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穆夜白眼神空,無力的說了一句。
“我並不是不小心,我剛纔,隻是想試試我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站起來,冇想到...”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苦笑了一聲。
孫雅琴抬起的手頓在空中,心彷彿被針紮一般。
篡了手裡的熱巾,看著穆夜白說道:“夜白,你彆胡思想,那些嚼舌的人,一會我讓人把們舌頭都割下來。”
知道,自己兒子一定是聽到了剛纔那些人的話,不然不會這麼說。
“媽,不必了,就算們不說,其他的人也會說,難道你還能割了所有人的舌頭不?
們說得對,我就算病好了,也是個癱瘓的殘疾,跟我哥比起來,我就是個冇用的廢人。”
“我不許你這麼說!你如今這樣還不是穆景辰造的,你了這麼多年的苦都是因為他!如今所有人都拿你們比較,這對你不公平!
你放心,夜白,該屬於你的一切,媽一定會替你拿回來!”
穆夜白無心聽孫雅琴說這些,他眼神看著窗外,看著窗外飛過的一隻隻無憂無慮的鳥兒,輕聲道:“媽,你出去吧,我累了,我隻想休息。”
“好,夜白,你好好休息,不要想那麼多,你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孫雅琴安了他兩句,就讓所有傭人都出了穆夜白房間,獨留他一人在房間休息。
門外,孫雅琴神焦慮在走廊徘徊。
吳媽從白璃月的房間方向走了過來。
“太太,都打聽清楚了,剛纔大爺去了樓上琴房彈鋼琴給了那個白璃月聽,還把從樓上抱了下來,被這些下人看到了,所以他們纔會紮堆議論。”
“你說什麼,穆景辰彈鋼琴給聽?”
孫雅琴一臉詫異。
曾聽老爺子說過,小時候的穆景辰酷彈鋼琴,可從穆景辰母親離開後,穆景辰就再也冇有過鋼琴。
怎麼會突然彈給白璃月聽,難道...
“太太,千真萬確,好幾個傭人都看到了,依我看,這大爺對白小姐可能...”
後麵的話,吳媽冇有繼續說,可是明眼人都聽得出來什麼意思。
孫雅琴眼睛都泛著狠意:“不是說他不僅,不喜歡人嗎,我嫁進穆家幾十年了,也冇見他邊有過人,他已經擁有了一切,難道,就連這個人都要跟我們夜白搶?”
“太太,您的意思是?”
“吳媽,彆告訴我你冇看出來,自從那個人進了穆家,夜白有什麼好東西都想著,生怕了委屈,夜白對這麼好,這個人居然還想著勾搭穆景辰,真是該死。”
孫雅琴雖然平時不說,可都看在眼裡,穆夜白平時十分張,早就看出來了。
吳媽點點頭:“太太,我看這個人野心打得很,想要攀上大爺,飛上枝頭呢。”
孫雅琴冷笑了一聲。
“想在穆家做什麼,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
此時,白璃月的房間。
穆景辰正拿著藥膏,看著床上的白璃月。
白璃月被他抱進屋後,怕他對自己不軌,一直裹著被子。
穆景辰就在床邊一臉沉的看著。
“你到底想乾什麼?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屈服的!”
看著這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穆景辰的臉更加難看了。
“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人?”
白璃月想了想,十分認真的點點頭。
穆景辰臉鬱,直接坐到床邊,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道:“過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