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達到,傅恒志立刻離開,毫停留都沒有。
當然,顧心檸也懶得跟他再應酬。
傅恒志自己離開,也輕松了許多。
回到辦公室,看著南沙灣的項目,還是拿起電話給傅池淵拿了過去。
“呵,傅恒志可真夠大方的。
既然他已經把項目轉讓給你,那就是你的。”
傅池淵低沉溫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有些失真,也更加令人沉醉。
顧心檸的心慌的跳了一下,讓覺得丟臉。
想也不想的,要掛電話,傅池淵卻像猜到了似得,先一步開口:“晚上下班一起吃飯,最近有一家新開的餐廳。”
“我……” “不準說沒空。”
既然已經霸道的命令了,幹嘛又要裝溫的問。
顧心檸咬,憤怒的想著。
“我去接你。”
傅池淵說完才掛了電話,迅速果斷,連給顧心檸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傅氏。
“既然爺爺您已經從心檸哪兒拿到了新能源的項目,我也沒必要再遷就林蔚然了吧?”
再這樣下去,他擔心自己會無法忍耐。
他可是傅氏的繼承人,走到哪兒都被人捧著、結奉承著。
可這些天,為了新能源的項目,他竟然要忍林蔚然那個瘋人的驕縱和任。
他早就夠了。
“還不行,至在新能源這個項目真的落實下來之前你還必須要遷就。”
傅恒志想也不想的拒絕。
在他的眼裡只有利益,哪怕是唯一的親孫子也能利用。
更何況,x局是個很有潛力的人,拉攏好了,對傅氏也好。
林蔚然是他唯一的兒,將來如果能跟傅景寒結婚,那麼傅氏就又增添了一大助力。
“景寒,不是爺爺不理解你。
你要知道,現在的傅氏雖然還是寧城的龍頭企業,但早晚有天會被初生牛犢的sj給過一頭。
傅池淵的能力,你也知道,不是嗎?”
傅恒志語重心長的說,他提起sj提起傅池淵就是為了鞭策傅景寒。
卻沒想到,在他傅景寒看來卻是辱。
辱他不如傅池淵,也暗暗地警告他不如傅池淵。
所以他要犧牲自己,要抓住林蔚然,要靠一個驕縱任的大小姐。
驕傲如傅景寒,怎能不憤怒。
他狠狠地咬著口腔壁,腥味兒讓他的理智死死的著沖。
“我知道了。”
“好了,你先出去吧。”
傅恒志一臉疲憊的擺擺手,傅景寒轉離開。
咚。
傅景寒沉著臉,狠狠一拳砸在辦公桌上。
在傅恒志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臉沉的嚇人。
雙眼充,赤紅。
他一分鐘都沒辦法再忍耐。
嗡嗡嗡…… 桌面上的手機忽然震起來,傅景寒冷冷的看過去,等了好一會兒才接了。
“什麼事?”
“傅,顧小姐要見您。”
這個顧小姐,當然是指顧心蕊。
提起傅景寒就厭惡,當即拒絕:“告訴,我很忙,沒空。”
那邊有些為難,片刻後才猶猶豫豫的說:“傅,顧小姐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還說……還說如果您不回來看的話,就毀了自己的臉。”
那是現在在傅景寒的心目中唯一的價值。
那張跟顧心檸七分相像的臉。
傅景寒的口劇烈的起伏著,顯然他在生氣,而且氣的不輕。
“我馬上回去。”
咬牙切齒的說完,傅景寒上的戾氣更重。
呵,現在是個人都能威脅迫他了嗎?
他倒要看看,顧心蕊又想要做什麼,整什麼妖娥子。
一個小時後。
“傅。”
傅景寒理也沒理,快步上樓,打開顧心蕊的房門進去。
“顧心蕊,你又想做什麼?”
顧心蕊忙抬頭,一臉欣喜的看著他:“景寒,你來了。”
歡喜的想要走過去,卻因為的太久,力不夠狠狠地摔在他的腳邊。
傅景寒居高臨下的看著,厭惡的皺眉,毫沒有扶起來的意思。
顧心蕊竟然直接往前爬了幾步,一把抱住傅景寒的。
“景寒,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你不要不要我。”
“呵,又在演什麼?
顧心蕊,你煞費苦心的我回來,就是為了說廢話?”
顧心蕊抬頭,消瘦的臉看起來脆弱極了。
“景寒,你不要跟我離婚。
我可以當顧心檸的替,可以讓人隨便發泄,但是求你,不要跟我離婚。”
這麼長時間的囚,顧心蕊的心態已經扭曲了。
哪怕傅景寒待,拿發泄,當替,也甘之如飴,甚至把他當做最後的浮木。
絕對不能失去。
為了不失去,甘心願做任何事。
“離婚?
我們本來就是假結婚!”
“不是的,民政局那邊是登記了的,我們是合法夫妻。
所以景寒,你不要跟我離婚。
我會乖乖學著顧心檸的樣子,乖乖讓你發泄。”
“你到底想說什麼?”
傅景寒不耐煩的看著顧心蕊,他本不知道什麼離婚的事。
如果不是他跟顧心蕊結婚的消息在網上公開,短期不能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他早就去了。
可顧心蕊這些天明明很老實,卻突然提起離婚的事。
為什麼?
傅景寒瞇起眼,問:“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
“我無意間,看到的電視。
看到上面有你跟……一個陌生人。”
顧心蕊的緒忽然激起來:“你要跟那個人在一起嗎?
所以你才要跟我離婚嗎?”
顧心蕊一邊質問一邊爬起來,憤怒的瞪著他。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管我的事。”
傅景寒冷笑,從傅恒志哪兒得起,被林蔚然折騰出來的不爽,統統都發泄在顧心蕊的上。
他抓著走到臺,掉的服,從後面進。
他揪著的頭發,迫使抬頭,聲音冷漠:“你不過是我的寵,連尊嚴都沒有的玩。
只要負責張開被我上,讓我發泄就夠了,誰允許你管其他的事?
寵,就該有寵的樣子。”
“唔……” 顧心蕊痛苦的扭曲著臉,卻依舊嫵的著傅景寒。
只要他還肯要,就絕對不會離開。
哪怕是屈辱,也心甘願。
“真是夠賤的。”
被他唾棄,被他毫不憐惜的上,也能放的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