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沒睡,別裝了。」
鬼王殿下涼涼地盯一眼,手攬懷。
夕卻像是到了病毒一般,下意識地往後著子,想要躲開他的。
「王爺還是回去吧,我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夜墨寒眉心擰出小山:「深更半夜的,你又發什麼瘋?」
「羊癲瘋,總之我看見你就渾都不舒服。」夕冷著臉,抬手指著門口的方向,「房門在那兒,慢走不送。」
鬼王殿下墨黑的眸子陡地深諳下去冷笑一聲,不退反進,手將撈進懷裡,用力地錮住:「若是本王偏要留在你這兒呢?」
「王爺說笑了,這整個王府都是您的,您自然是想留在哪兒就留在哪兒,臣妾哪有資格過問啊?」怪氣的哼笑兩聲,「就算您想把玉蓮夫人也接過來一起留在這兒,臣妾不是也隻能點頭嗎?」
鬼王殿下覺得有點兒頭疼。
「秦玉蓮是……」
「王爺今晚倒是有心了,知道臣妾討厭其他人的味道,還特意沐浴更才過來,臣妾真的是激不盡。」
夕本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滿腔的火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發泄的機會,這會兒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炮轟他。
「不過下次也不必了,因為我也討厭被別的人用過的男人,我想在做想做的事,就是讓人把你打包扔出去,滾得越遠越好。」
最後一句幾乎是低吼出來的,明顯地惱怒。
鬼王殿下沉目盯著,黑眸子中似有漩渦湧,深邃得像是要把吸進去。
夕的嗓音漸漸弱了下去,到最後直接沒聲兒了,弱弱地往後著子,生怕他掐死。
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明知道衝是魔鬼,卻還是沒能控製住自己。
簡直就是在找死。
「怎麼不繼續了,剛纔不是很能說的嗎?」
夜墨寒涼涼地盯一眼,夕果斷裝死,順手將被子拉過頭頂,眼不見為凈。
「你在吃醋。」
斬釘截鐵的語氣,帶著一笑意傳耳中,夕正反駁,他已手扯下了的被子。
「本王不過是跟秦玉蓮說幾句話,就能氣這樣,還不承認你喜歡本王?」
他手上的臉,卻被夕一把拍開:「別拿你過的臟手我。」
「本王沒,隻是下屬,這王府裡時不時會有人安排的細和眼線混進來,本王總需要安排個人負責收集和打探各類報。」
鬼王殿下從背後偎過去,手攬住的腰,「我得給安排個合適的份遮掩,所以纔有了你們今天看見的玉蓮夫人。」
夕挑高眉梢,這一次倒是沒有急著推開他:「鬼王殿下這是在給我解釋嗎?」
「你說呢?」
夜墨寒把問題拋回來,夕垂下眼簾,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啞著聲音開口:「我想知道原因。」
「不是你大半夜的撒潑耍賴非要個解釋嗎?本王現在說了,你倒越發地疑神疑鬼。」