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想了想,接著干脆視頻通話,并且擋住了我的攝像頭。
也就幾秒鐘后,徐佳妮接了視頻電話。
“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徐佳妮的臉出現在了手機畫面中,現在是晚上,穿著黑的睡,顯然是剛剛洗完澡,打算睡去。
這個場景我見過,以前我和張丹去過家,是租房住的,想不到還住在這,一直沒有搬走,估計是李嘉豪早就墊付了一年的或者幾年的房租,所以一直沒搬走。
“想不到你還漂亮的,你一個人住嗎?”
我低嗓子,開口道。
“你、你問這麼干嘛?”
徐佳妮呼吸有些厚重,前的帶有一起伏。
老實說,徐佳妮和張丹都不小,但是如果真要比的話,那麼徐佳妮更勝一籌,而且這個人注重保養,張丹跟著,也學的有模有樣,甚至追求名牌,就算是岳母劉彩蓮,
都在最近打扮的跟個老富婆似的,因為徐佳妮甜,這一口一個‘阿姨’著,又是張丹的閨,所以劉彩蓮也特別喜歡。
但是在我看來,這徐佳妮卻是最毒的,是去華集團做前臺攀上了李嘉豪,然后不知使用了什麼手段,張丹也和同流合污。
不,蒼蠅不叮無蛋,張丹本質上就不是什麼好人,否則也不會結婚前就懷孕,然后嫁接給我,騙了我整整七年。
“說。”
我沉聲道。
la。
“我、我是一個人住,你、你想干什麼?”
徐佳妮張道。
徐佳妮就好像以為我是歹徒,所以現在極為的老實,這和日常生活里截然不同,這人是一個欺怕的主。
“你家在哪?”
我沉聲道。
“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徐佳妮眼神躲閃,輕咬著。
“說!”
我繼續開口。
“我、我家在蓮月小區,3號201室。”
徐佳妮忙不迭地開口,接著繼續道:“求求你別曝我,你想怎麼樣都行,要、不要我給你錢。”
“你有多錢?”
我問道。
“我、我有幾萬塊錢,要不我都給你。”
徐佳妮忙開口。
“哼,幾萬塊你打發花子嗎?
而且我拿了你的錢就算是敲詐了,我可不稀罕!”
我冷笑一聲。
我可不傻,要錢干什麼,況且我發的照片,都比較正常,并不是那些不堪的照片,但是徐家妮心中有鬼,怕我手里還有其他比較骨的照片,所以現在在哀求我。
“那、那你想干嘛?”
徐佳妮張道。
“來看看你!”
我笑道。
“你、你要來我家?”
徐佳妮慌起來。
“怎麼,你怕了?”
我繼續道。
“你、你別來,你別來!”
徐佳妮驚慌至極。
“那就等著后果吧!”
我直接將視頻電話掛斷了。
哼哼,今晚估計徐佳妮會睡不著了,只要每天威脅,哪有心力摻和我和張丹的事,這人就是欠收拾,估計連續一個星期,就會不堪重負,因為缺乏睡眠出現大大的黑眼圈。
徐佳妮,你白天不是很狂嗎?
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
現在你還不是苦苦哀求,要我放過你,你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當然了,如果我把張丹和李嘉豪在一起的照片發給向,那個男人肯定會和張丹鬧翻,不過我并不會這麼做,因為我現在要懲罰的是徐佳妮,至于張丹,起碼我看在朵朵的份上,
并不想去做那些事,畢竟朵朵我了七年爸爸,我還是放不下這心結,如果張丹一個人帶朵朵,的確懲罰了丹丹,但是朵朵是無辜的,我不想讓陪著大人到這些懲罰。
也許有人會說我是圣母婊,但是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一個孩子了你七年的爸爸,那麼深的,你會無于衷嗎?
有人說我太過,但是人如果沒有,那和畜生又有什麼區別,起碼我真的做不到冷無,因為我是我,不代表其他人。
答應沈秋萍和方艷蕓的事,我當然會遵守,只是對于徐佳妮,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這種世界上最毒的閨,我必須懲罰。
大概是徐佳妮急了,后面連續微信視頻過來,接著更是發信息。
“要、要不你來我家,你怎麼對我都行,但是你不能曝我。”
嘩!
這條微信出現,我都傻眼了,徐佳妮居然打算出賣自己來擺平這件事,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狗屁,我吃飽沒事要徐佳妮干嘛?
如果我真的這麼干了,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本就懶得理會徐佳妮發的這些話,我剛要打算睡下,徐佳妮居然給我發了幾張自拍照,就好像在勾引我,讓我對產生興趣,從而來消除我曝的決定。
“行了,我要睡了!”
我回復一句,直接退出微信,將手機直接關機。
我知道對付徐佳妮,不能太急,要循序漸進,一步步去折磨,讓不要在外面這麼狂妄,今晚我覺懲罰的差不多了,起碼晚上會睡不著。
大概是喝了點酒,這一覺睡的特別踏實,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電話吵醒了。
這是張丹的電話,顯然找我有事,不過我都說了什麼事都要必須找我的律師,我才懶得再和談。
張丹打了我幾次電話,看我不接,估計也死心了,不過之后方艷蕓找到了我。
“喂?”
我問道。
“陳先生,張丹士答應支付五萬塊錢補償金,而我提出的是原本三萬塊就是你的,和解協議書我待會發你一份,你同意就簽字。”
方艷蕓說道。
“行。”
我點頭答應。
誰會和錢不過去,況且五萬塊錢也不,畢竟我也沒啥,這也算是給張丹他們一個提醒,我不是好惹的,以后別再無下限!
“另外,關于離婚的財產糾紛,對方不買賬,估計要打司。”
方艷蕓繼續道。
“不買賬?”
我眉頭一皺。
“對,對方要求起碼房產一人一半,是夫妻共同財產,并且對于債務清算,說是林先生你虧空的家產,需要你個人墊資出來,將這一部分錢財持平,說是你個人做生意虧錢,和家里無關。”
方艷蕓說道。
“方律師,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我說道。
“當然可笑,一味的退讓只會讓對方的得寸進尺。”
方艷蕓淡笑開口,隨后繼續道:“陳先生,對方還一口咬定這房子不是婚前所買,說是你們夫妻雙方時一起買的,沒有你單獨拿出首付這個事。”
“知道了,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五萬塊不要了,我要讓張軍和向這兩個人坐牢,哪怕坐牢三個月我也愿意!”
我開口道。
“你確定不要錢了,那三萬塊錢可是你的!”
方艷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