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的造次,我也是無奈,只能閉著眼睛忍。
我當然知道這時候做這事很危險,但我如何阻止他?反抗只會讓他用強,那樣反而更容易弄掉孩子。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繁華最終什麼都沒做。
只是躺在我的旁,用力地摟著我。
第二天一早,我在睡夢中覺有人在吻我,睜開眼時,看到了繁華的臉。
我還沒徹底清醒,就覺他把一顆藥塞進了我的里。
我吞了藥,并就著他拿來的水杯喝了水。
繁華見狀,滿意地勾起了角,在我角上吻了吻,聲說:“繼續睡吧,我不忙就回來陪你。”
我沒說話,眼看著他轉出去,連忙掀開被子,沖進洗手間,吐掉藥,又拼命漱掉里的苦味兒。
本來想摳摳嚨把昨天的吐出來,但畢竟已經過去了一夜,肯定早就吸收了,只能無奈地放棄。
但愿孩子不要有事,我好不容易才轉運幾天。
在地上坐了一會兒,乏力的覺消失了幾分,我起下樓,來到餐廳。
餐桌前,厲晴已經坐著了。
稍稍垂著頭,紅著眼眶,微微嘟著。
我走過去坐下,明知無辜,但想到那套藍鉆,還是不想說話。
這時,厲晴抬起頭,拿出一個藍的絨盒子,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打開看了一眼,是那套藍鉆。
我疑地看向厲晴。
繁華歷來對我時而仇視、時而溫,我覺得這就是他的手段,已經習慣了。
但厲晴怎麼……
“他肯定已經對你解釋過了吧?”厲晴委屈地說,“那是故意氣你的。”
我問:“氣我?”
厲晴點點頭:“他說你背叛他,然后還面不改的,他覺過不去,心里很難。”
我說:“他怎麼這麼無聊?”
當初雇綠孔雀那樣就夠可笑了,現在又厲晴。
他倒是裝得久一點啊?
這才一天不到。
厲晴咬了咬,說:“是我提議的。”
我看向。
眼里含起了淚:“我覺得如果你認為他喜歡我了,就會很吃醋,會珍惜他,不會再做那種過分的事傷他的心了。”
“……”
“其實他昨天是帶我去拍賣會,說要把你喜歡的首飾拍回來。”厲晴拿起餐巾,抹了抹眼淚,說,“我今天就要回去了。”
我問:“為什麼?”
“我會跟夫人說的。”厲晴哽咽著說,“只要你在他的邊,他的癥狀就很穩定,我也已經觀察到很多容了。以后如果有需要,就派其他醫生來。”
我問:“是因為我推了你嗎?”
厲晴沒吭聲。
我想了想,說:“你在這里等我。”
說完,我起上了樓。
來到最新的那個保險柜前,用我的指紋試了試,竟然一下就打開了。
里面的況令人意外,想不到我的首飾還在,我還以為余若若都拿走了。
不過轉念一想就理解了。
余若若是繁華他二姐的養,很可能本看不上我這點小錢,只是單純折磨我罷了。
我在保險柜里面找了一通,最值錢的都賣了,剩下的要麼比較便宜,要麼太特殊,都拿不出手,只有繁華送我的那套圣誕禮還有個樣子。
這套我是真的很喜歡,不過留在我這里也是蒙塵。
我拿著盒子來到餐廳,放到厲晴的面前,說:“這套藍鉆是我媽媽留下的,的確不能送你。但你不是昨天生日嗎?我沒什麼好東西,就送你個小禮,祝你生日快樂。”
厲晴看了我一眼,打開了盒子,頓時出了喜歡的神。
我問:“好看吧?是今年的新款,我只戴過一次。”
“可是……”厲晴抬起眼,向我,說,“這個好貴的。”
“沒關系的,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我說,“希你原諒我。”
變賣首飾太復雜,也沒多錢,我沒這麼多時間。
而如果厲晴向繁華他媽媽告狀,影響了我爸爸那邊的事,這才是致命的。
我不介意用這套首飾來籠絡。
反正我也用不上了。
厲晴低頭看著那套首飾,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著上面瑩白的小兔子,良久,忽然開始泣。
我不明所以,但也沒有開口。
“昨天……”噎著說:“昨天沒有人給我打電話,只有華哥請我吃了一頓飯,可是他一直在聊你的事……”
拿著餐巾,著眼淚:“沒有人祝我生日快樂,我爸媽各自結婚了,你們也有對方。我真的覺好孤獨,每個人都有家,只有我沒有……”
說著,趴到了桌子上。
我了的背,沒有說話。
厲晴哭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說:“對不起,我失態了。”
“沒關系。”我說,“去年我過生日的時候,也哭來著。”
厲晴問:“為什麼呀?他沒有陪你嗎?”
“沒有,”我說,“他讓我選了蛋糕,然后在我生日那天,跟別的人在這張桌子上一起慶祝的生日。”
“是雇的那個人吧?”厲晴說,“他跟我聊了,雖然他一直恨你,但從沒有想過要背叛你。”
我說:“是啊,他恨我,但我覺得他對我的恨很可笑。”
“可笑?”厲晴疑地問,“為什麼會覺得可笑?”
我看向,問:“你知道他為什麼恨我嗎?”
厲晴看著我,輕輕地搖了搖頭。
“三年前,我知道他的公司出事,覺得事業對男人來說很重要,怕他想不開,就主找他,說我爸爸可以幫助他。”我說,“但他卻翻臉不認人,他恨我。他嫌我傷了他的自尊心,雖然他其實比我有錢多了。”
這段繁華肯定沒給厲晴講過,他怎麼可能好意思?
所以厲晴愣住了,過了很久,才回神說:“竟然……是這樣嗎?”
我點了點頭,說:“當然,我不是說他狹隘……也許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是我完全不理解的。”
說起這些我還是難過的,拿起餐巾著眼淚。
這時,聽到了厲晴的聲音:“你知道……一個阿星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