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半夜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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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上的團圓飯特別的盛,有了鹵牛和燒,柳鬆的胃口終於大開了,而有了兒紅,張敬也徹底的放鬆了。

陸錚吃,更是滴酒不沾,花寒筠和柳紈都堅持吃素,所以飯桌上大家各取所需,五個人的團圓飯,吃得其樂融融。

「媽的,真舒坦!這纔是爺們該過的日子,早知這樣昨天就該山上,反正現在家裡都是二叔在管事,老太太看著我便覺著心煩,在這樣的家裡待著糟心了,哪裡及得上現在逍遙?」張敬喝了酒,話又變多了。

柳鬆道:「敬二哥,你們來了,我也覺得好!這裡終於不像之前那麼冷冷清清了,終於熱鬧起來了,關鍵是有酒有,這日子纔是真好啊!」

「這都得謝錚哥兒,是他帶來的!」張敬道,他眼瞅了瞅花寒筠。其實,他是最早這個念頭的,可是花寒筠把他臭罵了一頓,便不敢造次了。

然而陸錚纔不理花寒筠呢,私底下讓齊彪扛了和酒,花寒筠見到了也沒敢說什麼!

這一次花寒筠能夠在年三十離開張家上玉山,理由便是求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花寒筠沒有生養,這是張家最大的事,花寒筠心誠求子,老太太那裡自然沒有問題。

可是這個事兒對花寒筠來說,難以在外人麵前啟齒,甚至和張敬都不好怎麼說。

一想到這事兒,腦子裡就想到陸錚以前說過的話,生養的問題除了怪人之外,男人也是關鍵因素。

花寒筠之前也有過那樣的念頭,所以才故意讓翠紅去給張敬侍寢,結果翠紅也沒能懷上。

花寒筠之所以能容忍紫嫣的存在,並不是子真的變了,而是想再驗證一次陸錚說的那種可能,現在大半年過去了,十字街的紫嫣肚子裡也不見有什麼靜。

花寒筠現在雖然信了神佛,但是也不是盲從,這一次劉道婆說能幫上忙,花寒筠心中就犯嘀咕,假如這問題不是出在花寒筠上,而是出在張敬上,劉道婆怎麼辦?

所以,花寒筠便把張敬也一併帶上了山,而陸錚上山則是一個意外,花寒筠對此倒也並不怎麼抵

大家一起吃了團圓飯之後,張敬已經醉意很濃了,秋月給他專門準備了醒酒茶,然後又在正廳安排了一個大火爐子。

按照傳統習俗,除夕這一天是不能早睡的,必須要「守歲」,柳紈忙裡往外,親自佈置茶水點心,屋子裡的溫度也起來了。

道觀那邊劉道婆過來,帶來了很多蠟燭,兒臂的蠟燭點在大廳裡麵,將整個廳堂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外麵這時候又開始下起雪來,可是屋子裡卻暖意濃濃。

劉道婆對陸錚等人行禮後道:「各位貴客蒞臨,山中簡陋,招待不週,還請見諒!」

語氣略微頓了頓,道:「山中院落不多,陸公子的院落我已經給你備妥了,公子要不派個下人過去看一看?就在左邊的院子呢!」

陸錚點點頭道:「好,謝謝劉神仙了!舅舅,你稍後跟著劉神仙過去看看?」

齊彪慢慢走過來,陸錚給他使了一個眼,齊彪便將一張銀票不帶煙火氣息的遞給了劉道婆。

劉道婆很自然的將銀票收下,眼睛一瞟發現麵額是一百兩,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張敬道:

「行了,劉神仙,你也別跟我安排了,我就和錚哥兒住一個院子!」

陸錚愣了一下,一陣惡寒,道:「二哥,你住我那邊,那二嫂子難不也住我的小院子?」

劉道婆又行一禮,道:「陸公子,實在是抱拳,敝觀也的確沒有其他的院落了,您隻能和二爺。二這一次上山是祈福的,本就是齋戒沐浴之後才上山,在山上自然不能和二爺住一!」

陸錚一下啞口無言了,張敬拍手道:「怎麼樣錚哥兒,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是新城河的畫舫麼?你想怎麼住都能隨便挑?

嗬嗬,將就一下吧,你我兄弟同住一屋簷下,也有個照應,也能多說說話,是不是?」

張敬是真醉了,滿酒氣,而且說的話也著實不堪,竟然把道觀比作青樓畫舫,劉道婆後的小尼姑不斷的皺眉,唯有劉道婆瞧在銀子的麵子上,神依舊親和,頓了頓,道:「二,您跟貧道走吧,切記,心誠則靈!」

劉道婆說完,手中的拂塵一甩,倒是有幾分高人的風範,花寒筠不敢怠慢,跟著劉道婆後便出了門,消失在了夜中。

柳紈的院子裡,守歲還在繼續,花寒筠卻跟著劉道婆進了道觀中。

道觀裡麵的大殿閉,劉道婆並沒有帶柳紈去大殿,而是徑直到了後山一院落裡麵。

這院落,燈籠高掛,暖意濃濃,花寒筠進房間裡麵,覺宛若到了大戶人家姑孃的閨房裡麵一般,鼻端竟然能嗅到陣陣的幽香。

花寒筠要說話,劉道婆抬抬手道:「二切勿多言,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的人皆不知。

求子之事,本就是破壞天地造化之力,難上又難,二,你要心誠則靈。

你看這房子,是不是溫馨悉,如同二您未出閣時候的閨房一般?倘若真是這樣,今天你功的希便能大一分!」

花寒筠心中暗暗驚訝,不由得對劉道婆的話信了幾分,不過心中還是有疑,道:「劉神仙,今天我讓二爺也一併上山了,倘若這子嗣之事是因為二爺的原因,不知道這個局神仙又該怎麼破?」

劉道婆微微皺眉,輕輕搖頭道:「千變萬變,不離其宗,天地萬皆是造化之功,隻要引來造化之力,一切皆無妨。」

「二,你且聽我安排,你今天晚上子時過後便下榻在這個院落的東廂房最裡麵的綉床之上,隻可早不可晚,切記切記!」

「還有,今天晚上,無論做了什麼夢,二都不能記住,一定要忘記,否則生了心火,那就可能會惹出禍端,知道麼?」

劉道婆循循善,漸漸的花寒筠越聽越信服,其實,以的智商,早先不信神的時候,劉道婆一直都在的掌控之下。

和劉道婆結同盟,兩人合作十分的愉快,花寒筠靠著這一張王牌得到了老太太的寵,而劉道婆也傍著張家,將小小的清虛觀做了現在揚州有名的大道觀了。

奈何造化弄人,花寒筠在張家經歷的事多了,漸漸的褪去了之前的鋒芒,開始漸漸的信奉劉道婆的這一套,現在,劉道婆至平起平坐,甚至還能高一頭。

劉道婆給叮囑了一番便走了,花寒筠一個人留在這陌生地方心中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想著倘若劉道婆真有本事,能夠給求來一子,從此以後在張家便高枕無憂了,哪裡還有眼前這麼多煩惱?

時間過得很慢,對花寒筠來說每一分鐘都在熬,好不容易熬到子時,便按照劉道婆的吩咐去了東廂房,東廂房很大,往一直走,兩旁像是有個甬道一般,一路都是兒臂的蠟燭點著。

花寒筠像是走了很長的距離,才發現眼前的景一變,終於到了一間書卷氣十足的廂房裡麵。

房間裡邊擺著書桌,書架上麵各種典籍琳瑯滿目,書桌上筆筒硯臺一應俱全,和剛才前麵閨房的佈置完全不同。

果然,房間裡有一張床,花寒筠按照劉道婆的吩咐將鞋子下來藏在床下麵,然後躺到被子裡麵,用被子將頭蓋住,閉著眼睛,卻哪裡睡得著?

掀開被子,往剛才過來的方向瞅過去,哪裡能看到甬道?隻看到一麵牆壁呢,嚇得臉大變,瞬間從床上爬起來,就在這時候,隻聽「啪」一下,房間裡的蠟燭燃到了盡頭,熄滅了。

屋子裡變得一片漆黑,手不見五指,花寒筠什麼都看不見了。

一顆心「砰」、「砰」的跳,此時又想到了劉道婆的吩咐,連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勉強穩定住自己的緒。

沒辦法,現在想幹什麼都似乎來不及了,事已至此,隻能相信劉道婆一次。當即一咬牙,重新躺倒了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臉。

靜下心來,覺被子裡麵似乎沁出一種淡淡的香味,聞著很舒服,然後,又覺得被子裡麵似乎有些熱流在湧的額頭竟然沁出細的汗珠。

到了最後,興許是太晚的緣故,覺自己的腦子漸漸的意識變得不那麼清晰了,迷迷糊糊的,渾都發熱,像是染上了風寒一般,很難呢!

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忽然聽到像是有人推門的聲音,然後似乎屋子裡的蠟燭又被人點上了。

過了好久,蠟燭似乎滅了,然後到一陣冷意,像是被子被掀開,心中一驚,然後,鼻端嗅到了一異樣的氣息,像是人的呼吸,帶著熱流,帶著暖意,嗅到這氣息,整個人一下子變得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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