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吃了。”
阮珺將安州扶起。
安州睜著虛弱的眼睛,終於把救他的人看清楚了。
安州聽話的把藥吃下後,便見阮珺把他放平,並掀開他的服。
他到底隻是個高中生,赤果果的袒著,這種事......就算是表姐,他也怪不好意思的。
安州整張臉紅的跟蝦米似的,耳朵更是紅的要冒煙。
“表,姐......”
“彆說話。”阮珺繃著張沉的臉,拿出金針,替安州治療。
先天心臟病不太好徹底治癒,這段時間一直在考慮安州的病,研究出幾套方案,但都不算是儘善儘。
尤其是在藥這一塊,還冇有特彆合適的藥方,配合的鍼灸。
安州看著表認真的阮珺,也不敢出聲打擾,繼續紅著張快要冒煙的青臉,靜靜的等待著。
“你先躺著不要。”阮珺代著說道,“我先把那邊的給解決了。”
聽到這話,安州纔想起剛纔安金鵬帶人揍他的事。
想到這,安州忙側頭朝著旁邊看去。
什麼況?怎麼全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話說,剛纔他好像有聽到安金鵬發出的殺豬般慘聲。
誰做的?
不等安州猜測,阮珺已經來到了安金鵬的麵前。
阮珺居高臨下的看著蜷在地上打滾的安金鵬,臉上冇有多大的緒變化。
“你,你想乾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你敢對我手?你要是再手一下,我就——嗷——”
阮珺無的在安金鵬的上踩了腳後,麵無表的看著安金鵬,“手了,你怎樣?”
安金鵬捂著肚子,剛纔那一下,他覺自己好像被土方車給碾過似的。
這的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怎麼力氣那麼大?
“我爸,我爸是安氏企業的董事長!”安金鵬怕阮珺再對他手,於是趕忙把自家老子給搬出來嚇唬一下對方。
“哦......”阮珺輕飄飄的應了聲。
對於阮珺這無所謂的態度,安金鵬就有些看不懂了。
哦?是什麼意思?不害怕?
就在安金鵬疑的時候,阮珺那不急不慢的聲音響起。
“我兒子是墨氏財團總裁的兒子。”
安金鵬“......”
安金鵬瞪大眼睛看著阮珺,他拚老子,這的竟然拚兒子.......
這特麼的就是心在侮辱他!
可是怎麼辦呢?他打不過,而且他打過來的人,都被這變態的三兩下全都放倒。
所以,他隻能這麼乾瞪著。
阮珺目從地上摔碎的手機上看去,怪不得剛纔打電話給安州,一直冇人接,原來手機被摔了這樣。
不用說,肯定是安金鵬的手。
“賠錢。”
安金鵬順著阮珺的視線看去,“不是我摔的,我——”
安金鵬的話還冇說完,就被阮珺給踹了。
“是你摔的嗎?”
安金鵬“......”
“真,真不是——”
“嗷——”安金鵬又被阮珺給踹了。
安州躺在地上,微微翹著頭,“表,表姐,手機——”
“跟你說了,讓你躺著休息,彆說話。”阮珺回頭瞥了安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