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著罵著,繁華突然把我的肩膀一翻,扯下領帶,開我的,塞進了我的里。
然后一把扛起我,進了電梯。
我又掙扎了一會兒,但這會兒已經完全無力了,折騰了一會兒就滿頭是汗,無奈地停了下來。
很快,電梯到了。
繁華將我塞進車里,自己也坐上來。
汽車開始發,前排的江由說了地址,扭頭看過來,說:“董事長,好像呼吸不暢了。”
我的確呼吸不暢,誰被這樣堵著,都會呼吸不暢的。
繁華先是沒說話,靠在椅背上,出香煙含著。
過了一會兒,忽然手扯開了領帶,丟到一邊,點燃了煙卷。
我拼命地了幾下,瞪向繁華,正要說話,江由又說:“整容醫院說,可以先給孟小姐做檢測,有沒有整過,絕對能夠知道。”
我說:“我不咳咳咳……”
一濃霧突然飄了過來,嗆得我眼淚直流。
“先查查那間醫院的底細。”繁華睖過來,“這人絕對大有來頭。”
“……”
算了,咳嗽了這一會兒,我已經冷靜了些。
我反正是沒過,不怕檢查。
先檢查總好過直接要整我的臉,何況,就算事后可以報警,現在我也逃不,只能聽之任之了。
整容醫院離得很近,繁華一支煙還沒完,就已經到了。
檢查的過程復雜而麻煩,醫生給我拍了好些片子,在我臉上量來量去。
現在我已經搞不懂繁華的意思了。
難道他真的堅信我整了容?
誰告訴他的?穆雨跟我長得那麼像,他看不出來嗎?他這智商真的到五十了嗎?
折騰了整整一中午,在我得前心后背之際,醫生們終于把我領進了貴賓室,對正坐在沙發上煙的繁華說:“繁先生,這位小姐的臉完全是天然的,我們可以擔保,絕對沒有任何整容的痕跡。”
繁夾著煙的手就是一抖,抬起頭看向了我。
醫生將厚厚一疊檢查報告放到繁華的面前,隨后便告辭離開了。
直到關門聲傳來,繁華才回神似的,拿起了桌上的檢查報告。
我見他看得認真,便放輕步子,往門口悄悄地退去。
手剛搭上門把手,繁華就猛然抬起了頭。
我下意識地站好,繃了全。
繁華又盯著我,還是那種奇怪的目。
我真的覺力太大了,咽了咽嚨,說:“繁先生,檢查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繁華瞬也不瞬地看著我,許久,丟開報告,靠到了沙發背上。
“走?”他歪了歪角,出了一個毫無的微笑,“走去哪兒?”
我說:“我要回家……”
“家在哪兒?”他看著我問。
我語結。
他好像真的腦子有病……
“我不管你家在哪兒,明天早上六點,”繁華碾滅煙,站起,系上了西裝紐扣,“我需要在辦公室見到你。”
我見他走過來了,連忙讓到一邊,一邊說:“你已經把我開除了。”
“年薪給你加一個零,獎金加六個月。”他說著,信步走到門口,扭頭看著我,“如果你不來,我就打開你家的煤氣,親自打電話請你來。”
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打開我家的煤氣,再給我打電話,那我家不就炸了嗎?
他在威脅我!
我更生氣了,說:“繁先生,你知不知道這樣威脅別人是犯法的?就算你有權有勢,也不能……”
我正說著,繁華突然轉,朝我走了過來。
我沒勇氣繼續說了,連連后退,但幾步不到,后腰上就磕上了一個東西。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邊柜。
就這麼一耽誤,再一扭頭,繁華已經靠了過來。
他出手臂,分別撐在了我的左右,微微低下了頭。
我能覺到他在深深地吸氣,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良久,繁華輕聲地開了口:“連上的氣味兒也這麼像。”他的語氣有點溫,“是我誤會你了,你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我說:“繁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覺得你的神可能……”
他住了我的臉,這次并不算用力。
但我怕痛,還是住了口。
繁華微微了手指,抬起了我的臉,專注地看著我。
片刻之后,他問:“你相不相信回轉世?”
繁華,作為一間世界頂級的科技公司老板,自己本來就是技出,現在居然問我,相不相信回轉世?
我只相信他腦子有病。
我沒吭聲。
繁華也沒有說下去,盯著我的臉,挲了半晌,總算松了手,轉出了門。
我盯著那扇關的門,用力了臉,掏出手機,正要報警,這時,門突然開了,第一個沖進來的是趙先生。
他滿臉驚慌,看到我后,顯然是松了一口氣,出了微笑,問:“你還好吧?孟小姐。”
我點了點頭,正要說話,江由也跟了進來,拿著手機說:“趙先生,人事部通知,董事長剛剛把年薪給漲到了兩百萬……”
我和趙先生一起來到停車場,上了他的車。
“抱歉。”一關上車門,趙先生便說,“這事極為私,一旦被外面知道,F.H的價立刻就會跳水,所以不便在公共場合說,只能委屈您在這種地方。”
我說:“是不是他有神病?”
他后面的這一系列作,實在不太像是為了逃避補償金。
“不能算是神病,只能說是一點小問題,”趙先生強調,“他在其他事上是很清醒的,只有我們太太相關的事里,他有點糊涂了。”
我有點沒聽懂:“什麼糊涂了?你先告訴我,你們太太到底去世了嗎?”
這麼簡單的問題,趙先生卻著我,猶豫了老半天,才說:“繁先生應該認為去世了,可他弄不清這件事。有時,他說太太去世了,可是有時,他又堅持說,太太在家等他回去。前幾天,他跟我說……太太沒去世,就是你。剛剛,他又告訴我,說,太太轉世了,就是你。”
我完全了:“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