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奴才攔不住。」
鎮南王府的管家戰戰兢兢地稟告,蕭逸軒擺手,示意他退下。
「喬夕,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帶人強闖王府,就不怕本世子告到皇上那兒,讓皇上治你的罪嗎?」
「蕭世子這一招惡人先告狀用的可真不錯,本王妃還要問問世子,扣押本王妃的婢,究竟意何為?」
夕哪些毫不將他的威脅放在眼裡,眸在屋裡掃過,瞧見渾是的倒在地上的喜兒。
喜兒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明顯是被人毒打過,渾上下幾乎找不到一完好的地方,人已經昏了過去,也不知況怎樣了。
夕漆黑的瞳孔收著,臉驟冷:「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毒打本王妃的侍,是覺得本王妃的人好欺負嗎?」
「姐姐說錯了吧,這賤婢從前日起就已經是我的人了,我管教自己的丫頭,似乎不關姐姐的事。」
喬夕語笑盈盈地上前,微朝福行了一禮,「前日回門的時候,娘已經把這丫頭賜給了我,現在是我的侍,我要打要罵要管教,都是天經地義,與旁人無礙。」
故意地咬重最後幾個字,抬眸朝夕看過來的時候,眼中帶著明顯地挑釁之意。
夕攥了手指,手背之上,青筋畢現。
「直接給本王妃搶人。」
頗霸氣地出聲下令,本不準備同他們講什麼道理,「本王妃倒要看看,哪個不知死活的敢攔。」
帶來的這一隊人皆是高手,要撂倒喬夕語院子裡的這幾個守衛,完全不在話下。
但是如此簡單暴的理辦法,卻讓所有人都愣了下。
「王妃,若是強行搶人,便等於是跟鎮南王府撕破了臉,這件事我們不佔理,若是鎮南王告到皇上那兒,皇上恐怕會怪罪。」
侍衛長有些擔憂,忍不住低聲音出聲提醒,希能另想他法。
夕點頭:「這個我知道。」
侍衛長:「……」
不等他說話,夕便囂張地抬手環,一副理所當然地架勢,「不是有你家王爺收拾爛攤子嗎?他胡作非為不講道理又不是第一次,也不怕多這一遭,過後把事推到他頭上就好。」
侍衛:「……」
他怎麼覺得,自家王妃本就是故意在坑王爺呢?
不過話說回來,夕這麼做,除了一時半刻沒有更好的辦法,也的確是因為這兩日被鬼王殿下欺得多了,心中有怨氣,想要給他找點麻煩,蓄意報復。
「手。」
又催了聲,喜兒似乎是被這邊的靜驚醒了,艱難地睜開眼,艱難開口:「小,小姐,你別管奴婢,快走,莫要落二小姐的圈套中……」
的嗓子已經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卻還是努力地朝夕扯出一抹笑意:「奴婢沒事兒,您趕離開這……」裡。
最後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喬夕語突然抬了,狠狠地踩在背上最嚴重的那道傷口上:「大膽賤婢,這裡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