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形,楚雨馨頓時猶如五雷轟頂,嚇得花容失,到底是誰幹的好事?
這時,楚雨馨發現蕭破天竟然在自己的床邊下麵打地鋪睡!
見到蕭破天在自己的房間打地鋪睡,楚雨馨瞬間明白了,就是他幹的!
這混蛋真是膽大包天了,趁自己失去意識之時做了那種事,居然還敢在自己的房間裏打地鋪睡了!
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毫無知覺地,莫名其妙的沒了,天啊!
到底是什麽滋味都不知道!
楚雨馨氣憤極了,怒吼道:混蛋!
快起來,別睡了!
正在睡中的蕭破天,頓時被楚雨馨的吼聲驚醒了,一骨碌坐了起來。
雨馨,你怎麽這麽早就醒了啊?
蕭破天沒想到楚雨馨一醒過來,就發這麽大火,不知道吃錯什麽藥了。
難道昨晚吃的,是火藥?
混蛋,我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楚雨馨見到蕭破天醒了,劈頭蓋臉就怒罵。
我是哪種人?
蕭破天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對楚雨馨的話到很莫名其妙。
你別裝蒜了!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心知肚明!
沒想到你居然乘人之危,對我做出這種卑鄙無恥之事!
楚雨馨想到自己稀裏糊塗的失了,心中就是怒氣難平。
雖然自己跟蕭破天是夫妻,也很想給他,但是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這種毫無覺的況下被他奪走了啊!
雨馨,我還是不明白你說什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蕭破天見到楚雨馨發這麽大火,一頭霧水地問道。
你跟我裝糊塗!
你自己做過什麽事,難道你不知道?
楚雨馨氣憤地問道。
雨馨,我真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麽。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些什麽誤會?
蕭破天很無辜地說道。
誤會?
敢做不敢當,還想抵賴,你還是不是男人?
楚雨馨見到蕭破天不承認,就更加來火了。
你昨晚被人下了藥,我怕你會出事,我一整夜都在房間裏守護著你,怎麽不算男人啊?
蕭破天見到楚雨馨一醒過來就兇的,渾蘊藏著火藥味,真的懷疑昨晚可能是吃到火藥了。
你別跟我轉移重點!
你自己做過的好事,你自己看!
楚雨馨指著潔白床單上的那些猶如殘花般的點點跡,氣憤地說道。
蕭破天站了起來,定眼一看,見到潔白的床單上有幾斑斕的跡,猶如殘落在雪地中的梅花,格外的奪目耀眼!
蕭破天頓時大驚失,驚慌失措,不知道怎麽跟楚雨馨解釋了。
這這床單上怎麽會有跡啊?
蕭破天張地問道。
昨晚自己一直守在房間裏,本就沒有別人進來過。
如果有人進來,自己一定能夠發覺的,他真的想不明白,床單的跡從哪裏來。
裝,你繼續裝,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敢做不敢當的人!
楚雨馨見到蕭破天還在裝蒜,都快要氣炸了。
做了就做了,承認就好,反正是夫妻,遲早都是要做的。
氣的是蕭破天賴賬,敢做不敢認,敢做不敢當!
我沒裝啊!
我真的什麽都沒做!
我好冤枉啊!
蕭破天哀嚎道。
自己沒有做過的事,他當然不會承認。
雖然昨晚他給楚雨馨穿服的時候,被楚雨馨拉了一把,撲到了上,有些無法自拔。
但是他不想乘人之危,最終還是以堅強的意誌控製住了自己的衝,從上爬了起來,然後繼續給穿上服。
給楚雨馨穿好服之後,他擔心楚雨馨藥力未完全解除,半夜會做出什麽自殘之事,於是,他便把自己的棉被搬過來,在的房間打地鋪,整夜守著。
隻有和楚雨馨在同一房間睡,他才放心。
如果楚雨馨有什麽靜,他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可是,沒想到楚雨馨一覺醒來,就發那麽大的火。
至於床單上為什麽會有跡,蕭破天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混蛋,你還想抵賴到什麽時候?
現在鐵證如山,你就從實招了吧!
楚雨馨快要氣死了。
等等,容我仔細想一想。
蕭破天覺得事有蹊蹺,要好好回想一下,才能找到原因。
好,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能找出什麽借口來掩蓋你的罪行!
楚雨馨又是氣憤地說道。
蕭破天不再說話,認真地思考了一會,然後說道:我知道怎麽回事了。
你快說,怎麽回事?
楚雨馨問道。
肯定是你來那個了!
蕭破天說道。
來哪個?
楚雨馨莫名其妙。
來例假啊!
蕭破天說道。
來你個頭!
我的例假不是這個時候來的!
楚雨馨又又惱地說道。
自己的例假什麽時候來,難道自己不比他更清楚?
絕不是這個時候來的!
如果不是的話,那就奇怪了,這跡到底是從哪來的呢?
蕭破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找不到借口了吧?
如果找不到借口了,你就認了吧!
楚雨馨現在已經心平氣和了一些。
反正事已至此,一切都無法挽回了,也看開了。
雖然第一次沒能留下好的回憶,有些憾,但以後有的是機會驗,現在隻要蕭破天承認了就好。
雨馨,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件事真不是我幹的,我不是那種人!
蕭破天滿頭大汗的解釋道。
如果自己真的幹了,他肯定會承認,絕不會賴賬,問題是自己本就沒有幹啊,承認什麽?
不是你幹的,難道會是我自己幹的?
楚雨馨氣呼呼地說道。
楚雨馨的話一出,蕭破天頓時瞠目結舌,恍然大悟,一臉驚詫地著楚雨馨。
你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楚雨馨見到蕭破天一臉驚詫的表,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蕭破天說道。
經過楚雨馨剛才那句話的提醒,他已經十分懷疑是就是楚雨馨自己幹的。
他覺得肯定是因為楚雨馨的藥力沒有完全解除,半夜的時候難自控,自己解決了。
而他則是睡著了,並沒有察覺。
除此之外,他實在找不到什麽理由來解釋床單上的跡了。
得知楚雨馨自己把自己給破了,他也是非常痛心疾首的。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昨晚自己就不做正人君子了。
與其讓來,還不如讓自己來好了,真是太可惜了!
混蛋!
你到底想哪裏去了!
我怎麽可能對自己做出那種事!
楚雨馨瞬間明白了蕭破天的意思,頓時麵紅耳赤,又又怒,一個枕頭砸向了蕭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