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檸厭惡的皺眉,盯著傅景寒警告他:“你最好快點,我的耐心有限。”
“心檸,你難道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
我們過去那麼相,你難道都忘了?”
傅景寒看著滿臉冷漠的顧心檸,痛苦又深的說。
他的眼神專注又深,看的顧心檸一陣惡心。
早已看清了傅景寒的,深知他的從來都只是他自己。
所以他擺出這副深的樣子,只覺得惡心。
“如果你只是說這些,麻煩你現在就離開。”
顧心檸說完,站起來,一副不願意多待的樣子。
傅景寒皺眉,無奈的妥協:“好吧,這件事我們先放一邊,之後有機會再討論。
我今天確實是為了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因為我不希伯父一手創建的公司出事,也不希你擔心。”
“呵,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
之前是誰親自控著,讓顧氏陷風雨飄搖中?
是他傅景寒!
難道過去他自己做的那些事,他都忘了嗎?
“心檸,不管你信不信,我從前就算對顧氏出手也不是真的想要把顧氏怎麼樣。
而是想要借助顧氏讓你搖,挽回你。”
“傅景寒,你能不能別再扯這些七八糟的事?”
顧心檸皺眉,不耐煩的說。
看到傅景寒那副縱容自己小脾氣的模樣,更是惡心的堵得慌。
或許不該相信他的話,不該讓他留下?
“南海灣的項目已經開始盈利了吧?”
“是又怎樣?
南海灣雖然以前是傅氏的,但是現在掌握在顧氏手裡。
而且我們這邊也找到了有些問題並且順利解決,南海灣的項目現在也變得更加順遂。”
“我知道,我知道顧氏對南海灣投許多,我也沒想過要把南海灣拿回去。
只是,我不想,有些人卻眼紅南海灣的一切。”
傅景寒一臉不屑的說。
顧心檸皺眉,眼紅南海灣?
傅景寒說這些本就是多此一舉,南海灣一年的利潤在數十億,眼紅的人不計其數。
看來他真的是打著有正事的旗號做別的事。
顧心檸不耐煩的皺眉,張想讓傅景寒離開,就聽他說:“傅氏錯過了新能源的項目,未來半年的利潤大幅度減弱。
這樣一來,比預期更加有利潤的南海灣就了一塊香噴噴的。
你覺得這種況下,爺爺會甘心白白丟失這塊嗎?”
“你的意思是,眼紅的是爺……是傅老爺子?”
“是。”
傅景寒一邊說一邊走進顧心檸,一臉深意切的說:“爺爺讓我想辦法把x局的注意力拉到顧氏上,給顧氏找麻煩,然後再出援手,以達到拿回南海灣項目的目的。
我雖然表面答應了,卻沒打算真的那麼做。
今天來找你,就是為了提醒你。”
顧心檸滿臉狐疑,好像在無聲的問:你有那麼好心?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事實。
心檸,我知道以前自己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但是我保證以後會慢慢彌補。
從今往後,我會站在你邊一直守護你保護你。
你也看到了,東升現在發展勢頭很猛,又有x局的幫助,很快就能長的讓人懼怕。
爺爺現在又特別信任我,如果我從傅氏這邊下手,早晚有天會架空他,奪回一切權利。
到時候爺爺再也無法束縛我,我也不需要再聽他的命令。
我們兩個可以重新開始,沒有任何阻礙的重新開始。”
傅景寒越說越激,他想手去握顧心檸的手,卻被避開。
“夠了!”
事到如今傅景寒竟然會在做著跟自己破鏡重圓的夢。
呵,真是愚蠢。
“傅景寒,你特地來告訴我這件事本不是真心想要幫我什麼。
你難道沒發現,你還是那麼高姿態,一副施舍我的態度嗎?
呵,你只是想要炫耀你自己罷了。
或許你想要騙你自己,讓你自己心安理得,可我這裡不行。
我謝你給我通風報信,但也僅此而已。”
“心檸,你怎麼能這麼說。
如果不是為了幫你,我又何必親自告訴你那麼多?
我現在已經把我的所有底牌都告訴你了,還不夠有誠意嗎?”
傅景寒沒想到自己坦白這麼多,顧心檸竟然一點都不敢。
甚至還在曲解自己,還說什麼施舍、炫耀。
“放心,我不會泄你的任何事。
現在,你可以走了。”
“你不相信我嗎?
心檸,你也該看出來爺爺有多道貌岸然,多偽君子了吧?
他只是裝的慈眉善目,骨子裡卻是冷戾殘酷的狼。
我們倆走到今天這一步,除了顧心蕊,最大的罪人就是爺爺!
現在顧心蕊已經接了應有的懲罰,剩下的只有爺爺。
只要我們聯手,很快就能把這個阻礙也一並除去。
心檸,我……” “叩叩叩。”
敲門聲把傅景寒激昂的陳述打斷,門外響起陳州的聲音。
“顧總,sj有人來訪。”
“sj。
傅池淵?
他來幹什麼?”
顧心檸還沒表態,傅景寒就先一步皺眉,厭惡的說。
會客室的門被推開,傅池淵噙著一抹笑意走進來。
“小檸,你忘了我跟你有約嗎?”
傅景寒憤怒的瞪著傅池淵,走上前,擋住他。
“不好意思,心檸現在跟我在談正事,沒空招待你。”
傅池淵似笑非笑的看著滿眼憤怒的傅景寒,慢悠悠的開口:“沒關系,你們可以繼續聊,不需要招待我。
我不介意。”
“那就麻煩你出去。”
“有什麼關系,小檸又不會介意。”
傅池淵毫不在意的說,目轉到顧心檸臉上。
“是吧,小檸。”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像是在舌尖纏繞了許久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來。
其中的親昵和特殊,傅景寒怎麼可能覺不到。
他憤怒的瞪著傅池淵,雙眼紅,冷嗤:“小叔叔。
就算我跟心檸離婚了,我們曾經也是夫妻,也是你的侄媳婦。
你這樣親的的名字,恐怕不妥吧?”
“有什麼關系,你不也說了,你們曾經是夫妻。”
傅池淵淺笑著,特意加重了‘曾經’兩個字的咬音。
像一掌,狠狠地扇在傅景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