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陪著夕從玉蓮院出來,心緒還未完全平靜下來。
剛才那樣的況,真的是半隻腳都踏進鬼門關了,若不是殿下護著王妃,肯定必死無疑。
「今日之事,分明就是那對們故意陷害,幸虧王爺英明,沒有被矇蔽,王妃,王爺對您真好。」
夕冷笑,不置可否。
夜墨寒對好不好,沒有看出來,但是他對玉蓮夫人的維護,卻是真真切切的。
看得明白,夜墨寒其實早就知道這是玉蓮夫人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卻一直不說,拉著問這問那,最後為了維護秦玉蓮,就把那名侍推出去頂罪。
「但是奴婢總覺得,這件事並不是那個丫頭一個人能夠設計的,玉蓮夫人應該也有參與。」
連翹絮絮叨叨地訴說著自己的猜測,「這人心機可真夠深的,讓侍唱黑臉,自己出來扮好人博取同,王妃,我們要不要告訴王爺?」
「你我都能看出的問題,夜墨寒那麼聰明的人,豈會看不出來?既然他按下不提,就是有意維護秦玉蓮,我們又何必過去自討沒趣?」
夕冷笑一聲,語氣中有些自己都沒察覺的酸意,「算了,我們回去,別管他。」
玉蓮院的正廳之中。
夜墨寒端坐高位飲茶,玉蓮夫人跪在臺階下,恭敬垂首:「主子。」
鬼王殿下挲著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還記得本王留你在王府,是為了什麼?」
玉蓮夫人微驚,旋即又恭敬地低下頭:「主子讓玉蓮留心府中的人,在主子不方便自己手的時候,替主子剷除晉王和太子安在府中的細。」
「記得就好,本王還以為,你演戲演久了,真把本王當了你的夫君。」
夜墨寒冷笑,笑意卻毫不達眼底,「本王似乎並未授意你你去對付喬夕,為何自作主張,鬧今晚這一出,嗯?」
他說到最後,故意拉長了尾音,語氣間帶了明顯的威脅之意。
秦玉蓮察覺到他的不悅,連忙低下頭:「屬下一直記得自己的本分,絕對不敢對主子有非分之想,屬下隻是聽說新王妃是喬正南的兒,以為也是睿王安在您邊的眼線,擔心那個人會對王爺不利,才一時衝。」
「本王的規矩你知道,自己去刑堂領罰。」
夜墨寒冷漠擺手,示意莫涼推他離開,卻在經過秦玉蓮邊時,他頓了下,冰冷的視線朝掃過去。
「你不必在費心試探,本王既然給了王妃的位置,便是承認了主人的地位,再有下次,你該知道有什麼後果。」
夜墨寒並未過多地停留,留下一句話便帶著莫涼離開。
看著他的影消失在門口,玉蓮夫人終於支撐不住,兩一,直接跌坐在地。
鬧今晚這一出,本來是想試試那個喬夕在夜墨寒心中的地位,若是無關痛,就趁此機會除了。
但是……
這結果,好像遠遠地出乎了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