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名兵前麵是五十名穿著統一白袍的神教神使,他們袍的左前上都有一枚小小的金徽章,那徽章上是一枚彎月,下是兩柄錯的長劍,正是明神教的標誌。
所有神教神使無不是披著寬大的白披風,大大的兜帽擋臉,神而又強大。
他們站定後,立馬向兩旁散開,出中間一條路,一名白年緩緩從他們後麵走了出來。
年與他們同樣的裝扮,隻是白袍上多了月牙形的圖紋,袖金滾邊,腰上懸了一枚淡金的月牙形令牌,質地似玉又似金銀,象征著無上的榮耀和神聖。
他一出現,清風自來!
縷縷沁人心脾的清風吹拂而過,帶走的是人們心頭的不安,這一刻,所有人都好像被治癒了一般,隻是怔怔地著那白年。
年頭上的兜帽被風吹得掀起一角,出了臉上戴的白玉麵,那麵緻而又冰冷,就如同他人一般,清清冷冷,踏而來,另所有人心神為之一。
他是神聖的,耀眼的,隻可遠遠觀,近了,就是。
孤雲遙遙著那年,心在這一刻,跳得有些急促,不握了拳,對自己這變化到不可思議,在剛剛那一瞬間,對他有種悸,卻不是源於心靈,而是起於脈……
“拜見聖子殿下!”昨日到來的那三名神使立馬恭恭敬敬地對那年行禮,明明他們的實力在他之上,卻心甘願為他臣服。
“嗯。”年隻是清清冷冷地應了一聲。
目落在宣筏上,年的目這才恭順,他對宣筏道:“聖主大人,我們可以出發了。”
宣筏點頭,正要下令出發時,這時,一人毫無阻礙地穿過所有人,來到了他麵前。
能讓他們如此不設防的也隻有太子殿下了。
倒是西大陸那邊來的人對司祁充滿了戒備。
“怎麼,小祁兒這時候纔想起有話要與為父說?”對司祁突然闖到自己麵前,宣筏神稱得上是愉悅。
昨晚他可是等了他一晚上,就等著他為自己送行,說說己話,結果一晚上都冇等到人,氣得他罵了一晚上的白眼狼,最後還衝到了玄胤帝麵前倒苦水,雖然最後被玄胤帝直接趕了出去……
於是,他今天是一句話都冇與司祁說,他還在氣頭上呢!
可是現在看到司祁自己跑了過來,瞬間,聖主大人所有的氣都消了。
看著宣筏的態度,西大陸那邊的人便大致猜出了司祁的份,想來這位就是那大名鼎鼎的玄胤太子吧,雖然他們西大陸,不與東大陸往來,但聖域的風聲他們還是時刻關注著。
早就聽聞了聖域聖主收了玄胤太子為義子,寵得無法無天,今日一見,還真是傳聞不假。
他們以為玄胤太子該是何等優秀才能了宣筏的眼,結果本人著實讓他們大鐵眼鏡,這……除了臉,哪都不能看啊!
九州大陸以實力為尊,可他們眼前的玄胤太子竟是一個無半點靈力的草包?
西大陸的各位一時有些難以接眼前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