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電影沒有看,兩人提前退場。
顧心檸的厲害,連路都沒辦法走,還是傅池淵抱著出去的。
的上搭著他的西裝外套,整張臉都被遮起來,也遮住了紅腫不堪的。
此刻,顧心檸的臉頰泛紅,呼吸還不太均勻,看到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混蛋!
顧心檸不由咬牙切齒,殺了傅池淵的心都有了。
“好了寶貝,不需要害。
你我都是年人,做一些年人做的事很正常,不是嗎?”
是很正常,但是也要顧及一下場合!
顧心檸恨恨的在心裡反駁。
“好了,很晚了,我們該回家了。”
“我要回去。”
顧心檸把西裝外套扯下來,看著傅池淵冷聲說。
“別急,我們馬上就回去了。”
“我說的是回顧家,不是你那裡。”
“你確定嗎?
讓我送你回去,難道就不怕被伯母看到?”
傅池淵挑眉,明知故問。
“那你靠邊停車,我自己打車回去。”
“那可不行,天都這麼黑了,你又是個漂亮的人,萬一出什麼意外怎麼辦?”
傅池淵心頗好的勾著角,在影院的時候他被顧心檸故意挑釁,現在怎麼可能讓如願回去。
他得把帶回去,在床上狠狠地報複回來。
“我要回去。”
“乖,別鬧,我們馬上就回家。”
傅池淵打定主意不讓顧心檸離開,知道自己再反抗也沒用,也不再多說什麼。
蜷在座椅上,側頭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夜景。
“唔。”
兩人回到傅池淵的別墅,剛進門就被他在門板上狠狠的吻了過去。
帶著薄繭的大手著的曖昧的挑逗著,不斷遊移,撥著。
手臂托著的,讓顧心檸不至於因為跌倒。
服被一件件掉,他霸道又蠻橫,本不容許抗拒。
的著他筆的襯很西,帶來一異樣的覺。
明明兩人在做著最親的事,明明顧心檸已經一不掛,可傅池淵依舊著整齊的像個紳士。
他一臉遊刃有餘,連呼吸都沒有。
黑眸牢牢地鎖著顧心檸,不讓逃開。
“唔。”
顧心檸不由仰頭,長了脖子。
的皮特別白,長長的脖子看起來優的就像天鵝的頸項。
傅池淵的眸不斷加深,他錯過去,用牙齒輕輕地咬著的脖子,在鎖骨上面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皮帶被解開,隨意的丟在地上。
他的大手抱著的腰,從正面要。
“啊!
傅池淵!”
他太快了,也太猛了,一下子到底,讓覺到疼。
然而瞬間又被快所俘虜,只能任由他索取。
纖細白皙的手臂地抱著他的脖子,用盡全力才沒有讓自己跌倒。
“對,寶貝,就是這樣。”
傅池淵輕笑著鼓勵,舌頭曖昧的過的耳垂,含住,輕輕的咬著。
耳垂是顧心檸上最敏的地方,忍不住狠狠地抖,白的雙的夾著傅池淵勁瘦的腰。
無法承他的撞擊,覺自己馬上就要被融化。
為什麼這個男人的跟自己如此契合?
為什麼總是無法避開他的魅?
顧心檸瞇著眼,眼角是水潤的淚珠。
迷茫的看著傅池淵,看著那張被淹沒的臉。
他的眼睛幽暗深邃,像是看不到底的寒潭,地吸引著,讓跌進去就爬不出來。
這個男人是魔鬼,是無法擺的撒旦。
顧心檸的心髒狠狠地抖著。
覺得自己沒辦法再看下去,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繼續沉淪。
“抱我。”
傅池淵著的耳邊說,聲音沙啞又低沉。
顧心檸瞬間從迷蒙中清醒,本能的抱他。
然後就覺到整個人都被抱起來,而兩人的依舊的聯系在一起。
“回房間,否則我怕待會兒太暴會傷了你。”
“啊!”
因為他在走路,進的時候一下子變得特別深。
顧心檸毫無防備,大聲了一下。
太恥了。
顧心檸咬牙關,不允許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音。
“乖,出來,我喜歡聽。”
傅池淵湊過去,不斷親吻。
明明抱著一個年人,他卻像是覺不到重量,竟輕松的抱著進了臥室,雙雙倒在床上。
他掐著的腰,眼神兇猛的像是野。
“調皮鬼,準備好接我的懲罰了嗎?”
電影院的一切,他可沒忘記。
顧心檸還來不及回答就被傅池淵帶到的深淵,只能不斷的沉淪,任由他索取、擺布。
“不管做多次,我都為你著迷。”
“是嗎?”
顧心檸的理智忽然回來,聽到傅池淵的話,似笑非笑的勾著角。
“當然。”
“我該榮幸自己的對你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嗎?”
顧心檸滿臉嘲諷。
話音剛落就覺到傅池淵更加兇猛的掠奪,仿佛是在回答的問題。
他像個殺伐征戰的將軍,在的疆土馳騁。
“寶貝,我死了你的。”
對啊,傅池淵的永遠是的。
顧心檸閉上眼,不再去聽他的話,放任自己的大腦空白,沉浸在的深淵。
男歡,多正常。
不涉及,沒有更多深的糾葛。
想要了就做,喜歡了就做。
反正大家都覺得開心,都願意沉溺其中,不是嗎?
之後顧心檸特別投,帶著有今天沒明天的熱。
兩人一直折騰到天亮,然後才辟盡力的睡去。
等顧心檸再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是被醒的。
坐起來後肚子還在咕嚕嚕的,忍不住有些臉紅。
昨晚的放縱不想再回想。
“醒了?”
臥室門推開,傅池淵端著托盤進來,房間裡瞬間充斥著食的香味兒。
“乖,去洗漱。”
傅池淵把托盤放下,湊過去拍了拍顧心檸的翹。
“別手腳的。”
顧心檸狠狠地瞪著他,警告。
“呵。”
傅池淵輕笑,無所謂的聳肩。
洗漱完,吃了東西,顧心檸還是覺得累。
尤其是腰,酸疼的讓不由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