很犯忌諱的行業。
至於欽天監的人怎麼說,蘇清歡完全不信,他們不過是上位者的舌,先皇要他們說什麼,他們就得說什麼。
會不會,先皇還是怕八王爺對那把龍椅不死心,所以故意惡心他?
那如果真這樣的話,八王爺和八王妃的,怕是不會好吧。
白蘇話道“奴婢看府裡的下人,對王妃很敬畏。”
蘇清歡著下“那其實說明兩人還不錯。”
高門大院中的這些下人最會看人下菜碟,如果八王爺真的不看重八王妃,後者估計早被吞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真讓人頭大。
神醫農:買個相公來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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