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國看著歇斯底裡,一臉為自己著想的何娟,心裡的怒氣瞬間消散了大半。
“就算你是為了我,也不應該對下毒手,說不定還有點利用價值,如今因為你,害了我們自己的兒,你這是得不償失!”
“我也不知道,這些蛇怎麼會跑到以的房間,一定是那個賤人發現了端倪,是害的以!”
何娟牙齒都快咬碎,惡狠狠的盯著房門。
白建國的眼裡充滿了疑和算計:“你說是璃月發現了,所以把蛇又放到了以房間裡?
我倒覺得不可能,璃月說到底是個孩,我見了那蛇都有些懼意,怎麼可能不害怕這些東西。”
白建國皺的眉,額上的皺紋都加深了幾道。
他說的問題同樣讓何娟想不通。
這些蛇,當時白家四五個男仆人都怕的要死,足足驅趕了十幾分鐘才捉住,還差點被蛇咬了。
白璃月一個弱的人,怎麼可能敢捉這些東西?
何娟冷著臉思索了幾秒鐘。
突然想起白璃月回來的那天,假意從樓上摔下來,想要嫁禍給白璃月,卻被白璃月從樓上翻了下來,還準的接住了的事…
何娟瞳孔張大,驚恐看著白建國。
“建國,我覺得,這個賤人跟以前太不一樣了,你還記得嗎?手不錯,又莫名了安琪設計師,還會給穆夜白治病,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以前在學校,可是個績極差的草包,後來被退學,可是連學曆都冇有,怎麼能有資格當設計師?
難不,六年的時間,還能從一個草包變無所不能的天纔不?”
“小娟,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打算,私下派人去打聽一下這六年的經曆,我就不信了,明明是個無能的草包,還能翻天不!
這次害了以,我要讓付出慘重的代價!”
…
下午,白以不願意待在醫院休養,白建國夫婦便把接回了家。
白璃月在白家可不客氣,此時正在大廳,翹著二郎,窩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一包薯片,上放著筆記本,在社件上和自家二寶三寶聊天。
白以被李嫂扶著進門,就看到白璃月哼著小曲,嚼著薯片,對著筆記本傻笑。
的右因為被蛇咬得緣故,現在走路都不太利索。
白以氣沖沖的推開扶著的李嫂,一拐一拐的向白璃月走過去。
“白璃月,你這個賤人,你害了我!你還有臉坐在這裡,你去死吧!”
白以二話不說,抓起桌上的一個瓷杯就向白璃月砸了過去。
白璃月頭都冇轉,右手擋住臉,在瓷杯要砸到臉上的那一刻,手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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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這瓷杯被白璃月狠狠的摔到了白以的腳下,白以嚇得臉慘白。
白璃月不不慢的站起,裡叼著一個薯片打量著白以,笑著。
“喲,妹妹,這腳都這樣了,還這麼大脾氣呢,看來,這毒蛇也並不怎麼厲害嘛。”
白以憤憤的看著,眼底是可見的怒意,還有恐懼。
剛纔,白璃月居然反應這麼快,著實把嚇到了。
“白璃月,是你害了我,你知不知道,我以後再也不能跳舞了!你把我的人生都毀了!”
幾乎咬碎牙齦,話語從齒間發出,帶著無儘的恨意。
白璃月垂頭,輕掃了一眼的腳,眼裡出不屑。
毀了的,怕是自己吧。
這是應得的報應。
“白以,你發燒了吧,房間裡有蛇,關我什麼事?怎麼就我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