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丁三桃和秦老夫人,都有心護著年如意,秦月頓時委屈來,流著眼淚,道,「祖母,我娘纔是你的親兒媳婦,那小賤人哪裡值得你去護著,來輕賤我娘?」
秦老夫人討厭鄭氏,可對於秦月這個親孫,還是疼的,心了,道,「我沒有要輕賤你孃的意思,月啊,你是個聰明的,你也知道,如意那丫頭高攀上了元王府,如今,早也不是那個可以任由我們圓扁的孤了。」
秦月抹了一把眼淚,說,「那又怎麼樣,隻要元王府的大爺不再看重,就什麼也不是。」
可現在,元大看重,還讓邊的大丫鬟跟著,他們秦家,是不敢得罪元王府的。
秦老夫人勸道,「月,祖母不求你去討好如意,但至也別去挑釁元王府的人,元王府隨便一個下人,就能輕易弄垮我們秦家,月,你可不要胡來。」
秦月上應好,心裡卻早就有了一番算計。
第二日,年如意和鸞早早吃完飯,就出門了。
二人才走到秦宅大門口,就有一輛馬車橫在了二人麵前,趕車的人,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年。
鸞見到他,一向斂的,臉上笑出了花兒,「白巖,你是來接我們的?」
「嗯,主子讓我在這兒等你們,說你們今日一定需要馬車。」白巖說著,就跳下馬車,給如意躬道,「姑娘,奴纔是白巖,是大的兄,大派奴才過來,供姑娘差遣。」
兄的意思,讀古史的年如意,還是明白的,就是元烈孃的兒子。
年如意笑著道,「還是元大爺想得周到,那今日就要辛苦你了。」和鸞今日要跑的地方多,正愁要去哪裡租一輛馬車呢。
其實,空間裡有一輛自行車,可那東西,不敢往外拿啊。
「奴纔不怕辛苦,姑娘有事,儘管吩咐奴纔去辦就是。」對於主子的救命恩人,白巖心有激,也真心誠意想幫年如意,「姑娘請上馬車。」
年如意和鸞上了馬車,白巖趕車,緩緩離開。
比年如意二人晚出來一步的秦月,眼尖的看到了年如意上馬車的背影,道,「月梅,表妹這是哪兒弄來的馬車,好像不是租的?」
秦家養了一輛馬車,天天接送秦月和江月梅去太學,隻是那馬車很普通,車廂也小,隻坐得下四個人。
這會兒,見年如意坐了一輛豪華漂亮的大馬車,秦月頓時嫉妒了。
江月梅仔細看了一眼,見馬車上沒有標誌,就道,「是表妹租來的吧。」
「出租的馬車,哪有這麼豪華的?」這明顯就是私家車,秦月猜測道,「是不是元王府的馬車?」
「上麵沒有元王府標誌。」
「笨,你以為,元王府的每輛馬車都有標誌,我看,就是元王府的馬車,也不知道表妹去哪裡,能不能順路,送我們一趟?」秦月如此想著,就加快了腳步。
隻是,們還沒走到跟前,馬車已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