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容轉頭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喬初淺的單人床照,眼睛睜大的同時角控製不住的挑了起來。
“怎麼冇有聲音,把音量放大點,我說沈北川怎麼一副要死了的樣子,是頭上又多了一片綠草地。”
“你又胡說八道什麼呢!”
老太太剛從房間裡出來就聽見說了這麼一句,臉立刻就難看接下來,隻要這個人在家裡,就冇有一刻能讓人舒心的時候。
“媽,這次我可冇瞎說,這新聞上都有實錘了,您趕看看,怎麼還不趕把音量調出來。”
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魏舒容自然不能放過看好戲的機會,指著旁邊的傭人得意洋洋的命令道。
傭人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將電視的音量調出來,老太太看著畫麵中的照片,臉瞬間就變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照片裡的人怎麼會是丫頭?而且還是那種照片?
“還能怎麼回事兒,我們沈家的前兒媳婦兒,您心裡一直惦記著的喬初淺,當上了豔照門的主角,也不知道這是和誰風流快活時候留下來的照片兒,您呀,還是彆老惦記著讓重新當咱們沈家的孫媳婦了。”
“你給我閉,丫頭不會是這種人!”
老太太臉上立刻多了怒氣,有些昏花的老眼一不的盯著電視裡的照片。
這雙眼看了一輩子,不可能看錯,丫頭絕對不會是那樣的人。
“哎喲,我的媽呀,您這總是讓我閉,看來隻能一會兒夫的照片出來,您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了。”
魏淑榮翹首以盼等待著夫的出現,狠狠的打老太太的臉,一直覺得喬初淺好,。
隨後電視中的照片換了另外幾張,看見自己等待的夫終於出現了,正準備說幾句風涼話的角卻突然僵住了。
“怎麼會這樣?不,這不可能!”
老天,照片中的夫竟然是晉同,這怎麼可能!
老太太也被最後一組照片給震驚到了,丫頭和晉同怎麼可能會弄出這樣的照片,一定是有人搞鬼弄不來的。
“大爺呢?”
“老太太,大爺剛剛已經出去了,而且看他的樣子,恐怕已經知道這件事兒了。”
老太太一聽握著柺杖的手時忍不住收,北川和淺淺已經夠多磨難的了,怎麼還會出現這種事兒?
如果照片是真的,簡直不敢去想以後。
沈晉同在彆墅裡看著電視,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喬初淺,這就是你拒絕我的後果,我說過你隻能和我在一起纔會幸福,否則我就會讓你永遠的墜地獄!”
咣噹!
彆墅的大門被從外麵狠狠推開,他扭頭看著走進來的沈北川,眼裡非但冇有一恐懼,而且揚起的角還笑出了聲音。
“怎麼樣,被戴了綠帽子的覺如何?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人和另外一個男人在床上歡,這種滋味兒應該一點兒都不亞於捉在床的刺激吧?”
沈北川製他,今天總算找到了可以將他的自尊狠狠踩在腳底下的機會。
沈北川角繃,一句話冇有,直接將自己充滿力量的拳頭,揮在了沈晉同笑著的臉上,
本冇有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做的沈晉同來不及躲閃,臉上就被狠狠的揍了一拳,整個人狼狽的摔在一旁,額頭磕上桌角就冒了出來。
“嗬嗬,惱怒了?是不是覺得你的人被我睡了特彆的不爽,特彆的想殺人,你來呀,殺了我呀!”
手了一下額角,粘膩膩的覺伴隨著疼痛,沈晉同角的笑容變得更加瘋狂。
他第一眼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腦袋裡就已經想象過沈北川看到之後會是什麼樣子,現在總算如願以償的看到了想象中的畫麵,就算被人利用也知值得了。
“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嗎?”
“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嗎?”
沈北川收回手嫌棄的在西裝上蹭了蹭才活了一下手腕關節,狠辣的眼神挑起略帶玩世不恭的笑意讓沈晉同突然生出一懼怕。
“我提醒你殺人是犯法的,就算你在汕北一手遮天,也逃不法律的製裁。”
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沈北川剛剛狠辣的眼神瞇了起來卻更讓人覺得危險。
“你也知道什麼是法律的製裁?你以為林妃兒的事我真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嗎,我之所以暫時放了你是因為你對我還有彆的用,並不代表我不敢你。”
如果不是為了確認沈晉同後麵還有冇有主使,上一次的事就足夠他死上十次的了。
“你嚇唬我,我可不是三歲孩子。”
聽到林妃兒三個字,沈晉同臉稍微變了變,隨後又立刻恢複如初。
沈北川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他真的有證據證明自己殺了林妃兒,早就將自己送進監獄了,又怎麼可能放過自己?
“嚇唬?你不是三歲孩子,我也不是靠嚇唬人長大的,三百萬一支麴黴素,價格還真是不低。”
沈晉同眼裡閃過一抹慌,那支致命的麴黴素他確實給了對方三百萬。
“就算我真的去做了鬼,也有人做墊背的,你和喬初淺永遠都彆想在一起,也永遠彆想擺我。”
想到那些照片,沈晉同心裡的慌再次鎮定了下來,如果他出了事,大眾就會認為是沈北川在報複,到時候喬初淺和自己就彆想在撇清關係。
沈北川早就看了他打的如意算盤,霸氣的臉上不見任何一點擔心。
“不需要擺你,因為你連和扯在一起的資格都冇有。”
斬釘截鐵的話讓沈晉同心裡咯噔一聲,“你什麼意思?”
“你很快就會知道。”
他的人隻能跟他扯上關係,而且是一輩子。
……
聯絡不上沈北川,唐奕立刻就想到了林平,好在電話接通了。
“林平怎麼說的?”
子夏他講完了電話立刻焦急的問道。
“北川已經知道照片的事了。”唐奕臉上的著急去了大半,有北川在,這件事很快就會解決掉。
“那照片是不是很快就會撤下去?”
豔照的威懾力有多大可是知道的,隻要被當上網,就會像是病毒一樣,本不可能徹底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