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掩麵泣,「娘,你說的對,有些人,就是對太好了,讓忘記了本分,我不該心的,不該勸著你要對錶妹好的。」
「大姐,你說什麼呢?表妹哪裡忘本分了?」江月梅聽的一臉霧水,「大伯母,你不舒服麼,我來給你吧,我平日總給祖母,我很有一手的。」
江月梅奔到床邊,就要給鄭氏。
鄭氏測測的瞪了一眼,「月梅啊,我對你不薄啊,你三番兩次的忤逆我,讓我寒心哪。」
「大伯母……」
「行了,你出去吧。」
有過一次教訓,鄭氏不敢再輕易囔囔要趕走江家人,看了一眼夏荷,夏荷走過來,半拖半拽,把江月梅帶出了西屋。
鄭氏的氣,比前兩日好多了,臉上紅潤,說話也有了神氣,看向年如意,眸子冷,「區區一個野丫頭,就以為能護你周全,小賤人,你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裡。」
「夫人,要不要我先砍下兩手指頭?」唐三娘壞心腸的問道。
鄭氏白了一眼,「弄的滿手,還怎麼侍候兒吃飯?還怎麼服侍我?」
鄭氏又看向年如意,「怎麼,還要唐三娘用劍架在你脖子上,你才會懂事?」
年如意站著沒,盯著,「表舅母,你對我不慈,表舅知道後,會何以堪?當年我外祖母收養他,待他如親生子一樣好,可你卻磨我如仇人,表舅回來,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哼,等他回來,那就得看你還有沒有命在。」
鄭氏看向唐三娘,「再不聽話,的手指頭,就隨你砍。」
「是,夫人。」
唐三娘拎著劍,就朝年如意走來。
年如意打不過,不能來,隻好識時務者為俊傑,走過去,給鄭氏,但不是跪著,而是半彎著腰。
唐三娘衝過去,朝上踹了兩腳,年如意撲騰一聲,跌跪在地上,下還磕在了床沿上,都磕出了。
年如意到了兩輩子以來,前所未有的屈辱。
咬牙切齒,回頭瞪向唐三娘,「小人得誌,但也別太得意,今日之仇,我終會討回來。」
「等你能打過我再說大話吧,今兒個,你要是不侍候好了夫人和大姑娘,能不能活著走出這扇門,就看你命大不大了。」
唐三娘毫不懼,手上的長劍在眼前晃了晃,滿臉的威脅。
敵強我弱,年如意隻能咬牙切齒,埋頭給鄭氏。
鄭氏一腳狠狠踹向,「輕一點兒,小賤人,想斷我啊。」
年如意頭一歪,手抓住鄭氏踢過來的,「表舅母,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什麼事,都別做絕了。」
「啊呸……你以下犯上,把我打重傷時,怎麼不留一線了,現在跟我將這個,晚了,我告訴你,我恨不得馬上把你剁泥,想我放過你,別做夢。」
「娘,天都黑了,我都了,還要不要吃飯啊。」
秦月的肚子咕咕了好幾遍,的搜腸刮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